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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宴礼的吻温柔而深邃,他轻轻地撬开锦书意的牙关,与她缠绵悱恻。

女孩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她紧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仿佛蝴蝶振翅欲飞的瞬间。

他的大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宠溺与深情。

“会…会了。”

锦书意的心跳如鼓,她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奔腾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薄荷香,那是厉宴礼身上独有的味道,让她既依赖又害怕。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在锦书意这里总是不知餍足。

就在他还想再进一步的时候。

锦书意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几声。

厉宴礼笑了笑,无奈摇摇头:“走吧,我们去吃早饭,然后带你去军区。”

“嗯。”

锦书意羞赧地低头,小脸更加红艳,像是初升的朝霞。

厉宴礼牵起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温暖而坚定,引领着她走向餐厅。

餐厅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金黄一片,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具和刚出炉的面包,香气扑鼻。

他轻轻拉开椅子,让锦书意先坐下,自己则坐在对面,温柔地为她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

“宝宝,我先去车里等你。”

“嗯。”

厉宴礼似乎有什么事情,拿着电话匆忙先走了出去。

“啪!”

锦书意因为一晚上的折腾,双手发抖没拿住牛奶杯,一下子摔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也随之全部洒下去。

张妈见到立刻过来收拾。

锦书意有些羞赧:“不好意思,我有些抖,没拿稳。”

“没事儿,夫人,多吃点肉,对恢复体力有好处,有体力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

“嗯。”

锦书意听着张妈的话,轻轻点头。

她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地叉起一块火腿,放入口中,接着,她又尝了一口吐司,外皮酥脆,内里柔软。

张妈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牛奶,内心oS:癫公,看这会是不是要露馅了。

她其实在有一天的晚上,无意中撞见厉宴礼在小书意牛奶中“下药”,早就想找机会戳破。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

锦书意吃了好几块肉,整个人似乎确实感觉精神不少。

但内心仍旧对厉宴礼的话,自然产生一种“顺从”,没过多停留就朝着外面迈巴赫走去。

此时,厉宴礼也结束电话,正等着她。

他转身望向锦书意,晨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轻轻一笑,迈步向她走去,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一手护住车顶,防止她碰头。

“小心,宝宝。”

他低沉的嗓音如同磁石,吸引着锦书意的全部注意力。

锦书意红着脸低头钻进车内,座椅的柔软和车内淡雅的薰衣草香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厉宴礼随后上车,坐定后,他轻轻按下按钮,车载音响缓缓流淌出悠扬的古典乐,与窗外的晨光交织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他侧头,目光柔和地落在锦书意身上。

很快,车子便到了军区。

里面的人发现是厉宴礼,全部都警惕起来。

很快,车子便到了军区,里面戒备森严。

高墙之上,岗哨林立,士兵们手持枪械,目光如炬。

发现是厉宴礼的车,气氛瞬间紧绷,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厉宴礼面不改色,眼神坚定,他轻轻拍了拍锦书意的手背,以示安慰。

锦书意紧张地攥着裙角,目光忐忑地望向四周。

“请出示出入证。”

门口警卫拦住厉宴礼。

“我是受人之托,如果不想知道你们首长的消息,我现在就离开。”

“等等。”

门口警卫闻言,神色一凛,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名警卫快步走向一旁的通讯室,似乎是在确认厉宴礼的身份及来意。

而另一名警卫则保持着戒备姿态,目光紧锁在厉宴礼与锦书意身上,手中的对讲机不时传来低语。

阳光斜照在厉宴礼的车身上,映出斑驳光影,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

锦书意在一旁,紧张地攥着厉宴礼的手,指尖微微发凉。

内心oS:怎么把消息告诉警卫呢?

锦书意的心跳加速,得支开大叔。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目光再次与厉宴礼交汇,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一切,让她瞬间收回了拙劣的小心思。

就在这时,潘子从里面出来。

“厉总,你知道首长的消息?”

厉宴礼并未回答,潘子把目光投向锦书意。

“漫漫说…不是,漫漫的爸爸因为救她好像被傅宇宁控制住了,你们快去救他。”

她说完心虚地看向大叔,差点把见到漫漫的事吐露出来。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她说完心虚地看向大叔,差点把见到漫漫的事吐露出来,眼神闪烁不定,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潘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疑惑,目光在厉宴礼和锦书意之间来回游移。

厉宴礼眼神深邃,轻轻拍了拍锦书意的手背,以示安抚。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立刻行动,救出被傅宇宁控制的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为这紧张的氛围增添了几分不真实感。

锦书意紧张地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大叔说得对,我是漫漫的好朋友,绝对不会骗你的,她现在需要你们。”

“你以为我我们不想救人吗?只是…到现在也不知道姓傅的,具体位置,怎么救?!”

潘子眉头紧锁,焦急地在原地踱步,手中的对讲机不断发出嘈杂的静电声,仿佛也在诉说着当前的困境。

他捂住头,可能是之前和傅宇宁交手受了伤,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

锦书意见状下意识上前打算扶起他,却被厉宴礼阻止。

“他的身体可比你抗造。”

锦书意的手停在半空,略显尴尬地收了回来,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望向潘子。

潘子摇摇晃晃地站稳,脸色苍白,却仍强撑着露出一丝苦笑:

“多谢厉总提醒,我没事。”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他坚毅的脸庞上,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他再次握紧对讲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退缩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