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珠世震惊,虽然刚刚自己猜到了,但从有一郎这里得到了确切答案之后,还是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从有一郎的眼神中寻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但那一郎的严肃表情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震惊过后,珠世一把抓住有一郎胸口的衣服恕吼道:“你疯了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
“我一直都在寻找把鬼变成人的办法,可你却想变成鬼!”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有一郎的衣服,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担忧都倾泻出来。
看着情绪异常激动的珠世,有一郎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发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等她发泄了一会后,有一郎这才伸手,把她因为激动而拽得死紧的手拉开。
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然而,看着一脸平静的有一郎,珠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再次被激怒。
她挣脱了一郎的手,后退了一步,眼中闪烁着怒火:“不急,我怎么能不急,你可是鬼杀队的柱,如果你成为鬼,那对鬼杀队将是何等的打击,就跟当年继国岩胜成为鬼一样。”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她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有一郎真的变成了鬼,那将会给整个鬼杀队带来多大的灾难。
有一郎苦笑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悲凉:“所以说嘛,这不是让你帮忙研究一下嘛,不到绝境我也不想使用这种办法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艰难和痛苦,但是他必须要选择。
“几百年才得来这么一次机会,无惨到底有多强大你比我清楚。”
珠世的声音中充满了忧虑和担忧,她自然知道无惨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和恐怖,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面对无惨的攻击,那么他们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他要是发了疯的拼命,我们挨上一下就要凉凉了,所以,我只能选择以这种办法来搏一搏了。”
有一郎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决和决绝,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也是他最后的机会。
听到这里,珠世本来激动的神情也平静了下来,她看着有一郎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敬佩和感动。
在面对鬼舞辻无惨的严峻考验时,一个对鬼类极端残忍却对人类表现出异常温柔的少年,竟然能够达到如此程度。
珠世深深地看了有一郎一眼,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尽我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研究。”
珠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她对这项任务的重视和责任。
与此同时,无限城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无惨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和不满。
在他的对面,除了已经死去的半天狗之外,剩下的五个上弦鬼都聚集在这里。
无惨冷冷地扫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上弦鬼,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然后,他又转向站在旁边的黑死牟,背对着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和威严。
“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无惨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出动了四个上弦鬼,不仅没有让鬼杀队损失一个柱,反而让半天狗死亡了,这是你们的失职!”
黑死牟听到这话,正要转过身来辩解,就被无惨一巴掌给拍了回去。
他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推得向后飞去,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都说了,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无惨的声音更加冰冷。
“除非你能变回之前的六只眼形态。”
黑死牟应了一声,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他的面容逐渐扭曲,眼睛数量增加到了六个,整个身体散发出一种压迫感十足的气息。
当他再次站稳时,已经恢复了那令人生畏的六眼形态。
见无惨大人没有再说什么,黑死牟这才继续开口道:“无惨大人,您也知道,我的那个后辈实力非常强大。”
“我不确定能否拿下他,但我也没有让他离开这里,所以这件事……与我无关。”
无惨冷冷地扫了黑死牟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猗窝座,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你呢,猗窝座!!”
“面对一个柱级对手,你已经连续两次让我感到失望。”
无惨的眼中闪过一抹红光,仿佛是愤怒与不满的具象化。
这一瞬间,猗窝座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冲击着自己,全身上下如同被无数针刺般疼痛难忍,鲜血从皮肤表面渗出,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无惨大人……我……我真的尽力了……”
猗窝座艰难地开口,试图为自己辩解,但语气中却充满了无力感。
他知道,在这位强大而冷酷的鬼王面前,任何借口都是苍白无力的。
无惨的眼神更加锐利起来,仿佛能够穿透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这么说来,是我错怪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如此质问,猗窝座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心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不……不敢……我只是……”
“不敢?”无惨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看你和那个炎柱战斗时挺开心的嘛!”
就在气氛紧张到几乎凝固之际,一旁的童磨突然抬起头来,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笑容,试图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
“哎呀呀,无惨大人,我想猗窝座阁下也不是故意让您失望的,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太责怪他了吧。”
然而,他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只见无惨猛地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向了童磨的头部。
随着一声闷响,童磨的脑袋瞬间爆裂开来,鲜血四溅,场面极其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