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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他不是大叔,他是…傅宇宁!!”

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锦书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傅宇宁眼神深邃而陌生,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给人冷冽疯批之感。

小书意颤抖着手指,指向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傅宇宁,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把漫漫怎么了……”

话未说完,一阵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落叶,也卷起了书意心中的千层浪。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向她的方向走来,和历宴礼的斯文阴鸷不同,他更他更像是一头被月光勾勒出的暗夜猎豹,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力量。

他的身影在斑驳树影间穿梭,每一步都似乎在撕裂周围的空气,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锦书意本能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了椅子上,无处可逃。

傅宇宁在她面前站定,低垂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月光在他深邃的瞳孔里跳跃,仿佛藏着风暴。

“锦小姐,哦不,应该叫你历总夫人。”

“历总,难道…难道她就是历宴礼的老婆!”

两个劫匪瞬间眼珠瞪的大大的,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震惊与贪婪交织在眼中。

其中一人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

“历、历总夫人?那、那咱们不是绑到了一条大鱼?”

另一人企图挣脱傅宇宁手下的束缚,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这位老大,您看我们老大也是要抓她,既然目标一致,不如合作?”

“合作?哼…你们老大他还不配!”

“我呸!”旁边的黑子见此情况立刻反驳道: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老大可是这一带除了傅家那位,排的上前三的地头蛇。”

“你这么不识抬举,就不怕今后在t国混不下去?!!”

傅宇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月光下那笑容冷冽而嘲讽,他缓缓抬起手,轻轻一挥,黑子身边的两个手下竟如木偶般被无形的力量推开,摔倒在地。

“在t国混不下去?”

傅宇宁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仿佛从深渊中传来,

“你们可知,这t国的地下世界,半数皆是我傅家的棋子。”

“”你们的老大,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只稍大些的蝼蚁罢了。”

说着,他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黑子等人的心上,重若千钧。

黑子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气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回去告诉他,一个小时后,我要在缅因园区看到他,要不他身上的零件就别要了。”

“我这段头痛,既然留着不用,正好把他的脑子挖出来补一补。”

傅宇宁的话语如同冰刃,寒光闪闪,让人不寒而栗。

他轻轻抚了抚袖口,那动作优雅而危险,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最后的准备。

月光下,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宛如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明。

他缓缓伸出手指,指向黑子,那指尖似乎凝聚了无尽的寒意与力量。

“你,去传话。”

“”告诉他,傅家的耐心不是无限的,他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

说着,傅宇宁轻轻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的狠厉与决绝,让黑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老大的悲惨下场。

“听听…说,傅宇宁最喜欢手下,用铁榔头将无用和犯错之人的脑袋打下来,欣赏脑浆迸裂的情景…”

“难道…你…你就是…傅宇宁!!!”

两个绑匪瞬间吓得腿软跪在地上,膝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抽空,瞬间跪倒在地,身体因恐惧而不住颤抖,脸上的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死神正缓缓向他们逼近。

月光下,傅宇宁的身影如同从地狱走出的修罗,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冷地扫视着两人,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穿透。绑匪们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们立刻就滚!”

只见二人连滚带爬,慌不择路地逃离现场,脚下的枯叶和碎石被踢得四散飞溅,发出“噼啪”的声响,如同他们此刻慌乱的心跳。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拉长又缩短,在扭曲的树影间仓皇逃窜,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刀刃上,疼痛而又不敢停歇。

汗水混杂着泥土,糊满了他们的脸庞,狼狈至极。

偶尔回头,只见傅宇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屹立原地,那双深邃眼眸仿佛能穿透黑暗,锁定着他们,令他们脊背发凉,脚下的步伐更加急促,几乎是在用尽全力,逃离这片死亡的阴影。

“等等!”

跑到一半的二人听到声音,身体立刻停住,僵在半路。

“傅…傅总,还有什么吩咐?”

他走到黑子面前:“刚刚就是你企图对我们锦小姐图谋不轨?”

“没…没有,绝对没有,我哪敢?那只是不注意碰了一下锦小姐,我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黑子一边道歉,一边狠狠扇自己嘴巴,生怕傅宇宁一个不满意,就把他立刻解决了。

黑子脸上已是一片红肿,嘴角挂着血丝,他双手仍不停歇,一下下用力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每一下都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哀求,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尘土中,瞬间被吞噬。

傅宇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黑子自虐般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每一个声响都敲打着在场人心中的警钟。

“别和我道歉,你道歉的人在那儿!”

“对不起,锦小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