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月依旧一语不发，默默地流着眼泪。
任由自己的娇躯暴露在秦渊的视野之中，也根本没有任何遮掩的动作。
秦渊缓缓蹲下身子，捏住楚牧月的下巴，阴沉着脸看着她。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回答我。
你……是不是楚牧月！”
楚牧月想要挣扎，秦渊的劲很大，捏住她的下巴根本无法挣脱。
楚牧月泛红的双目直视着秦渊，弯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清冷的声音略显沙哑。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否则……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
秦渊心里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最坏的状况还是发生了。
该死！
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大反派！
明明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女主！
明明还有其他的选择，为什么他就是选择了楚牧月这个气运之女！
这下好了，玩大发了！
楚牧月，可是苏凡模版里和顾清雪一个级别的存在，都属于第一女主级别。
如今这个第一女主，却成了他的胯下之妾！
这剧情仙尊来了都圆不了了。
该死的南宫琉璃，真的害死老子了。
“怎么办……怎么办？”
秦渊心里一团乱麻，生出了些许的深深的挫败感。
原本剧情就已经够乱的了，如今却乱上加乱。
到了这一步，他还真的能把剧情拉回正轨吗？
不过这种挫败感和茫然只持续了片刻，秦渊便再次坚定了下来。
“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放弃。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秦渊是谁？
九十九世大反派！
什么样的人生没有经历过？
什么样的困难没有遇到过？
现在这么一丁点的小困难，岂能打倒他？
“看来……只能这么做了。”
秦渊很快就有了应对之法，他深深的看了楚牧月一眼。
就是这个方法，对于楚牧月有些残忍。
秦渊低声说道。
“我明白，一切对你来说是噩梦。
既然是噩梦，那就忘了吧！
永远的忘了！”
秦渊的声音低沉而悠长，右手缓缓的放在了楚牧月的头顶。
他的解决之法。
就是清除记忆！
“不要！”
楚牧月立刻意识到了秦渊要干什么，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为什么不要？
你不是应该很厌恶这段记忆吗？”
“不要！不要！”
楚牧月疯狂的摇着头。
秦渊有时候不理解女人的想法，他这么做是为了她好，为什么她还会拒绝呢？
难不成因为他的活太好了，让她流连忘返，食髓知味？
秦渊摇了摇头，把这些不相干的念头赶出了脑海。
随着秦渊缓缓的调动魂力，注入了楚牧月的识海之中，楚牧月的挣扎也停止了，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双目彻底变的茫然。
仅仅片刻的功夫，秦渊便收回了手。
楚牧月则陷入了昏迷之中。
看着躺在地上的美妙动人的娇躯，秦渊的眼神却没有太多的波动，他抱起楚牧月放在一个干净柔软的位置，又找来一身合适的衣服，随意的给楚牧月穿在了身上。
接着他一只手放在楚牧月的小腹处，一股灵力打入了楚牧月的体内。
随着这股灵力的注入，楚牧月体内的凤凰草之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刚才双修的时候，倾泻的能量也进入了楚牧月的体内。
楚牧月梦寐以求的玄火凤凰草，却以这种方式获得了，甚至还获得了更加珍贵的玄火灵石的能量。
这样看来，楚牧月确实是不亏。
秦渊为了防止别人发现异常，删除楚牧月相关记忆片段的同时，也封印了这一股的玄火凤凰之力，等到合适的时机，再给她激活吧。
秦渊又上下看了看楚牧月，确保她看起来和事情发生之前没两样之后，他又随手把山洞里凌乱的垃圾收拾了一番，伪造成打斗的状况。
做完这一切后，秦渊再次回头看了眼沉睡的楚牧月，旋即才离开了山洞。
就在秦渊离开山洞的同时，楚牧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清冷的眸子之中尽是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
“狗贼……我必杀你！”
秦渊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楚牧月是双重人格。
他清除了一个人格的记忆，但另一个人格，或者说另一个灵魂的记忆，还依旧存在着。
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楚牧月依旧一清二楚。
噩梦。
仍然存在！
……
……
“该死该死该死！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南宫琉璃，你害死我了！”
秦渊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随手甩出了几道灵气，轰碎了几座大山泄愤。
要不是南宫琉璃多管闲事，他又怎么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都怪这个女人。
以后必须要离她远远的！
好在按照剧情，他也即将要离开太玄宗了，到时候这女人就没办法坑他了。
不过除了南宫琉璃，还有一个老东西，需要惩治一下。
“宝塔之灵，你给我出来。”
秦渊在心神之中怒声质问。
“主人……喊老夫何事？”
秦渊的心神之中，很快便传来了宝塔之灵的回应。
“我记得我给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探查外界的一切事宜。
更不允许自作主张，对我做出任何事情。”
秦渊的语气冰冷。
“可惜你似乎，没有往心里去。”
“主人何出此言？”
“玄火灵石就是受到了你的控制，所以才主动离开空间戒指，强行认主的吧。”
秦渊冷冷说道。
“当时我虽然是昏迷状态，但是尚存一丝灵智，你们所做的一切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
紧随而至的是片刻的沉默。
“对……对不起主人，求你饶过我这一次。
老奴觉得你在融合玄火凤凰草的同时，再融合玄火灵石效果会好上很多。
可惜您当时处在昏迷之中，老奴才擅作主张，激活了玄火灵石。
老奴对主人一片拳拳之心啊……”
宝塔之灵的声音充斥着淡淡的惶恐。
“可你还是违背了我的命令，不是吗？”
“我……求主人恕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渊叹了口气。
“吸收了玄火灵石的能量之后，你的残魂也强大很多，即使强行中断和我的联系，也不会再伤筋动骨。
这几天我就给你找一个新的主人，你就认他为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