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东西丢我头上了!”
刘协本能地伸手一挡,只见一个黑乎乎的物体从天而降,落在他的脚边。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颗石弹,上面还绑着一张纸条。
他迅速捡起石弹,解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陛下,速速撤退,此乃调虎离山之计!”
“什么?!这谁送来的?”
刘协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消息来得蹊跷,究竟是敌是友?
他环顾四周,只见战场上的硝烟弥漫,士兵们在混乱中奋力抵抗。他迅速将纸条收好,决定暂时不向任何人透露消息来源,以免动摇军心。
“陛下,我们是否要撤退?”一名副将急切地询问。
“退什么退?!所有人都不许退缩!给我顶住,这是命令!”
一旦撤退,士气将会一落千丈,而敌军则会乘胜追击,后果不堪设想。刘协掏出个烟雾弹用力一拉引信,烟雾弹立刻冒出浓烟,他迅速将其投向战场中央。
烟雾迅速扩散,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暂时阻挡了敌军的视线。
“把朕的加特林拿来!”
手枪手随时待命,立即递上从腰间拔出加特林的上。
刘协接过,手指扣在扳机上,准备随时开火。
加特林的重量和后坐力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大致扫了一眼寻找最佳的射击位置。
副将担忧地问道:“陛下,您要亲自上阵吗?”
“不必多言,朕自有分寸,你们继续把烟雾弹投掷到战场各处,制造出更多的烟幕!”敌军的视线被彻底遮蔽,他们开始变得混乱,不知所措。
他迅速地找到一个有利的地形,居高临下,可以俯瞰整个战场。
刘协把加特林对准敌军的密集阵型,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加特林机枪的火舌喷射而出,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密集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在敌军之中。
一瞬间,曹军敌阵中哀嚎四起,士兵们纷纷倒下,原本整齐的队形被撕裂出一道道缺口。然后扣动扳机。
“啊啊啊啊啊啊!”
“腿!我的大腿!啊啊啊啊啊!好疼啊!”
“我的胳膊!快帮我止血!”一名曹军士兵痛苦地呼救,他的手臂被子弹击中,血流不止。
战场上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加特林的威力让敌军士兵心生恐惧,士气大减。
投弹的动作减缓,减轻了敌军的反击力度。
随着烟雾弹的效果逐渐减弱,城墙上沾满的硝烟和血迹。
刘协的视线开始变得清晰。注意到敌军的攻势明显减弱,士兵们在混乱中寻找掩护,试图躲避加特林机枪的无情扫射。
但这许昌城外是一片广袤的平原,地势平坦,无处藏身。
曹军的将领们迅速调整战术,命令士兵们分散开来,以减少伤亡。他们利用地形和烟雾的掩护,突破加特林机枪的火力网。
曹军们在将领的指挥下,开始采取匍匐前进和快速移动的战术,以避开密集的子弹。“都趴在地上!那手枪无眼!只要瞄准了就别动!”
曹军士兵们纷纷听从命令,尽量保持低姿态,以减少被发现的机会,同时快速地向城墙靠近。
一些士兵甚至利用死去同伴的尸体作为临时掩体,生存的本能驱使他们不得不采取这些极端的措施。
“活着的人把尸体都拖起来盖在自己身上!不要浪费了他们的牺牲!”
“我靠!”
刘协暗骂一句:“这事都干得出来?不是说死者为大吗?这也太残忍了!”
一瞬间,心中充满了对这种战争残酷性的厌恶。
虽然战争往往迫使人们做出违背道德和人性的选择,但亲眼目睹士兵们利用同伴的尸体求生,还是让他感到震惊和愤怒。
“命贱如草芥啊!”
“陛下!陛下你快看!”
城墙上的一士兵吓地大叫起来:“陛下!他他他他他他们要搭起云梯了!”
刘协的目光迅速转向城墙外,只见曹军士兵们正快速地将云梯搭在城墙上,准备发起最后的冲锋,不要命地攀爬。
如果让敌军成功登城,那么许昌城将面临失守的危险。
刘协大声命令道:“弓箭手准备!”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给士兵们带来了些许的安定感。
弓箭手们迅速排列在城墙之上,拉弓搭箭,瞄准了那些正在搭建云梯的敌军士兵。
“放!有多少就放多少!”
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曹军士兵们在箭雨中纷纷倒下,云梯被击落,一些士兵被压在下面,发出痛苦的呻吟。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士气有所回升,只要能守住城墙,许昌城就还有希望。
但是曹军的人数众多,死了一批又涌上来一批,他们似乎毫不畏惧死亡,前赴后继地向城墙逼近。
弓箭和火油都准备充足,
刘协命令道:“火油手准备!”
城墙上的士兵们迅速将火油罐子搬到城墙边,准备在曹军靠近时倾倒下去。
随着刘协的又一声令下,火油罐子被倾倒,曹军士兵被淋得满身是油,他们惊恐地后退,但已经太迟了。
城墙上的弓箭手们再次射出火箭,火油遇火即燃,曹军士兵在火海中挣扎,惨叫声此起彼伏。
加特林的子弹已经用完了,手枪手又被调至到南边的城门守卫。
一位副将冒着浓烈的烟雾,冲到刘协面前,急切地报告:“将军,我们的火油已经所剩无几,如果曹军再次发起进攻,我们可能无法抵挡。”
刘协环视四周,只见士兵已疲惫,许多人的脸上沾满了烟尘和血迹。
“如果他们登上了城墙!那就只能用剑和肉搏战来抵抗了!谁杀的人头最多,谁就是今天的英雄!朕与你们一同战斗到底!”
“报!!!”
未先见其人,便先听其声,刘协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断臂的士兵正艰难地爬上城墙,他的另一只手紧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剑。
士兵的脸上写满了决绝,身体伤痕累累,吐出一口气。
“陛下!东边!正门!城内的城门!快要被攻破了!”
“什么?!”
刘协一把抓起断臂士兵的衣领,扯开嗓子大喊:“正门什么情况?不是说不是说有重兵把守吗?张辽怎么把守的?快说!”
士兵喘息着,声音微弱:“张将军他……他……”话未说完,便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