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站在那仿佛有着无尽威严的阵前,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轻轻一挥手,那被召唤出来的阿大、阿二以及追魂便如同鬼魅般迅速行动起来。追魂一声令下,那一百二十四个镜鬼便如潮水般涌动着,他们身着黑色的战甲,手中紧握着寒光闪烁的兵器,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默契而有序。
这些镜鬼们平日里隐藏于黑暗之中,如今却在这一刻展现出了无比强大的战斗力。他们犹如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伏着,只等那战斗的号角响起。
而与此同时,血无常与血蔷薇带领着那一百血色近卫也纷纷集结到位。他们身披血色的战甲,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的气息。每一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武器,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
他们全部换上了重型战甲武装,那厚重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镜鬼们则迅速换装适合伏击的武器装备,那三架超级神臂机关弓宛如巨大的怪兽之眼,静静地凝视着前方的山谷;两架大型的三弓床弩则如同两座沉默的山峰,随时准备喷射出致命的箭雨。
这些武器经过精心的伪装,巧妙地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之中,仿佛原本就属于这片土地一样。镜鬼们更是发挥出了他们擅长隐匿的特长,早已提前悄悄地堵住了所有进入斜谷的山道,将山谷封锁得严严实实。而那些主要进入的谷口,则交给了血色近卫负责封门,他们如同一道坚实的壁垒,牢牢地守护着入口。
白岳亲自来到一江原这个斜谷地形上方,他挽起袖子,亲自动手挖掘那个原本的熊洞。他那坚定的身影在洞穴中忙碌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却毫不在意。终于,一个无烟灶在他的努力下建成了,那袅袅升起的青烟仿佛是他心中的斗志在燃烧。
接着,他又快速地搭建了一个帐篷,外面用伪装网精心伪装起来,使得整个窑洞看起来就像是山谷中一处普通的角落。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敌人踏入这片陷阱,等待着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关门打狗”之战的打响。
这里便是那神秘而又略显简陋的白岳临时指挥部啦。他静静地伫立于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沉稳,仿佛在默默等待着那些家伙们的登门会合。这等待的过程,犹如漫长的岁月在静静流淌,至少还得耗费最少大半天的时光呢。白岳结束了那刻苦的修炼之后,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于是便亲自下厨,为自己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方便面——那可是美味的红烧牛肉面呀。要知道,这连续两日的饭菜伙食,对于向来对美食有着极高追求的白岳而言,简直就像是失去了味道一般,实在是难以下咽至极,当然啦,那些精致的小吃可不能算在内哦。
镜鬼们早已提前精心地伪装好了自己,将身形虚化后巧妙地躲在了那斜谷的周围,宛如幽灵般隐匿其中。斜谷之内,则盘踞着一群黄风岭的山贼,足足有五十七人之多呢。那一个个羊皮帐篷整齐地排列着,旁边还停放着健壮的马匹和古朴的马车。他们在这里安心地安营扎寨,已然有三四天的时间啦。在这斜谷之中,还有一条并不起眼的小溪流,取水十分便捷,为这群山贼的生活提供了些许便利。而出了这斜谷,便是宽阔的官道,顺着官道前行,便能顺利进入那吕梁山,再沿着山间的古老道路蜿蜒而行,最终绕个大圈进入那巍峨的太行山脉,进而抵达关中之地。
此时的白岳,正一边津津有味地嗦着面,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玄妙的玄光镜直播画面。瞧啊,那死胖子一伙人此刻已经离开了春水镇,正缓缓地在官道上行走着,步伐不快不慢,从这画面来看,上午怕是难以抵达此处呢,最快也得等到下午啦。
白岳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仔细地琢磨着究竟该选择在这个傍晚的哪个具体时刻动手呢?看着那些安静躺着的死人,仿佛在等待着某个神秘的时刻降临。他心中暗自盘算着,等他们吃完饭,便让他们踏上那未知的旅程,而自己也能少些心理负担。毕竟,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不忍心看到这些人在饥饿和痛苦中死去。
白岳缓缓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走到一旁开始打坐修炼。他的心逐渐平静下来,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而小幽则默默地守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监控着外界的每一个动静,随时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叫醒白岳。
傍晚的时光缓缓流逝,古道上吹过阵阵西风,瘦马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即将到来的紧张气氛。夕阳渐渐西下,那最后一抹余晖洒在大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远处的天边,那断肠人孤独的身影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就在这时,两伙人默契地完成了最后的准备工作。半个小时之前,他们就已经顺利地汇合接头,死胖子满脸泪水地将那个消瘦男人的噩耗传达给了黄风岭的四当家。四当家神情凝重,立刻招呼着手下的山贼们摆上香案,开始祭拜早已逝去的大当家和二当家。
与此同时,其他的青衣人们也在有条不紊地安营扎寨,有的在细心地喂马,有的则在忙碌地准备着晚餐。四当家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热水和足够的食物,点燃了足够的篝火,让大家在这寒冷的夜晚能够感受到一丝温暖。天色虽然还不是特别暗淡,但那太阳的余晖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渐渐地消失在了山谷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气息,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白岳缓缓地打开那瓶散发着独特气息的“肥仔快乐水”,轻轻抿了一口,那清凉的感觉瞬间弥漫在口腔之中,随后他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仿佛要将心中的惬意都释放出来。
此时,那隐藏在玄光镜中的镜鬼们终于解除了伪装,它们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缓缓地举起了那沉重的机关连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的杀意,精准地瞄准了斜谷里面那些毫无防备、宛如待宰羔羊般的众人。
而就在这时,早已准备就绪的五架神臂弓与三弓床弩也在同一时间完成了上弦的动作,并迅速调整好了位置,犹如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血无常与血蔷薇,这两位身着全部红色面甲的血色近卫重装铠甲,如鬼魅般悄然出现在了斜谷的入口处,血色近卫们不紧不慢地开始布置起战阵,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但却隐隐透露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对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群血色近卫,原本正在放哨警戒的山贼们顿时紧张起来,刚准备大声呼喊敌袭,然而,一支破甲重箭如闪电般飞来,瞬间洞穿了他的嘴巴,紧接着便狠狠地钉在了身后的岩石上,那瞪大的眼睛中充满了惊恐之色,他就这样带着无尽的恐惧死去,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时,镜鬼神弓手如同鬼魅一般一闪即逝,消失在了斜谷对面的大树之上,那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紧接着,便是一阵密集的破空声响起,伴随着机关弩复位的声响,地下那些正聚在一起吃饭的人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那如暴雨般袭来的弩箭射中,瞬间变成了一个个血肉模糊的马蜂窝,鲜血四溅,场面惨不忍睹。
白岳精心设计的机关连弩,宛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那一排排整齐排列的弩箭仿佛蓄势待发的士兵,能够连续不断地发射出二十四支锋利的弩箭,其射击频率之高,让人瞠目结舌。而更换箭匣的时间仅需三十秒,这短暂的间隙却丝毫不会影响它那持续喷射的威力,只见弩箭如雨点般接连不断地飞向目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轨迹。
那个死胖子此刻就像是一只受惊的老鼠,浑身颤抖着,慌不择路地躲在马车底下,任凭外面的厮杀声如何激烈,他都死死地不肯出来。他深知,青衣人中定是隐藏着厉害的高手,这些高手们纷纷使出各种手段,试图拦截那如同暴雨般袭来的弩箭,他们身形敏捷地躲避着,仿佛与弩箭玩起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捉迷藏游戏。
突然,一阵巨大的破空声响起,仿佛天空被撕裂一般,就在那一瞬之间,一个修长的攻城凿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来,狠狠地将一个正持长枪奋勇作战的青衣人高手给活生生地钉死在原地,那长枪瞬间被折弯,而青衣人高手则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与此同时,斜谷上方的神臂弓也不甘示弱,犹如一双愤怒的眼睛,时刻寻找着机会,毫不犹豫地直接射死了另一个武林高手,鲜血四溅,场面惨不忍睹。
其余的青衣人高手见状,不禁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心中满是疑惑和恐惧,对方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拥有床弩这样恐怖的大杀器,那连弩配合床弩的可怕组合,只有正规的禁军才有可能配备啊!难道是朝廷的军队悄然降临此地?一时间,众人陷入了迷茫和恐慌之中,而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也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来不及去细细思索当前的状况究竟有多危急,一连串如同惊雷般的四道破空声骤然响起。那位身着青色衣衫的高手,心中暗自窃喜,自认为凭借着身后的岩石作为掩护,便能够安然无恙。然而,下一刻,那恐怖的巨大弩箭如同一道闪电般疾射而来,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前方坚硬的岩石,仿佛一把无情的死神之剑,径直射中了躲藏在其后的那个青衣人高手。他那原本满是得意之色的脸庞,此刻却凝固在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之中,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滞了一般。
这位青衣人的素质以及所掌握的武功,着实远远超过了那些在黄风岭作威作福的山贼。此前,黄风岭的山贼们已然让镜鬼们那威力惊人的连弩射杀了大半,几乎到了全军覆没的地步。其中,虽有那么几个还算聪明的家伙,慌忙躲进了马车底下,妄图借此逃过一劫,但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那可怕的三弓床弩毫不留情地射出了特殊的穿甲弩箭,瞬间将那辆看似坚固的马车射得粉碎,就连躲在马车之下的家伙也未能幸免,一同命丧黄泉。
只见那辆经过特殊改造的马车,仿佛是这场灾难中的唯一幸存者,孤零零地伫立在一片狼藉之中。车身虽历经战火洗礼,但那坚韧的材质依旧顽强地支撑着,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惊险历程。
而此时的白岳,犹如战场上的一位英勇将领,全神贯注地操控着夜鸦。他那灵动的手指在夜鸦的控制装置上快速舞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仿佛在演奏一曲紧张刺激的战斗乐章。他将金刚防御符小心翼翼地贴在了马车上,那符纸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宛如一道无形的护盾,紧紧地守护着马车的安全。随着金刚防御符的贴上,马车似乎获得了一种神秘的力量,那些原本肆虐的攻击纷纷被挡在了外面,让马车内部的空间得以安然无恙。
就在这关键时刻,马车地下趴着的那个死胖子,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生机。他那肥胖的身躯在地上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庆幸的光芒。然而,他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此刻他悲催地发现,自己的小腿肚子上竟然中了一发弩箭。那弩箭尖锐的头部深深刺入肉里,鲜血瞬间涌出,如同一股红色的泉水般流淌而下。那钻心的疼痛仿佛要撕裂他的灵魂,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痛晕过去。他痛苦地扭曲着脸庞,口中不断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仿佛在向命运倾诉着自己的不幸。
连续三波连弩速射,就像是一场无情的暴雨,狠狠地砸向了山贼与青衣人的阵营。那些没有反应过来的山贼与青衣人,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般,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的身体扭曲着,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在临死前才意识到生命的脆弱。血液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迅速染红了整个斜谷营地,那鲜艳的红色与周围的惨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寒而栗。小溪也未能幸免,原本清澈见底的溪水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的血水,那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