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同蒋长扬大婚之后,两人的感情着实是如胶似漆快活无比。
而他们二人同三郎的关系自然是好上加好,亲上加亲。
“幼贞呐,自从你嫁了出去我们可没有麻将搭子了~”
“就是就是,这要输钱都不知道输给谁呢~”淑妃烦躁的将胡了的牌退出去,而这足以可见其心情的烦闷程度。
“怎么?都想输钱给我?”扶摇笑着摇头,自己何尝不想时常回来赢银子呢?尤其是现在她赢得银子可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了。
只不过……
自己现在铺子不少得时常盯着才是,而且蒋长扬依旧不改花鸟使得本色,平日里不是去那儿就是去这儿,扶摇也只得跟着一起。
这样一来,可不是同牌友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不少。
而且……
扶摇瞥了眼一直偷偷给自己放水的淑妃,眉梢一挑看来这人是有事儿麻烦自己啊~
牌局结束。
淑妃果然拉着扶摇入了自己的寝宫之中,“所以呢?你想要挽回圣人的心?”
“对,我想着你同蒋长扬的感情如此之好,这宫外的手段又是不少呢所以……”
淑妃红着脸垂下头,毕竟扶摇哪怕平日里同她们玩儿的再好也是小辈,自己将这儿事说给扶摇听左右是有些丢人的。
“这……我倒是真有个办法。”
“哦?什么办法?”
当晚,淑妃一曲朦胧夜舞衣衫半褪,着实是将三郎迷的七荤八素,不知道人间几何。
而此时的扶摇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
当晚,同三郎醉酒回到府中的蒋长扬,眸色微红心跳声也此起彼伏。
“怎么了?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
“没想到我家娘子竟有如此多的能耐,可惜没用在随之身上。”蒋长扬一把将酒瓶摔在地上,把持住了扶摇的肩膀。
“嗯?夫君这是何意?”扶摇心中一阵突突,她就没想到三郎同自家随子竟然如此无话不说,难道这就是男人间的友谊吗?
甚为“感人”啊!
“何意??夜色撩人最是合适?衣衫半褪无人能挡?眼神魅惑更是勾人?身姿摇摆任谁也得丢了魂?”
蒋长扬每说出口一句,扶摇便是一阵胆战心惊,好家伙……
自己一共也没瞒着蒋长扬几件事,这下好了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秘密了。
“夫君~”
蒋长扬勾唇笑的邪肆,大手一挥外衫便丢在了地上而后席地而卧,“娘子?开始吧为夫也欣赏一二……”
这一晚,扶摇的腰肢着实受了累,好在蒋长扬也没得了好。
第二日,不出意外的告了假。
几个月后,正在麻将桌上的扶摇突然觉得有些干呕,她连忙起身,轻轻拍了拍胸口,试图压下那股不适。同桌的几位皇妃见状,纷纷关切地询问起来。
“幼贞,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仪妃皱着眉头,担忧地问道。
扶摇勉强笑了笑,摆摆手说:“许是近日胃口不佳,有些反胃罢了,不碍事的。”
可德嫔却眼尖地注意到了扶摇微微隆起的小腹,她惊喜地站起身来,走到扶摇身边,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说:“哎呀,幼贞,你这莫不是有喜了?”
扶摇闻言一愣,她自己也未曾细细想过,如今被生育过的德嫔这般一提,心中也泛起了嘀咕。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似乎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给她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我也不确定……”扶摇有些惊喜地说道。
难不成,她当真是……
“你这还说不确定呢,瞧你这肚子,分明是有孕了。”其余的几人也凑了过来,笑着说道。
扶摇心中既惊喜又紧张,牌也不打了赶紧喊着人回家。
回到家中,蒋长扬正在料理何惟芳送来的最新品种牡丹花。
“夫君?”
蒋长扬转身看了眼还未落下的日头,似是不敢相信这才几时他的夫人就回来了。
“娘子可是身子不适?”不然他还真是想不到有何别的原因。
“今日总是干呕不止食欲也无,夫君近日不是正在研习医术?”扶摇忍住内心的窃喜,试探的问道。
“当然,快来。”梁长扬自然十分担忧,他与扶摇成婚以来,扶摇的身体一直十分康健,这是怎么了呢~
“嗯?”
蒋长扬将手指探在扶摇的脉搏之上,闭上眸子细细感受。
突然,他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扶摇,而后重新又闭上眸子手指也微微用了些力气。
“娘子,你,你有孕了?且,且三月有余。”
扶摇听闻此言,脸上也绽开了笑意,“所以,也不知道是小幼贞还是小随之啊~”
“不论是哪个,都是我们的挚爱。”说着蒋长扬激动将扶摇抱在怀中,“娘子,我好爱你。”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扶摇,像是捧着稀世珍宝。
消息很快传遍府邸,整个蒋府喜气洋洋。丫鬟婆子们忙前忙后准备各种滋补品。蒋长扬更是寸步不离扶摇左右,事事亲力亲为。
然而,随着扶摇孕期渐长,她开始变得嗜睡且口味刁钻。一天夜里,扶摇突然想吃城东那家老字号糕点,可深更半夜店铺早已关门。蒋长扬二话不说披上衣服就出了门,重金求购了几块儿糕点。
随着孕周越来越大,扶摇得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但蒋长扬却没有丝毫厌烦,更是尽自己所能对扶摇和腹中的孩子更好。
六个月后,蒋沐风,蒋沐歌降生了。
他们仿佛生下来就是同蒋长扬做对的,每次见到蒋长扬都恨不得将天给哭破了。
但是,蒋长扬对他们的爱却不曾少了半分。
多年后,蒋长扬垂垂老矣,他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孩子,以及早就躺在榻上没了气息的扶摇,永远的也离开了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