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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师杭立时盈盈一笑。她没法再继续扭捏作态下去了,便柔顺地松开手,任由他予取予求。实话说,此刻孟开平身上处处不得劲儿,可架不住欲火烧得旺。他倒是想好生静养,偏这女人要来勾他。

总被她拿捏住算怎么回事?总得叫她知道他的厉害。

这傻丫头根本不懂得服侍人,勾引完还得他亲自上阵,眼下折了只手,自然较往日不太方便。

“再乱动我就把你捆起来。”他故意吓唬她。

“我、我不动了……”她小声保证道。

师杭不敢再动,只能紧张地注视着他。

孟开平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但身体的燥热却让他难以自持。

他紧咬牙关,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暗暗咒骂自己的不争气。

而师杭则瞪大眼睛看着他,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他。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气氛尴尬而又紧张。

其实师杭怕极了,但她不愿表露出来,只能在心里暗下决心——早晚会有这一遭,与其被迫倒不如主动些,至少不会那么疼吧?

“筠娘,你在发抖。”孟开平的目光紧紧锁定眼前的女子,一眼便看出了她那看似平静之下的强装镇定。他轻柔地伸出手,缓缓抚了抚她的面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微微一动。

孟开平稍稍平复了自己粗重的喘息,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言辞含糊地说道:“你还小,过两年再说吧。”他的话语中似乎藏着许多未说出口的深意,让人难以捉摸。

一旁的师杭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懂他究竟指的是什么。她的心中满是疑惑,那迷茫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然而,在这混乱的思绪中,唯有一点对她来说最为要紧。

“那我能走了吗?”师杭的声音清脆而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地方。

这厢,孟开平刚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倒,听到这话,差点又从床上弹起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满,大声喝道:“你说什么!”

师杭满脸无辜,那纯真的模样让人不忍责备。她傻乎乎地又解释了一遍:“你不是做完了吗?这会儿还早,我、我想先回去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羞涩和不安,仿佛对自己的行为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孟开平不是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但他当真从未见过这种在床事后翻脸不认人的女子。在他的认知里,正经男女间完事后,哪有立刻拍屁股走人的?不说柔情蜜意、缱绻缠绵,就算躺一起聊聊天也成啊!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筠娘。”他强压下火气,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斟酌用词道:“你是对我有何处不满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让他安心的答案。然而,师杭却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沉默不语,那模样让人更加摸不着头脑。

师杭见他面色阴沉,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正欲道歉,转念一想突然就悟了。

原来做完之后是要交流下心得体会的,知耻而后勇,知弱而图强。她这样一想便彻底坦然了,立时拢好衣衫,正襟危坐。孟开平见她一副要给他讲学说法的模样,心中顿感不妙。

果然,少女认真思索了片刻,望着他,直言不讳道:“我觉得这事不太舒服,你弄得我太疼了,我不喜欢。不过好在没我想象的那么难熬,一盏茶的功夫也不算太久,如果你喜欢的话,下回我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孟开平被她的话惊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些话来,更没想到她对这件事的感受竟然是这样的。他不禁感到有些愧疚和自责,毕竟他刚才只顾着自己的欲望,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说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让你这么不舒服。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说罢,她见孟开平一声不吭,还以为他对这番陈述不太满意,便补充道:“当然,我也不是说你哪里不好,毕竟我没有比较过,所言或许有失偏颇……啊!”

孟开平终于听不下去了,一把抓过这女人,重新压倒在榻上。

“一盏茶,不算太久,没有比较过……呵。”他勉强扯出一抹笑,嗓音却冷到极致,神情扭曲道:“师杭,你想活活气死我是罢?”

他原以为自己破了这姑娘的身子,完事后她总该更柔顺可人些,没想到她居然变本加厉地跟他唱反调。

且不说他今日受了伤,若不是她啥也不会,啥也不干,逼着他一个姿势做到尾,他至于这么早交代吗?她居然还敢瞧不起他,妄想和别的男人试试看?

且看他如何整治她!

完了,她好像真的说错话了。师杭觉得这样的孟开平比平日发火骂人时更吓人,她立刻想再找补两句,可惜已经太迟了。男人又将她拢好的衣衫扯开,动作粗鲁至极,威胁道:“你还想走?今日你就在床上过……”

然而,男人这话还没说完,霎时便顿住了。很快,他就慌慌张张从她身上爬起,扑在榻边干呕起来。

“这是怎么了?”

师杭原本紧闭双眼反复念佛,见状连忙也坐了起来,帮他拍背顺气。拍着拍着,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因为床榻上居然有一滩血渍。

落红应当不至于落成这样吧……

这到底是什么血呢?

这厢,男人正吐得一塌糊涂、昏天黑地,显然是方才气血翻涌间余毒作祟所致。

早就劝他别逞强,闹成这样又成她的不是了。师杭叹了口气,只得默默穿好衣裙,颇为无奈道:“孟开平,让一让,我去唤大夫来。”

“你左臂的伤口这回是真裂开了。”

孟开平:我也裂开了!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