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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毅这种烂人,最是恶心。

他仗着社会对女子的苛刻,行龌龊之事。只要他看中谁,不用沾上,只要他嘴巴一秃噜,就能让女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上次的事,对上官若离的影响还在,很多人看到她的目光还是包含异样的目光。若是这次再让他胡说八道,怕是又要惹一身臊。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道:“我本来不想杀人的,奈何你总是找死。”

蒋毅没有害怕,反而更张狂了,嘿嘿笑道:“杀了我?哈哈!你以为这里是你逃荒路上吗?我若是死在这里,衙门一查就能查到你,让你给我偿命,你信不信?”

上官若离信,他死在这里,首先怀疑上山烧纸的这些人,而只有她离开一会儿。

她微微一笑,道:“我好怕!”

蒋毅被她这一笑迷的浑身火热,试探着走了过来,一脸猥琐的笑,“别怕,只要你与我做一对野鸳鸯,我一定好好保护你。既让你快乐,又不会破坏你的名誉。”

上官若离对着他身后喊道:“你来了,快救我!”

蒋毅一惊,忙回头去看,山林葱郁,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上官若离趁机对着他撒出一把药粉,转头跑了。

蒋毅发现上当,回头一看,上官若离跑了,嘿嘿一笑,“想跑?老子就追到你男人面前,说你跟我在林子里幽会,看东有福对你怎么样!”

说着,就追了过来。

突然,从一棵大树后窜出一只狼,凶恶地瞪着他。

蒋毅一惊,吓得出了一身白毛儿汗,转身就跑。

那匹狼在后面追了上来,他吓得肝胆俱裂,拼命逃跑,棉鞋都跑飞了,好几次差点儿被咬到。前面是一个陡坡,他顾不得很多,一抱头就滚了下去。

到了坡底,爬起来往坡上看了一眼,那匹狼没有追上来。

他用棉袄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惊恐不定地四处扫视了一遍,确定那匹狼走了。

也他不敢在此地久留,对着坡上啐了一口,“呸!连畜生也跟老子作对!”

骂骂咧咧地往山下跑,想起上官若离那美丽的脸、凹凸有致的身段儿,心里就是一荡,决定回去碰到人,他就说上山来跟上官若离快活来了!

这种花花事儿,大家宁可信其有,他说上三次,假的也成真的了!

“她娘的!怎么也得报上次被打之仇!非得把那小娘们儿弄……”

“嗷呜!”一声狼嚎声打断了他的污言秽语。

他惊恐回头,发现一群狼朝他冲了过来。

“啊!”他惊叫一声,发现跑已经来不及了,就近找了一棵树,抱住就拼命往上爬。

一匹狼一跃而起,咬住他的裤子,将他拽了下来。

“啊!”他惨叫着落在地上,心知完了。

一匹狼扑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他瞪大了眼睛,看到上官若离出现在高坡上,神情淡漠地看着他。身边站着一匹体型高大的狼,正是一开始追他的那匹狼。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已经晚了。一群狼上来,开始撕咬他的身体。

上官若离将狼收入空间,这是东溟子煜打猎时收入空间的,想着训练好了,以后用来看家护院。

刚才她撒的药粉,是吸引狼的药粉,可以让狼更加凶恶兴奋。

她采了想要的草药,飞快地跑了回去。

那些人已经渐渐冷静下来,开始互相劝慰,商量着设法去找人,才相继止住了哭声。

东溟子煜看到上官若离回来,问道:“草药采回来了?”

上官若离举起手里的草药,放到篮子里。

等回到家,上官若离才对东溟子煜说起蒋毅的事。

东溟子煜神色骤凛,冷声道:“没想到他这般不知悔改,早知道上次就弄死他。”

上官若离道:“我这也算为民除害了!”

“娘!爹!”五郎和凌玥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话。

孩子们眼睛干净,都没上山,聚到钱老太他们的屋里玩儿去了。

凌玥道:“娘,奶叫你呢,说商量一下建烤炉的事儿。”

虽然铺子还没租到手,但几个儿媳妇和孙女得开始学起来,可以先挑着担子去卖。

平时上官若离做吃食有一个小烤炉,做出来的点心和蛋糕也就够哄孩子的,要想开铺子,还得多垒几个大烤炉。

白老头儿抽着旱烟,听着他们讨论了一会儿,插言道:“炉子得一间屋子,柴火也得存很多,要沾个大柴房。另外,米面、干果、油这些也得占一间屋子。”

上官若离补充道:“得养一、两头奶牛,也得专门盖一间牛棚。”

东溟子煜道:“那就加盖房子吧,盖南房,干脆修成大四合院的样子,咱家人多,房子早晚能用上,还省院墙了。”

东有田盘算了一下,道:“也行,大郎他们成婚也能住的自在些。”

大郎红了脸,“爹,我媳妇还不知在哪儿呢!”

几个狼都冲大郎挤咕眼,嘻嘻哈哈地取笑。

东有粮笑道:“这不是早晚的事。”

几个嫂子也没意见,她们知道爹娘手里有银子,不如都盖成房子,每家院子都一样,这样更能不偏不向,省的银子都给老四念书用。

东周家的人不用走亲戚拜年,几乎整个正月里都闲着,劳力都有时间。东溟子煜提议不盖石头房了,盖砖瓦房,不用砸石砖,会快一些。

翌日,东溟子煜就带着东有粮和大郎去窑厂买砖瓦。

东有田、东有银就招呼几个不错的朋友,上山去砍树,做房梁。很多人就知道他们家要加盖房子了,反正都没事,都自发地去帮忙。

刚到山脚下,就听到山路上传来哭嚎声。

大家面面相觑,“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矿上出事了?”

“矿上没女人,有女人哭嚎声。”

进山的路是运矿石的用的,非常平坦,很快就看见有一伙人哭嚎着走了过来。

栓子道:“快看,好像是蒋浩广那伙人。”

大家让到路边,看到他们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盖着一件外袍,可以通过隆起的形状看出里面是一副骨架。

蒋浩广看到他们,眼珠子都红了,仇恨地看着他们。

东有田莫名其妙,“干嘛这么看着我们?”

蒋浩广媳妇对着他们哭骂道:“都是你们害了我儿子!都是你们!”

栓柱呵笑一声道:“我们这些日子都没看到你的儿子,管我们什么事儿?哪个儿子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蒋浩广媳妇道:“都是你们在山上烧纸,惊动了狼群,才让我儿子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