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夫子看完后,他们就准备去看第二夫子。
这个夫子,姒琪也觉得,还是可以的。
有三弟所说的那样,确实是可以的。
如果真的把私塾交给他,确实可以做的非常好的。
只是,要看看。
下一个夫子是怎么样的人。
既然能在闹市里面,可以开一个私塾。
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人。
在这边急急忙忙走后,陈小木带着大家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实在没有想到,在去的时候,看到县令在那边。
县令也没有想到在这个私塾见到了姒琪,让他非常吃惊。
县令来到这里,主要是想了解这个私塾。
不是接下来,要把私塾弄好吗?
既然这样,他就来过来看看。
谁知道,他还没有来多久,就看到姒琪了。
他主动的过来跟姒琪打招呼,说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姒琪也没有那么巧,在这里碰到县令。
本来,她是这样想的,看了一下夫子,直接找县令。
现在县令在这里,那她直接跟一起吧!
省的她在这里,这边搞定后,又去找他。
姒琪也主动的跟他打招呼回应,跟着他一起,让夫子招待。
夫子看着县令对他那么客气,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既然是不简单,那他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们。
这个时候,夫子看到给他一百两的陈小木。
他皱着自己眉头,看着他。
陈小木也看着他,笑着说道,“夫子,我们又见面了。”
夫子本来当作不认识的,但,对方已经给他打招呼,他不可能不跟人打招呼。
他也笑着说道,“你的小孩呢?什么时候,送过来。”
当夫子说小木的小孩时,所有的人都往他这边看过来。
都在心中,有一个问号?
什么时候,小木有孩子了,他们怎么不知道。
陈小木非常尴尬的看着大家,跟着夫子说道,“他不来了。”
夫子听到陈小木说不来,那意思是说,这一百两不用给了。
这不是说,这银票,就是属于他独有的。
想到这里,他就笑着说道,“那。。。”
陈小木知道他什么意思,直接说道,“不要了,送你。”
夫子就更加开心了,内心可以说非常窃喜。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白白的就得到一百两,这么好的事情,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想想,就是开心。
心情爽后, 他就带着那些人,去参观私塾。
只是,他内心有点纳闷。
怎么那么大人物来看他的私塾,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该给的,他好像一分也没有少。
既然这样,县令,是不是带这个姒琪来看看。
不过,有些话,他知道,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
所以,他就一个人,在前面带头,介绍着这个私塾。
一圈完后,姒琪也看的差不多了。
就如三弟所说的,这里的位置确实不错。
在这里读书的学生们,确实都是,这个镇最有实力的。
不过,总体来说,这个城镇对于私塾,是一点都不看重的。
姒琪还是那句话,想要老百姓都重视。
最关键就是,让大家都看到读书有希望。
就是读书,能读出什么效果来。
只是,现在还要跟县令好好的规划一下。
夫子带着他们走了一圈后,看着这一行人。
总之,他都是不认识的。
除了县令,其他都是陌生人。
夫子还要说什么,被县令打断了。
他直接说道,“大人,我们要不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姒琪听到县令主动的说去另外一个地方,那她也觉得,也好。
这里毕竟人比较多,还有学生在。
有些话,在这里讨论也不是很好。
就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县令就跟夫子说,“给我们准备一个房间,我们去哪里谈。”
夫子想了想,好像就是他的会客室,可以交谈。
想到这里时,夫子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会客室。
当大家都到后,姒琪就开始说话了。
她直接说了她的目的,其他人也在旁边认真的听着。
只是听着,夫子越听越不对劲。
如果,以后不收费。
那不是,他的私塾就没有收入来源。
是不是, 他以后,就等于白做这件事情。
夫子马上反对的说道,“大人,您想让大家都读书感兴趣,我是没有意见的。
但,您让大家都免费。
那我以后私塾靠什么收入,没有收入,是不是,等于喝西北风啊!”
姒琪听到夫子提出问题,笑着说道,“是不收学生的银子,但又没有说,你们是免费劳动力。
毕竟大家都要生活,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候,这些夫子,就朝廷直接发银两,属于朝廷的人。”
“属于朝廷的人?”夫子重复道。
说真的,他还真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太难了,好不容易。
可以捞一点油水,现在,这个时候,就是难捞啊。
朝廷发银两怎么捞,只能说,他的油水是不是断了。
想到,自己油水断了,心中,非常难受。
确实是非常难受中,他开始反对着。
姒琪直接藐视他的否定。
有些东西,不是说,否定了,就可以的。
夫子直接把自己的声音调到最大,说道,“大人,我要反对,我坚决反对,我不同意您这个决定。
您给大家免费,我没有意见。
但,您不给我们下面的人一个活路,我是不同意的。”
他这么大声说着,自己反对的。
说真的县令也是不同意的。
因为,这个私塾私底下,也给他掏了很多油水。
这个时候,说不给夫子这个操作,也代表,他的私银子的路断了。
他又不能明面上,说他也不同意。
所以,在夫子在抗议时,他不说话。
他想看看夫子闹,是否有效果。
如果,有效果,他就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一直不说话,就等着看好戏。
姒琪看着这个夫子。
这个夫子,直接让他闭嘴好像非常难。
看着县令好像也不阻止。
这个时候,她开口说的话。
肯定很多矛头指向她,说她没有安抚所有的人员。
她眯着自己眼睛,一直看着夫子。
这个夫子,只能说,他以后不能继续当了。
她要找听话的,这么反骨的人,还是不能要。
不然,以后怎么配合她接下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