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公子,我这样对吗?”景之婉挂好鱼饵,抬起头看着卫彻,眼中满是询问。
卫彻点了点头,“对,然后轻轻甩竿,注意力度和角度。”
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落在景之婉身上,而是望向远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那目光如同迷失方向的飞鸟,充满了迷茫。
景之婉按照卫彻的指示甩竿,鱼钩落入水中,溅起一圈小小的水花,那水花如同春日里的涟漪,轻轻荡漾。
她兴奋地拍着手,“我成功啦,卫公子,你看我成功啦!”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和自豪,如同夏日里的鸟鸣,欢快而动听。
卫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景姑娘着实聪慧。”
他的语气平淡,没有一丝喜悦,笑容也是冰冷而僵硬。
景之婉察觉到卫彻的冷淡,心中有些难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卫彻总是对她如此疏离。
但她并没有放弃,继续努力寻找话题,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卫公子,这湖里的鱼可真多,我刚才看到有几条大鱼在水里游呢。”景之婉兴奋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试图驱散卫彻心中的阴霾。
卫彻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确实,这湖里的鱼不少,只是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没什么兴致。”
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薄雾,轻轻笼罩着他,话语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景之婉心中一紧,关切地问道:“卫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卫彻的心头。
卫彻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好。”
他的声音如同秋日里的落叶,带着一丝落寞。
景之婉心中有些失落,但她并没有放弃,继续陪着卫彻钓鱼,试图用她的热情和关心打动他。
时间慢慢过去,太阳渐渐西斜,湖面上泛起了一层金色的波光,那波光如同金色的绸缎,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景之婉突然感到鱼竿一沉,她兴奋地大喊:“卫公子,有鱼上钩了!”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惊雷,打破了平静的湖面。
卫彻连忙上前帮忙,两人一起拉起鱼竿,一条大鱼在水面上挣扎着,那大鱼的挣扎如同生命的舞蹈,充满了力量。
景之婉兴奋地跳了起来,“卫公子,我们抓到大鱼了!”
卫彻不好拂了她的兴致,也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景姑娘,你真厉害。”
景之婉觉得,这一刻,她和卫彻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些。
她心中暗自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和卫彻相处的方法,那喜悦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蓬勃而充满生机。
“卫公子,我们今晚可以烤鱼吃了。”景之婉兴奋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鸟鸣,欢快而动听。
卫彻本想早些回去问问苏怀月他们店铺选址的事情,但景之婉连晚上要做什么都想好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好。”
两人一起收拾好钓具,带着大鱼回到了城中。
景之婉一路上都兴奋不已,觉得今天的钓鱼之行非常成功,她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继续努力,让卫彻喜欢上自己,那决心如同冬日里的磐石,坚定而不可动摇。
而卫彻心中却有些复杂,他知道,自己对景之婉并没有感情,她的热情和关心更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尽快理清自己的感情,不能再让景之婉误会下去,那内心的纠结如同乱麻,亟待梳理。
回城的马车上,景之婉察觉到了卫彻的兴致不太高,本来想带他回刺史府的,但看他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兴致。
为了投其所好,景之婉主动开口,“卫公子,苏姐姐他们可能还没吃,这条鱼也够大,不如我们晚上到你家去烤鱼如何?”
“回去的太晚,恐怕有损景姑娘的名声。”
“无碍,我父亲是刺史,他们不会也不敢传我的闲话的,更何况你和苏姐姐在城中帮助了这么多的百姓,大家都非常感激你们,我也是其中一员,只不过有他们没有的荣幸罢了。”
景之婉这话倒是说的够冠冕,不算恭维,倒也是把实情粉饰了一番,说的人心里舒服的很。
马车缓缓驶入卫家的庭院,卫彻率先下车,转身向景之婉伸出手,礼貌而疏离:“景姑娘,请。”
景之婉微微一笑,将手轻轻搭在卫彻的手上,借力下车。
她今日的装扮依旧精致,淡粉色的罗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头上的珠翠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卫公子,今日真是麻烦你了。”景之婉的声音轻柔而悦耳。
卫彻微微摇头:“景姑娘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并肩走进卫家,卫彻的神情依旧冷淡,而景之婉则显得有些兴奋。
虽已来过,但她不时地打量着卫家的庭院,眼中满是好奇和赞赏。
“卫公子,你们家的庭院真美,这花花草草布置得如此雅致,真是让人赏心悦目。”景之婉赞叹道。
卫彻淡淡一笑:“景姑娘过奖了,不过是些寻常的花草罢了。”
两人走进正厅,卫老夫人正坐在前厅喝茶,听她们聊起今日上街选铺子的事。
见景之婉到来,卫老夫人很是意外:“之婉来了,快坐,快坐。”
景之婉恭敬地行礼:“老夫人,之婉给您请安了。”
卫老夫人连忙起身,拉着景之婉的手:“之婉,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客气。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儿来?”
景之婉微微一笑,看向卫彻:“老夫人,今日卫公子带我去钓鱼,我们钓到了一条大鱼,便想着回来烤鱼吃。”
卫老夫人听了,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哦?钓到了大鱼?这可是好事,快让人去准备炭火和调料。”
她惊的不是钓鱼,是卫彻怎么会同意和她单独去钓鱼,要邀请她来了卫家。
她这孙子,甚是冷情,对感情上的事情从不开窍,这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