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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感谢书友取名好麻烦再次打赏!)

“用手拿不起咯,用刀劈不开!

煮饭和洗衣哦,都得请我来……请我来……请我来……”

陈成:“……”

这已经不是对面姑娘们涉嫌放水了,这简直就是侮辱智商了……

煮饭洗衣服都加上了,就好像生怕你猜不出来这说的是“水”似的。

对于这个“谜语”,除了回复姑娘们:

大海啊,全是水;

浪花啊,没有腿!

你还能说些什么呢?

连着两个谜语,相比前面那些,质量完全没法同日而语,更不能和大莲故意设陷阱的“牛鼻河真牛鼻”相比。

可是她们的用意大家都猜得到:

反正不管出什么谜语陈成都能猜到,那还不如出点简单的,让陈成早点到对岸来,你是骡子是马姐妹们到底看看!

七少中的最后一个人窦亮窦老大也随着优胜者来到了对岸。

小姐姐们并不知道窦亮不说话,也对他进行了采访:

陈姓少年咋个样?

窦亮看着他们,清澈大眼睛眨了眨,然后一只手指着天,一只手指着地。

众姑娘大惊失色!

这难道是——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大唐西域记》记载,佛祖释迦摩尼诞生时,向四方行七步,举右手而唱咏之偈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今兹而往生分已尽”,意即吾为此世之最上者。)

结合前面几个小屁孩说的“又是诗人又是音乐家又是令人欲罢不能的男人”,还算靠谱。

这“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也太嚣张了吧!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啊!

“咳咳,各位误会了!”小六赶忙出来为大哥解围:“我大哥的意思是——”

抬头望望天,月亮在笑。

低头看看地,浪花在跳。

这个世界,我们多么渺小。

只要有陈兄弟,就会心比天高!

快!快!快!冲!冲!冲!

始安七少在行动

跟着勇敢的陈兄弟

追寻诗榜冠军的征程……

众小姐姐:“……”

你大哥简单的一个手势,还真特么意蕴丰富到领我们怀疑人生……

对岸的男青年们可就喜气洋洋了,因为他们发现,不要陈成帮忙,题目也难不倒他们了。

看起来,应该是隔岸的小姐姐们已经用完了质量高的谜语,记止于此了。

“你们要是不不需要帮忙的话,那我下一轮可就要随船到对岸去啦!”陈成见他们自信心爆棚便道。

“你就放心地去吧!小才子!跟你后面,我们已经学到了不少解题的思路!想来对面的女人们已经难不倒我们了……”

“就是就是!只要猜出了谜,后面的对歌自然是难不倒我们。小才子,就让我们在对岸顺利会师吧。”

“当然,前提是你先把阿冲送过去……”

众青年自诩机智过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反而调笑了阿冲两句。

见他们如此豁达,陈成也就不再跟他们客套,准备下一轮渡河了。

只是没说,不出意外的话,接连两道可以算的上是“送分题”的题目,应该也是对岸要把自己这个“幕后黑手”给赶紧逼到对岸去。

“阿冲兄,休息够了么?下一轮你应该可以上场了吧?”陈成道。

阿冲把胸脯擂得砰砰响:“一点问题都没有!”

经过几轮的修整,他身上的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正是重整旗鼓,到对岸面见24位单身女嘉宾的时候了。

两人齐齐迈步向前,迎风而立,来迎接终极挑战!

“来了来了来了!”众姊妹看到陈成毫不掩饰地领衔在众人之前,瞬间都来了劲。

我们到底要拉近了看看,你这文学家、音乐家、诗人、旅行家、社会活动家、天上地下令人欲罢不能的男人,究竟成色怎样!

两岸声音一时肃杀,陈成严阵以待,他知道这群妹子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只是如果这题太难,自己实在答不上来,那可就丢面子了。

“对面阿哥仔细听,

阿妹说的是个啥?

身细头尖鼻子大,

一根线儿拴住它!

可帮阿妈缝衣裳,

阿妹也可来绣花!”

啊!

出乎意料!

陈成颇有些错愕!

没想到她们竟然没有选择在这一局出道难题来为难自己?

甚至,比前面两道“送分题”还要送分?

这种难度,不要说我身后这帮思维正常的男青年一猜就中了,只怕就是我身边这大傻子,也难不倒他!

“呃,”阿冲脸上此时露出费解的表情:“这‘身细头尖鼻子大’的,到底说的是个啥呢?”

陈成:“……”

不是吧大哥,你要真是这样,只能换三岁小朋友难度的提升给你了……

看着陈成无力吐槽的样子,阿冲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如洪钟,传到对岸都听得见:“我逗你呢!这我怎么可能猜不出!缝衣针嘛!”

想不到他还能“幽默”一下,陈成也被他气乐了。

身后一群人也洋溢着快活的气氛:

“哎哟不赖嘛,阿冲竟然也答对题了!”

“哈哈,你冲哥还是你冲哥。”

“他都能回答,那咱们更不在话下啦!”

小姐姐啊小姐姐——我原以为你们美貌如花,智慧如水,原来真的出不了好的谜语,黔驴技穷了!

陈成松了口气。

这时候对岸也给了回应:“答对了!二柱爷爷,你带他们过来吧!”

语气中颇有迫不及待的意思。

“嗯?不对啊,我还没唱歌呢!”阿冲有些诧异。

“唱什么唱,让你过来就赶紧过来!”姑娘们指挥着二柱老汉,就好像是着急着拐来唐僧的盘丝洞七个蜘蛛精。

很快的二柱老汉的竹筏就靠了岸,陈成轻轻一跃,跳上筏来,负手而立,颇有“李白乘舟将欲行”的风采。

可是二柱老汉并不开船,因为正主没上来了!

“老大,你还愣着干啥?”陈成有些无语地看着在岸上的阿冲。

“我还没唱歌呢!”阿冲一脸惶惑地摊开手道。

“……”陈成一翻白眼:“你想唱,到了对岸有的是机会给你唱!”

“可是……”阿冲现在急躁如火,机会都给了他,又瞻前顾后起来:“规矩是,猜了谜,对了歌,她们才给过河。我若是不完成这一套的话,到了对岸她们会不会故意刁难我?”

不给公平的待遇?

陈成:“……”丫真是事儿精!

没好气地对二柱老汉道:“老丈,他既然不上,那便不等他了,咱们开船吧!”

“别啊!”陈成这么一说,阿冲瞬间慌了,一个箭步踏上了竹筏,筏头一陷,险些又一次翻船。

“这不就上来了?你真想唱,现在唱也来得及啊。”陈成撇嘴,二柱老汉却是撑离了岸,过河而去。

阿冲想了想,嗓子还是留着到对岸用,现在不值得。

看着陈成渡河而去,滞留的男青年们挥手相送,不长的一段时间里大家已经有一番“交情”了,只是他们浑然没发觉,连着三题他们都能答对,并不是掌握了陈成的方法,而确实是题目简单得连大傻子都能答对了。

渡河过半,波澜不惊,阿冲心中充满了得偿所愿的欣喜,盘算着到时候要唱的歌词。

我这嗓门高,不信听我嚎一嚎……

可是就在他满心陶醉的时候,原本热情迎接他们的小姐姐们,忽然变脸。

“阿冲!你自己来便就罢了,怎么还能顺带男青年来对歌呢?”岸上的女子们喊道。

二柱老汉闻言,长篙插底,临时泊船。

阿冲看了一眼陈成,愣了一下:

这有什么值得问的,刚刚一连都送了七个少年过去了,这不过就是第八个嘛!

前面都可以一律不问,怎么这个就不行?

“那能一样吗?”小姐姐们不悦道:“前面那都是孩子,你看他——”

手一指陈成,“五大三粗”的,活脱脱的成年人了,也能搭便船过来?

“咳咳。”陈成想解释一下,自己虽然最近正在疯狂发育,实际年龄也不过虚岁十四,比始安七少大的那几个,多不了两三岁。

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阿冲也笑道:“好妹子!通融则个!这位小才子也不是来走坡的,是路过有事的,你们就宽宏大量,给个方便,让我们靠岸吧!”

“不行!”女孩子们变脸比变天还要快,一个个眉头倒竖,满脸是刺——明明陈成出发的时候她们还笑颜如花,嬉笑打闹着。

“他不走坡——不走坡干嘛要搅局我们的谜题呢?指手画脚的,当我们不知道?”

“就是,多管闲事!”

“二柱爷爷的竹筏,那是载着猜中的走坡人过河的!他既然不走坡,那就莫要乘二柱爷爷的筏子!”

姑娘们群情激愤,就好像陈成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跨国罪犯似的,坚决拒绝入境!

二柱老汉停在那里,进退两难。

要不然,就退回去?

陈成见这里的姑娘如此不给面子,也有些郁闷,这灰溜溜地退回去,多丢脸啊!

果然我就知道,她们的下马威留在这里呢。

“哎,不用退!”阿冲拉住二柱老汉,示意他别动。

陈成见他还有几分义气,感叹总算不枉指点他一场。

“那个,小才子,要不然你就自己游回去吧!”阿冲指着水面道:“你知道的,走坡的筏子,退回去,总是不好。”

何况,他都已经退过一次了。

再退,说不定再也娶不到媳妇了。

陈成:“……”你特么真够意思……

直接撇开他,陈成冲着岸边一众小姐姐道:“各位好姐姐,如何能让小弟得过,你们尽管吩咐就是!定不相辞!”

刚刚明明看到七少几个和她们相谈甚欢,这会儿这七个小可爱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露面!

领头的一个妹子眼珠滴溜溜地一转,笑意从眼波中流转开来,摆明了她们就是要刁难陈成的:“不知者不怪,我们呢,也没有非要与你为难的意思。我们只是听你的几个小兄弟说,没有人出的题目能够难得倒你,没有人的歌能唱得过你,我们都是乡野村姑,想见识见识。”

“他们都是小孩子,胡乱说说罢了。哪可能什么题目都百分百猜得中呢?”陈成谦虚了下:“也就百分之九十九罢了。”

阿冲:“……”

众小姐姐:“……”

你还真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啊……

“好你个大言不惭!那我且听我这个——

瘦瘦高高,

细细长长!

生来亲爱,

兄弟成双!

有菜同吃,

却不喝汤!

借问君子,

你且思量!”

陈成哈哈大笑,你们的谜语要是只有这种难度的话,别说再出十题,你们再出一千题一万题也不是我的对手啊!

“这有何难?”陈成轻挥衣袖:“一根筷子耶,轻轻被折断!

十双筷子哟,牢牢抱成团!

一个巴掌耶,拍也拍不响,

万人鼓掌哟,声呀声震天,声震天!”

“果真难不倒你!”那姑娘笑道:“我是服气了。”

闻言之后,阿冲也笑了:还好还好,我就知道这难不倒他!

怎样,我可以靠岸走坡了吧?

谁知道这人刚退,又有一人上前:“四喜姐服气了,我五福可不服气!我也有一题,你敢来吗?”

陈成微微一笑:“但来何妨?”

叫五福的姑娘摆开架势,仿佛要和陈成比武的样子:

“我要跑便跑跑,谁也捉不到!

我跑过林子,树木都弯腰!

我今跑过牛鼻河,河里的波浪高又高!”

“这更难不倒我了!”陈成高声唱起《野子》道:“

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

吹啊吹不毁我纯净花园!

任风吹,任它乱!

毁不灭是我,尽头的展望!”

嘿嘿!怎么大“风”越狠,我心越“荡”!凭借小陈我的歌喉,去参加一次《中国好嗓门》,只怕也能获得一次内蒙古自治区科尔沁左翼后旗甘旗卡镇满斗村金葫芦杯少儿比赛业余组银奖!

众姑娘再次被陈成震撼!

现在对于他猜谜百发百中已经不惊奇了,惊奇的是每一次他都能用不同的曲调来对歌!

这该多么可怕!

要知道,在少数民族对歌中,歌词虽然是即兴的,可是曲调往往都是已经成型的民歌曲调。

像陈成这种调子如此“野”,变化如此多端的,着实第一次见到!

“五福姐姐服气了,我双钩不服气了!你听我这首:

小白花,飞满天,

下到地上象白面,下到水里看不见!”

陈成更加乐了,这歌我必要要认真唱了!

当即“头抬45度”“手往上抬高”“眼睛视觉往上”,一副费玉清的模样:“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