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轮回大神,必须要成为更高层次的神,那时候他才能完全消除清零匕灭的效果。
可是,当时的他,已经是最高位的神之一。
而神的新的层次体系还未升级,神这一体系便已经崩溃。
在这一时代,已经不再是神的时代。
但也并未发展出新的体系时代,因为有人在阻挠这一切新时代的发生。
而那群人,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
现在,万岁面前,这一位,书生便已经可以算是最后的,也是最难的阻拦者。
“这东西不是被那一位给埋藏了?怎么会出世?”万岁有些难以置信,即便清零匕灭出现在他面前,但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一事实。
既然轮回六道无法改变,那么埋藏清零匕灭便是最好的选择。
可书生是怎么拿到这一东西?还是说实际上是在更早之前,是灾祸?
不,不可能是灾祸!如果灾祸有这东西,那时候万岁早就玩完了。
那么?幕后之人?难道。
这一刻万岁才终于明白了,幕后之人,怪不得那疯子准备了那么多。
幕后之人千千万万,无数之多,那么那么大的基数,去寻找去机缘巧合,便有更大的机会找打这清零匕灭。
即便这清零匕灭并非是灾祸安排寻找的,但能得到清零匕灭并识货的,最大可能的得主便是这灾祸的幕后之人计划了!
“说起来,我们的运气不错,这东西机缘巧合便在我手中了。”
书生脸上有些得意。
而那女子可没闲着,她早已消失不见。
在那里,万岁的思绪已经不再去思考清零匕灭的出处以及何来。
他在寻找这刺客的存在,必须要发觉到她的方位。
不然!
万岁正想着,在他身旁便有一身影出现。
晚了!万岁发觉已经有些晚了。
那女子手中拿着一小小心脏!
万岁脸色突变,他摸索着怀中,那是万界之心?何时丢失了?
“哈哈哈,你以为她要刺杀你,却不知道我的目的,好了毁了它,不要夜长梦多!”
书生呵笑命令那女子动手。
而万岁身子动了,手持战锤向那女子冲击而去!
“受死!”他怒吼着。
可女子身子一晃,然后再次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回到了书生旁边。
万岁追不上!但此刻他还是选择冲向书生,不,他是想夺回奇女子归来的希望!
他此刻悔恨极了,为何不早注意到?
为何?但这也怪不了他,万界之心这等东西无法存在于时空装备中,他也只能揣在怀中兜里,那本该是极其安全的地方,毕竟他不认为谁能悄无声息的拿走。
可是,他不认为,不代表无法发生。
那女子便有能力!悄无声息的带走。
“这女人是谁啊?”万岁脑中惊异极了。
即便是书生画出之人,但那也是真实存在过的人。
万岁可是和书生相处过,对于他那毛笔自然也有所认知。
传闻中。
一画师遭奸人所害丧尸荒野,那地方便长出一树。
这一树下有一窝,窝中正巧有一生命,便是此树的守护者。
这树终有一天会凋零,当树凋零之时,窝中生命如果正好开始掉毛。
取树枝,细毛组成一支毛笔。
得到者便能用此笔画物成真。
最早那位获得者便叫马良。
当然这仅仅只是个传说,关于这个传说的版本有很多种。
有的是说变成树的画师叫马良,所以树才叫马良树。
也有的说,马良是得到马良笔的第一人。
更有说法,便是说马良是马良树的转世,而马良笔是由窝中生命送给转世的礼物。
说法千万,可万岁却也知其中秘密。
不管是马良树的诞生,还是窝中生命的出现,这两者都是极其微小的可能性。
更不要说马良笔诞生也需要各种契合的巧合发生。
所以一只马良笔,都是一种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可能性。
也正是如此,马良笔才有勾勒虚幻转换现实的能力。
可马良笔所画之物不管怎么真实,都必然会给人一种虚幻感。
那种感觉便是区别马良笔所画之物与现实之物的必须。
而这女子却并未有这虚幻感。
那么。
“你?难道说,这是!”万岁冲向书生途中还不忘说话。
而书生笑了,同时举起那拿笔之手开始虚画现实,他不断的虚画,万岁面前也不断出现阻碍之物。
“对啊,这女人便是我的画师!以前我说我是机缘巧合得到这马良笔的,实则不然,我这身子本身就是马良树的守护者!所以我才能得到马良笔,呵呵,机缘巧合不存在的。”
书生一边回应道一边挥舞着手中笔杆不断制造阻碍万岁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也仅仅只是阻碍到万岁,每当万岁随意一击便能突破,可这些阻碍却从未因他的攻击而减少,反而有种越打越多的感觉。
而万岁也看到,那书生为了逼他,甚至故意让那女子慢慢的使用清零匕灭插向那虚浮在空的万界之心。
既是给万岁补救的机会,同时也是为给万岁无尽的绝望。
当一个人,眼睁睁看着救赎的机会再眼前失去,那一刻便是一个人绝望之时。
书生算的很准,万岁此刻心底也越发慌张。
他很重视那奇女子最后的机会。
甚至在这个关键时刻,他脑中都回忆起了,最初他与奇女子相遇的事情。
那时候,他还在为世间不公而戎马八方。
在某一天,他被族内指派去辅佐这一代之染。
他还记得,他是怎么的不情愿。
“即便您是祖上,我也不能听从您这指派,之染?那和我又有何种关系?”
万岁探头仰望那座上之人,他不情愿,同时也极力反对这一指派。
“她便是个人才,你去辅佐她,必然能帮她成就伟业,新时代必然会开始,而她便是最关键之人。”座上之人淡然回答。
万岁还想反驳,但见座上之人只是挥了挥手,他便知道,自己再无机会。
从那一天后,他便带着各种的不情愿,同时也带着一个小屁孩开始征战四方。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