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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带了点贴身的东西,十四能瞬移,带着文娘没一会儿就回了天上人间。

“你先在这里待几天,熟悉一下,荣王还算常来,你要做的就是不经意被他看上就行了。”

聂昭昭知道文娘就想这样进荣王府是不大可能的,再有就是天上人间有规矩,里面的姑娘都不能被带走,无论以什么方式。

除非和天上人间决裂,没有人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天上人间的背景始终是个迷,不是朋友也最好不要成为敌人。

文娘要想离开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那 她的筹码自然要比墨翎的还大,让荣王看得到价值。

荣王又是敛财又是练私兵,他一定是不甘心想起事的,现阶段美色对他没用,成大业后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

可如果有炸药这种东西,荣王一定欣喜若狂吧。

当然聂昭昭不可能现在就拿出炸药来,国家太多,百姓太多,并不是好事。

聂昭昭给文娘的筹码就是几个炮仗,这个世界的爆竹是用竹子放在火堆里烧,发出爆炸的声音,还没有发明火药炮仗。

一颗小小的炮仗拿在手里点燃,绝对能把手炸伤。

给成品不给配方,要是荣王都能研究出来,那她没话讲。

说明这个时代适应炸药这个东西。

聂昭昭没有过多嘱咐文娘应该怎么说,文娘聪明,点到即止,只有一点,“你既然知道墨翎没有喝药,那她问起你也说你没喝。”

文娘捂嘴偷笑,“主子放心,我知道,我看到过一次她洗澡的时候把药滴进浴桶里。”

聂昭昭眼睛眯了眯,她怎么什么都能看到,杏儿送信能看到,墨翎滴药也能看到。

文娘赶紧解释,两指指天,“真的是无意中看到的,墨翎做这些事并不是很小心。”

这一点聂昭昭倒是知道,墨翎有害人之心,但委实没什么心计,一如既往的天真。

就算文娘多看了什么她也不在意,文娘又不会说出去。

聂昭昭眼睛扫了一眼那些炮仗,对文娘说道,“荣王除了宠幸你以外,肯定会让你研制那东西,你也只说偷看到过,并不知道具体配方,你把要用的东西随便说一通。

我会让昭一隔一段时间就给你送点成品,有时候也不能太顺利,很长时间才能造出一个来,荣王也并不一定信任你,不用你打探什么消息,最主要的忍住就是膈应墨翎。”

文娘眼眸闪了闪,看来墨翎肯定做了什么惹恼主子的事,不然主子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对付她。

“明白,主子放心好了,我绝不让墨翎太好过。”

虽说让文娘进荣王府是为了膈应墨翎,可主要的还是她带了炮仗,能让荣王看到希望,加快他的动作。

对荣王来说,谁能想到这么致命的东西会出自一个女人之手,荣王再放心不过了。

想必十四已经顺利让人把墨欤的亲笔信送到墨翎手上了,接下来就看文娘的了。

这么长一段时间,昭一终于慢悠悠的从陌国回来了。

聂昭昭又刚好巧合的在他面前遇到刺杀,被他救了下来,看他傻乎乎的受伤了都不知道疼,聂昭昭起了恻隐之心把他带了回去。

“嘿嘿,主子,我演的还行吧。”

聂昭昭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有够慢的。”

昭一挠了挠头,“这不是一路上都有人跟着我嘛,刚才他们本来准备走的,只是被刺客杀了而已。”

聂昭昭就盯着他这个刺客看,把昭一都看得不自在了,“主子,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犹豫了一下聂昭昭决定还是问问他,“你……你好像和傻子相处过。”

昭一眼神黯淡了下来,他在主子面前从不曾隐瞒什么,这是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主子想知道他也会说的。

“我是六岁的时候被带进的暗卫营,小的时候也好像是被抛弃的,有记忆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捡到我的是一个傻子,我的大哥,他也不算傻,听得懂话,只是做的事别人不太理解,就比如把几个月的我捡回去养着。

别人都笑他骂他,自己都养不活,还要捡个拖油瓶,不会是没吃的了想捡肉吃吧。”

昭一一副好似看惯了世态炎凉的样子,继续说道,“大哥自己去乞讨,得到的铜板会去村里换馒头饼子给我吃,一个铜板能换一个,可那些人欺负他是傻子,只给他一小块,大哥不会计较,有吃的都给我吃。

我那时太小吃不了那些,大哥抓耳挠腮的,隔壁一老奶奶看不过去会帮他喂我,大哥傻呵呵的一边看一边说谢谢,后来他自己也能喂我了,大哥很邋遢,可把我收拾的很干净。

一直这样到我五岁,隔壁的老奶奶去世了,她告诉我说不能太正常,要和大哥一样,我就装成大哥的样子和大哥一起出去乞讨,相依为命。

大哥乞讨时只是对着别人傻笑,说谢谢,从不扰了别人,可那天一个公子哥儿,非说我大哥弄脏了他的鞋子,要他赔,赔不起就只能舔干净。

大哥不懂为什么,但他不能赔,铜板是给我买馒头吃的,我当时才五岁,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哇哇直哭。

大哥就真的去舔那人的鞋子,可那人却嫌大哥越舔越脏,把大哥一脚踢开,我扑上去咬他的腿也被踢开,受不住吐了一口血。

大哥本来觉得没什么,直到我被踢到吐血,大哥红了眼,咿呀乱叫着去扑打那个公子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哥这个样子,可我一点也不害怕。

那公子哥本就是和一群人打赌,看大哥会不会帮他舔鞋子,可我咬了他,大哥又上去扑打他,他自觉落了面子,挥手身后的家丁对大哥拳脚相向。

大哥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我也伤的不轻,根本没有力气去拉开他们,街上的人都冷眼旁观,甚至都没有人报官。

我那时候不懂权势是什么,不懂为什么没有人帮我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