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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集结完毕,正准备开拔,突然有通讯兵一路策马而来。

高呼“急报!”

“口令!”

军营门卫兵可不看这个,你急了几百里,也不再急这点时间了,军营只有验证身份和口令才能进。

“人民万岁!”

通讯兵高声喊道,这是通用口令,表示来的士兵不是即时行动成员,

同时通讯兵掏出自己的士兵证递过去。

站岗守门的士兵对照一下上面的画像,也不说话,搓了搓他的士兵证,是真的,立马拉开营门放行。

不过这个检查属实比其他要填表的进出登记快。

急报!

……

通讯兵一路高喊到了中军大帐,众军士看到他携带的最高配速的红色臂章和令旗,自觉让开正中大路,让他到了黄平近前。

“报告土狗01!井陉急报!”

通讯兵利落地翻身下马,向黄平立正敬礼,报告道。

“同志,给我吧,你先去休息!”

黄平回敬一礼,这才说道。

接过报告拆开,黄平逐字逐句看了下去。

意料中的事情发生了,想南下的彭脱分兵在西华渡过颍水,直取汝南,把波才的后背露了半边出来。

一直盯着他俩结合部的曹操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亲率一万精兵攻打许县,这个他命定之地。

黄巾军大部分本就是乌合之众,跟着彭脱的精锐黄巾力士打顺风仗还行,彭脱这一南下把主力全抽走了。

群龙无首的守城黄巾军纪就混乱起来,才几天,烧杀不至于,抢掠没断过,把城里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

正在这时曹操带兵而来,气势威猛,军阵整齐,吓得守军方寸大乱。

曹操见此派出一彪兵马试探性攻了一下,守军慌乱地把守城物资乱丢一气,箭矢横飞。

别说,数量上来了,对曹军还造成了不小伤亡。

曹操只得暂时罢兵,开始劝降。

守军见曹军退却,又飘了起来,在城头各种污言秽语,气得曹操脸色通红,颇有他喜欢的关云长的几分颜色。

守军和曹操都以为这劝降做了无用功,谁料被城里的百姓听了进去。

在夜晚趁黄巾军举办庆功宴的时候,悄悄打开北城门,到曹营献城。

就这,都还没被守军发现,读者黄平都直呼牛批。

曹军毫无阻碍的进了城,把一众黄巾小首领全堵在城主府,他们还在喝个痛快。

曹操都扶额,摆手,“捆了,反抗者就地格杀!”

看到这里,黄平无奈地摇摇头,完了,他们是生怕自己的夺城功劳少了还是想自己开伙呀?

人性啊,不可预料,不可捉摸。

继续看着这急报,彭脱出军汝南,曹操占许县并不是急报,只是起因。

之后曹操一面派兵截断西华彭脱回返的道路,一面与皇甫嵩两面夹击波才,打得波才苦不堪言,收缩防线。

不过波才不愧是黄巾少有的几个帅才之一,硬是以颍川和禹城,颍水构筑防线,又扛了两人十天。

这才败走襄城,用襄城补给之后折向北打了一下轘辕关。

而轘辕关守将是曹操,正跟在波才屁股后面撵。

代守将是大将军何进,正在雒阳偷懒,导致轘辕关无主将,波才两次攻上关城,差点儿被波才打进去。

要不是后面的皇甫嵩和曹操追得及,他估计想上轘辕关喝个酒,帮曹操守一下。

这一战传到雒阳,让本就身体虚灵帝吓出一身虚汗,把何进这个大舅子臭骂一顿,责令他解决守将的问题。

何进自己是不可能去的,以他的处境,出了雒阳,可不是那么好回来。

幕僚提醒他,“曹操不是正在轘辕关外吗?”

何进虽然是杀猪匠出身,但不是猪,瞬间明白过来,找灵帝提了建议。

“陛下,今典军校尉正在轘辕关,不若令其守关,此前长社,许县皆其一战而下,又会左中郎将皇甫嵩,败波才,逐之如丧家之犬,以此将守关,必无忧也!”

灵帝同意了何进的提议,加上曹操本就是西园八校尉,轘辕关守将。

当即,朝廷令曹操止兵守轘辕关,其余兵马交给皇甫嵩继续追剿波才的命令就传了出去。

彭脱,波才相继南逃,黄河官军大营的董卓完全没了后顾之忧。

开始向邺城大举进兵,行至牧野,被张梁军伪装的百姓伏击。

七月流火,适逢天气转凉,牧野方圆百里尽起大雾,张梁仗着军士农民出身,对雾天有独特的适应性,加之熟悉地形,由是增兵。

这一战因此从偷袭战变成了遭遇战。

激战两个时辰,大雾至日中方才散去,双方损失惨重,但仍不肯罢兵。

之后数日,双方继续增兵鏖战。

投入总兵力超过30万,杀得牧野血流成河,战场上尽是破碎的甲衣漂浮在血泥上。

血液汇成涓涓细流冲入淇溪,甚至在下游百五十里的朝歌都还能看到溪水鲜红。

五日后,张梁率军撤退,此战黄巾伤亡十万,其中预计死亡人数在二万左右。

打扫战场的官军伤亡九万,其中确认死亡二万三千。

可以说没人胜利,活下来的人也许就是胜利吧。

大贤良师张角已经虚弱到极点的身体,本来在见到张灵等人稍微轻松点了。

这一系列情报传入他耳中,当即让他昏迷过去,于是护卫赶紧传讯张梁,这才有张梁撤兵之举。

张梁星夜赶回邺城,看着床上身披破旧道袍,却遮不住头发花白,枯瘦如柴的大哥,一时鼻头发酸,忍不住哭嚎起来。

“大兄……”

“嚎、嚎什么?我还没死呢!”

他的哭喊声让张角醒了过来,无力地呵斥道。

张梁胡乱擦擦眼泪,脸上手上的血迹都没洗,这一擦,满脸的血迹灰尘混合,有些许恐怖和搞笑。

擦完泪,他歪着头惊喜地问:“大兄,你没事了?”

他这个样子,引得张角一笑:“呵呵,你这个花脸和小时候差不多了。咳~”

“咳咳…”

张角笑着就咳起来,张梁赶紧上前给他按胸推背。

“噗、噗噗~”

张角用尽全力吐出一口血痰,脸色肉眼可见的灰白一分。

“你看我这个样子是好了吗?呵呵,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必过于伤怀。

十几日前灵儿丫头和铭小子都来看过我了,我已经知足了。”

“大兄,我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