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她竟然有孩子了?\"
宋钦宗赵桓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父皇赵佶。
说到父皇和李师师之间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赵恒心里跟吃了秤砣似的,明明白白。
估摸着整个大宋朝,上到朝堂的文武百官,下到街头巷尾的普通百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也正是李师师,尽管出身卑微,却能在这东京城内安然无恙的原因。
宋徽宗对李师师喜欢到了什么程度,一件事就可知晓。
李师师,当时情有所钟,与着名词人周邦彦情深意长。
一日,周邦彦趁着皇帝龙体欠安,悄悄潜至李师师处,欲解相思之苦。
不料,正当二人柔情蜜意之际,忽闻宋徽宗即将驾临的消息。
周邦彦措手不及,急中生智,藏身床底以避君臣相见之尴尬。
宋徽宗如约而至,与李师师共度良宵,美酒佳肴,歌舞升平,尽显帝王之乐。
待徽宗走后,周邦彦从床底爬出,醋意横生,将方才所见情景化作词句,其中“城上三更,马滑霜浓,劝君休去,道是人行少”一句,尤为传神。
某日,李师师在皇帝面前不慎吟唱出周邦彦之作,皇帝听后,脸色骤变。
李师师无奈,只得道出实情。
宋徽宗大怒,却也并没有怎么为难周邦彦,只是回到朝堂后随便找了个借口辞了周邦彦的官。
其中醋意溢于言表。
但帝王家嘛,最是薄情。
赵桓怎么也想不通,李师师与父皇之间,怎会蹦出个孩子来?
虽说这孩子对他这皇位构不成威胁,可终究是皇家的一桩丑闻,让人难以启齿。
赵佶闻言,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总不能跟儿子坦白说:“你爹我,除了爱好琴棋书画,还特爱播种吧?”
这时,太上皇后缓缓走到赵佶身旁坐下,轻启朱唇:“桓儿啊,你作为一国之君,自然不能轻易涉险。既然李师师的儿子回来了,他身为皇家血脉,理应为国效力。”
“眼下朝廷正值多事之秋,让他站出来,既能解朝廷燃眉之急,又能堵住悠悠众口,彰显我皇家的胸襟与大度。”
赵桓听了这话,心里头虽然有些不情愿,觉得让一个出身不明的皇子去抛头露面,恐怕会让皇族颜面扫地。
但他刚要开口反驳,就被太上皇后一个眼神制止了。只见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宋钦宗赵桓生母早亡,一直是太上皇后把它带大,看到太上皇后这个表情,他也没有再说话。
赵桓心里头那股子非去不可的劲儿,可不光是醋坛子打翻了那么简单。
说到底,他虽然顶着嫡长子的光环,但宋徽宗赵佶一开始压根儿就没把他当成太子的首选。
咱们这位赵桓大哥,虽然是正宫娘娘生的头一个儿子,可赵佶老爹心里头,那是有另一番打算。
他呀,偏爱三儿子赵楷,俩人那叫一个“志同道合”,性情相投,爱好也能对上眼儿。
赵楷这孩子,学问深,画花鸟那是一绝,宋人都夸他“学富五车,画技堪比圣上”。
反观赵桓呢,简直就是赵佶的反面教材。
赵佶风流倜傥,他偏偏拘谨得像个书生;
赵佶多才多艺,他倒好,对音乐戏曲这些一概不感兴趣;
赵佶迷道教,他偏要信佛;
赵佶追求奢华享受,他却在东宫里以“节俭恭顺”出了名。
赵佶心里头那个急啊,时不时就想换太子,不仅明里暗里给赵桓施压,还一个劲儿给赵楷铺路。
政和六年那会儿,赵楷才十五岁,就已经被封为太傅,开府仪同三司了,那官职高得吓人。
接着几年,他又一路高升,成了荆南、宁江军的节度使,还被封了郓王。
到了宣和四年,更是直接掌管了镇南军,镇守剑南西川的洪州。
这速度,跟坐火箭似的,短短几年就把朝廷里那些个重要的军职都轮了一遍,成了北宋时期军权最重的亲王。
赵佶这易储的打算,眼看就差那么临门一脚了,可偏偏这时候,金兵打上门来了,围了开封城。
赵佶一看这形势,心里头那个急啊,赶紧把烂摊子扔给了赵桓,自己好跑路。
赵桓呢,也是“不负众望”,死活不肯接这个烫手山芋,最后还是被一群内侍连拖带拽地拽上了皇位。
据说他继位时都是昏迷的(哭晕的)。
赵佶瞅着他们俩,心里头直嘀咕:“你俩这借刀杀人的把戏,能不能别玩得这么露骨?直接拿我那归来的皇子祭旗,多直接,多痛快啊!”
他再瞅瞅张叔夜,只见张叔夜像没事人一样,悄悄往后挪了挪步子。
张叔夜心里明镜似的:皇帝家的那些破事儿,我还是少掺和为妙。
赵佶烦躁地挠了挠头,一时间沉默得像个闷葫芦。
虽说他在皇帝这行当里算是个糊涂蛋,但也不至于傻到那份上。
俗话说得好,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哪能干出把亲儿子往火坑里踹的缺德事儿?
这事儿要是让宋朝的老百姓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说起来,宋徽宗赵佶虽不是个称职的皇帝,但他在艺术界那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艺术家嘛,最看重的就是名声了。
“怎么太上皇还有什么顾虑吗?毕竟金人可是指名道姓的叫您去呢。”
太上皇后在旁边不紧不慢的又加了一句,这句话直接打在宋徽宗的七寸上。
赵佶一听这话,浑身一个激灵,金人的凶残他可是亲眼所见。
虽说他在治理国家上糊里糊涂,但那股子对危险的直觉还是挺灵的。
这时,宋钦宗也回过味来了,敢情这祸根子还在父皇那儿呢。
他自个儿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这皇位本就是别人硬塞给他的,现在正好顺水推舟,给皇室省了个大麻烦。
“宣大宗正司管事,觐见。”
宋朝时期,朝廷里有个特别的部门,名叫大宗正司,它就像是个专门给皇族成员服务的“管家团”。
这个机构成立的初衷可讲究了,主要是想把国家大事和皇亲国戚自家的小日子分得清清楚楚。
以前啊,有些宗室成员可能会因为身份特殊,总想插手国家的管理,这就容易搞得国家事务和家族利益纠缠不清。
大宗正司一出现,就像给这些事儿划了条界线。
它规定,宗室成员们就好好享受自己的官职和爵位带来的待遇,比如俸禄啊、各种福利啊,但就别再插手那些复杂的国家大事了。
这样一来,国家的治理就更加专业、高效,少了那些因为家族关系而产生的纷争和干扰。
大宗正司的设立,可以说是古代中国政治智慧的一个亮点,它巧妙地避免了“家族政治”的那些乱糟糟的问题,让国家机器运行得更加顺畅。
简而言之,大宗正司就像是宋朝朝廷里的一位智慧“守门员”,它站在那里,确保了国家大事和皇族私事之间的界限清晰明了,让宋朝的政治生态更加健康、有序。
赵佶在深思熟虑后,决定采纳太上皇后的明智之策。
说到底,他自己也是大宋赫赫有名的艺术大家,怎能在关键时刻失了分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