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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昭远远的扫描了一下,香囊里确实是安胎的一些药材,可和聂娇娇用的熏香一起用,时间长了会导致滑胎。

那熏香应该是玲姨娘给她的陪嫁,玲姨娘知道她一定会用的。

聂昭昭暗忖,这玲姨娘是搞哪出,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女儿?

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这孩子她保定了。

不动声色回了正厅,坐在了崔殊身边,看着二伯母三伯母‘咦’了一声。

聂老太太想到了什么,提了一口气问,“昭昭,可是发现了什么?”

聂昭昭眉目带笑,“祖母,咱们府里要双喜临门了。”

聂元培问道,“昭昭,喜从何来啊?”

二伯母和三伯母也反应了过来,默默算着日子,其他人倒还好,只是当着聂昭昭的面不禁在众人面前红了脸。

毕竟当初昭昭给她们药的时候隐晦的提过当晚就……

聂老太太哪里不明白,就差跪地给祖宗报喜了,“昭昭,快,给你两位伯母再把把脉。”

这次就是把脉,没有再进内室,聂元宁和聂元唯也很紧张,十多年了,他们都已经放弃了,这是又要当爹了?

“将将两个月,胎儿很好,本不应该这么早说出来的,只是……”

聂昭昭蹙眉,一脸的担忧。

众人脸上的喜悦还没落下,又跟着聂昭昭的话紧张了起来,心情七上八下的。

聂昭昭是等玲姨娘进来后才继续说的,“之前二伯母三伯母未能有孕不是别的原因,是被下了药。”

一石激起千层浪。

聂老太太猛的一拍桌,“什么!到底是谁要如此害我聂国公府!”看向聂昭昭时语气变得温和又带着急切,“昭昭,这么久了可还能查出问题所在?”

聂元宁是教书夫子,平时看着严肃,可待人是极为温和的,此时脸上也满是掩藏不住的怒意。

聂元唯那个气啊,合着这么多他还以为是自己有问题,偷偷出去找大夫看过呢。

“昭昭,你一定帮帮三伯,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聂昭昭不动声色的瞥了玲姨娘一眼,玲姨娘从一进来就站在崔殊后面,无论听到什么都没有反应。

也是,玲姨娘做的很小心,没有在自己院里留下任何的把柄。

聂昭昭安抚着他们,“不用担心,之前的药已经把两位伯母的身子调理好了,院子里我等会儿去看看。”

想到什么又问聂老太太,“祖母,之前可曾给两位伯母请过大夫?”

“请过的,府医隔两天就会请平安脉,外面的大夫也请了几个,我还递了牌子给宫里,请过两次太医。”

聂昭昭挑了挑眉,外面的大夫也好办,“先把府医请过来吧。”

聂老太太让柳嬷嬷去请,府医只以为是给各位主子请平安脉的。

府医进来后聂老太太按照聂昭昭的说法吩咐,“林府医,今天叫你过来还是给二夫人三夫人看看。”

“是。”

林府医搭了帕子把脉,一时没绷住,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聂元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马叫人把他控制了起来。

林府医说了之后才觉大事不妙,强装镇定,“大人,这是做什么?二夫人已经年过三十,这时有孕我只是一时太过震惊。”

聂元宁冷冷开口,“一开始养你在府里本就是为了给两位夫人看子嗣,怎么如今你倒是忘了?”

林府医被押在地上跪着,冷汗直冒,还想开口解释什么。

聂老太太拿出一品诰命夫人的威严来,“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聂昭昭看到玲姨娘还是没有反应,难道这个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林府医一直满口否认,聂元培正准备打板子,聂行止准备用点大理寺的刑罚。

聂昭昭忙阻止他们,太血腥了不好,对于这种小人物,一点真话药剂,既不动声色又显得真实。

在聂府其他人眼里就是林府医不打自招,只有聂行止若有所思。

林府医跪在地上,嘴里娓娓道来,眼里却净是挣扎和恐慌,“是玲姨娘指使我的,她从我一进府就控制了我的家人,我没办法,还有府外请的大夫也是我们收买的。

每次给二位夫人请平安脉都会开药,里面有避孕的东西,院子里种的那些草药也是如此。”

刘萤和楚娴气的浑身发抖,看着玲姨娘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聂元宁和聂元唯连忙安抚,这才两个月,正是关键时候,可不能动了气。

聂老太太也气的不轻,指着玲姨娘咬牙切齿道,“毒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玲姨娘似是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眼里一瞬间就起了泪,跪下委屈的说道,“老夫人,婢妾不知林府医为何要无故攀咬,婢妾绝不敢做出这种事啊,老夫人明察。”

说着砰砰磕了几个头,额头都磕肿了,一副被冤枉狠了的样子。

崔殊闭了闭眼,她就算不了解玲姨娘,可这么多年的相处,只有她最清楚,此时玲姨娘如此激动的辩解,林府医说的事情怕是真的。

她这次真的成了聂府的罪人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玲姨娘,你如实招来,你和你女儿还有一条活路。”

玲姨娘磕头的动作停了下来,颇为受伤的看着大夫人,“姐姐,连你也不相信我?”

聂老夫人让人去玲姨娘的院子里搜证据,回来的人一无所获,聂昭昭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当时扫描的可比她们仔细多了。

除了日常用的和府里赏的,还有从大夫人那里拿的以外,一点府外的东西都没有。

聂行止不想听这女人哭哭啼啼的狡辩,大理寺也没有对女人用过刑,把求助的眼神转向聂昭昭。

聂昭昭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企图阻挡聂行止的视线,大哥这样看着她些什么?

这玲姨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滴药剂过去就老实了。

不过她把事情都揽在了她的身上,荣王是她心底最隐秘的秘密,就算是死她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玲姨娘突然一改常态,变得癫狂,“没错!都是我做的,哈哈哈哈哈,从我一进府就开始了,这聂国公府以后只能是我孩子的。

只可狠几个长大的太狡猾,真是命大,林府医和 我多次下手都没能要了他们的命。

凭什么我在崔府受尽折磨,崔殊嫁进来却可以过的那么好?我就是要毁了你们,哈哈哈哈,把崔殊得意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摧毁。

还有你崔殊,最假仁假义的就是你,要不是你在你母亲面前突然提起那老男人,她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