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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苑沁进了回春堂就朝着李易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门帘虚掩着倒也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人,略一凝眉苏苑沁抬脚朝着隔间处走去,一把掀开门帘,看到里面站着的人却是猛地愣住了。

齐涟漪靠在隔间的八角圆桌前侧正对着苏苑沁的方向,右手轻绕着额前一缕发丝,嘴角微翘,正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苏苑沁自从上见过了齐涟漪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胆怯,抬脚就想要朝着门外走。

“怎么?堂堂的齐王府世子最得宠的侧妃还怕见人啊?”

玩味的话加上玩味的表情,苏苑沁迈出的脚步一顿,抬眼对上了齐涟漪的视线,眼里有些许怒意,出门在外,她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就是自己这齐王府世子侧妃的身份,这个齐国的太子齐涟漪可谓是触碰了她的底线,“还请齐国太子殿下慎言,出门在外,太子又何须说的那么明白,明白的惹人多想。”

知道苏苑沁是生气了,齐涟漪收起笑容,看着蒙着面纱的苏苑沁,细细的观赏起来,一身男装穿在她的身上有些不合时宜,她的身材娇小不似男子高大,单似那一张脸若不是有面纱遮住,那自己肯定是不会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只是望着这样一张日思夜想的脸庞却对自己如此的不冷不热,齐涟漪的心口时不时的传来刺痛的感觉,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坐回了身后的八角凳上,勿自的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端在了手里,语气有些委屈道∶“苏苏,你对我为何一直这么狠心。”

齐涟漪的一句苏苏出口,不只是苏苑沁愣住了,身后跟着的青灵和青双两人更是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在两人的身上来回审视,那震惊的表情不言而喻。

“还请太子殿下慎言!”还苏苏,苏苏能是他可以叫的吗?知道齐涟漪不会轻易的离开,苏苑沁索性也来到桌前坐着,面前早已经有一杯齐涟漪递过来的茶水。

看着苏苑沁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齐涟漪笑了,“就不怕本太子在这酒水里下毒?”

“下毒?太子殿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牌?”

“本太子倒是忘了,苏苏可是个医者!”

苏苑沁抬头白了齐涟漪一眼,那语气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走?齐涟漪失笑,摇了摇头又道∶“苏苏,本太子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何一直对本太子是这样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可实在是太伤本太子的心了。”这话说完,他还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心脏的位置,轻轻的捶了捶。

“太子殿下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是齐国的太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小女子只是邻国大唐世子的侧妃,连个正妃都算不上,咱们两个人不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才是啊。”

“苏苏!你怎么这样说你自己,在本太子的心里你……”

苏苑沁看向齐涟漪的方向,他的眼睛里满是诚意,那浓情蜜意的眼神似是要将自己给融化了,“你……”苏苑沁想问他之前他说过见过自己的话,又一时不知要怎么样开口。

“苏苏!你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这还是第一次苏苑沁与齐涟漪单独的相处,不止是齐涟钰不在,就连齐承佑都不在,苏苑沁被齐涟钰看的脸颊通红,扭过身子错开了他的视线,开口道∶“之前听你说我们见过,难不成你总是梦见我?还是说我只是与你那梦中之人相似,你就是认错了也未可知啊!”

“不是的,那人肯定是你!”齐涟漪确定道。

“你怎知那人就一定是我?”苏苑沁反问。

齐涟漪低头,视线落在有些筹措的双手上,脸色有些红,揶揄浅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确认那女子定然是你!”

“呵呵!难不成你只凭着别人的长相认人吗?万一认错了呢!”

“不会认错了的,苏苏,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总有一种直觉,好像我们很早以前就已经相识。”

苏苑沁起身,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边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并不是你认识的那位女子,你既认定了她,就更不应该认错,否则又怎么会对得起她?太子殿下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奉陪了!”

“可是苏苏……”齐涟漪的话还没有说完,苏苑沁就掀开门帘走了出去,留给他的只有决绝的背影,齐涟漪拳头紧握,如今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苏苑沁,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弃,望着苏苑沁的背影思绪良多。

刚步入后院的拐角紧跟在苏苑沁身后的青双就开口道∶“姑娘,奴婢看那齐国太子对您的态度怕是不会轻易的离开,只是奴婢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如此的执着于那位梦中的女子呢!恕奴婢冒昧总觉得这事不太现实!”

“谁说不是呢!”青灵也在一旁道。

苏苑沁头疼的扶额,她自然也是看到了齐涟漪的态度,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充满了震惊,而他如今又将心思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苏苑沁甩了甩脑袋,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回到了前堂坐诊的隔间,而那里早已经摆起了长长的的队伍。

“东家,您可算是过来了!”李易一边维持着秩序一边安排最前侧的病患坐在了苏苑沁的对面。

苏苑沁点头,将手指轻放在了病人的手腕处。

“好了好了,大夫来了,大家都保持安静,以免打扰大夫的看诊!”李易对着排队的众人交代完之后这才走进了里间,来到了苏苑沁的面前。

苏苑沁正在看诊,李易也识趣的没有说话。

“大夫,老身近日来身子乏累的很,总是会不自觉的嗜睡,不满大夫老身平日里靠做些活计贴补家用,如今总是困倦的很,耽误了不少做活计得时间,不知大夫能否给开些汤药,老身也好早日康复,家里的活计可不等人啊!”第一个看诊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妪,她身影有些偏瘦,一双枯瘦的手上满是老茧,一看就是长年做活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