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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安玉才相信闫天泽只是懂得归纳方法加上脑子动得快的,不是什么天才,也不是什么麒麟才子!

核对完所有账目,安玉长长得舒了口气,果然肩上无担,身上无事,才能心情愉悦。

再看着身旁的闫天泽,安玉只道可惜,要是早知道人这般厉害,他还在这磨叽,早大部分交给闫天泽了。

毕竟他又快又准,能省下自己不少时间。

没了负担的安玉,次日兴奋得和闫天泽出门,本来要约上冷月的,毕竟自从那日起,他一直闷在府里算账,和冷月也碰不上几面。

但是没想到冷月府里头有客,不能赴约,安玉想着是正经事,也就就此作罢。

“这次出来,咱买些红纸,还有门神,桃符这些,现在买才是最为精致的,到后头越靠近年关,东西越是粗糙。”

显然安玉很有心得,不然也不会这么早盘算。

“都听你的,我就是充当个小跟班罢了!”

“去你的,不害臊~”

安玉嗔骂道。

闫天泽自从发觉安玉的特别,不是那般古板的,也爱同安玉开起了玩笑,甚至在人面前也不再那般端着,随意了许多。

“不过,外头人多,等会儿到集市你且紧跟着我。”

闫天泽还是得说一声,毕竟虽然街道的冰清得差不多,但是这般冷的,定然是有些余冰,地上也滑。

要是不小心摔了,再被踩踏,那危险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说,今年冰冻怎的这般长,这都冷了一个多月了,眼看就要到年,都不见有日光出来,还是这般冻人!”

安玉感叹,这往常离到年还有半个月时早就放晴了,日头也会回暖,虽说不如初冬,但是也无需像这般汤婆子不离手。

出来一会儿,脚下冻得厉害,浑身发冷。

“应当快了,这都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按咱们玉都府的地理位置来看,应该不会持续到年后。”

闫天泽的这通分析可不仅仅靠着原书,还有玉都府城的地理位置。

玉都府城靠南,且是雨水富足之地,往年也少见霜冻,就算下雪也是最冷的那几日,像今年这般也算是百年难见的。

且玉都府城这般,只怕其他往北的可能会更严重些。

京城虽说也在北,但是它地理位置优越,是大历朝最中心位置,属于大历朝的心脏。

与最北有一座连绵的山脉,正好隔开冷空气,应当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闫天泽仔细看过舆图,以他判断冷空气的流向,此时霜冻最为严重的应当就是他们玉都府,水贝州,曹阳县以南等地。

大概有个十州八郡的,会受到影响。

到集市时,安大照旧去停马车,闫天泽拉着安玉,身后跟着小君和书墨,书墨这个冬日又高了一截,这次出来也给他采买下衣物。

府里每人每年都有统一采买,书墨这样子属于特殊情况,闫天泽不想走公账,便想着私下给书墨添几件。

毕竟走公账的话,坏了府里的规矩。

虽说府里的人都能理解,但是闫天泽还是不想让安玉留下话柄,让府里的人觉着不公。

这不,才单独补贴着,虽说府里没有苛责下人,往往还有不少好的东西分下去。

但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定下的分例,不能随意更改。

不然不好管理整个府邸!

安玉知道人是为他好,哪里不愿意,拉着闫天泽带着小君和书墨进了成衣店。

“这位夫郎可是有看中的,我让人拿下来同夫郎比对一二。”

安玉一进门便接受到了热情得款待,大约是见安玉穿着华丽,身上佩戴的饰品不是玉便是金,还有璎珞等,知道是个不差钱的主。

态度越发殷勤了。

“不是我要买,是给我们府里的书童的,你看看有什么舒适的料子和款式,给拿出来瞧瞧。”安玉不客气道。

毕竟花钱的是爷,更何况他摆出一副不差钱的样,店家更是不会怠慢,也不会因着是给下人买衣裳而不尽心。

“好嘞,这位公子稍等,我这还真有几件您需要的,不过就是在后头的库房里头,我让人拿出来给您瞧。”

安玉听罢,点头。

“可以呀你,这派头!”闫天泽等店铺的人去库房后,夸奖道,没想到安玉气场这般足。

“那是当然的了,不跋扈点,人家可是会看人下菜碟的。”

安玉一脸傲娇。

“这位公子,您久等了,这都是我们绣娘新做出来的,您看这针角密实,料子也是极舒适的料,里头的棉花也是上等好棉,都是从东面盘龙郡运来的。”

这店家将他们的成衣一通夸,闫天泽和安玉见料子不错,又都是低调的款式,不那么张扬,让书墨自己选了下。

最终挑了两件厚的带棉的,两件较薄的,带点薄棉,毕竟年节过后就入了春,天也会慢慢回暖。

“哟,夫君,今日可真真出门没有瞧黄历,这一出门便见着这么个晦气的。”人未到,声先到。

闫天泽掏银子的手一顿,这铺子的管事眉头一皱,纷纷望向出声的方向。

原是独孤逸带着他后院里头的人,还有他兄嫂一起,刚从门口进来,这不正好就看到了闫天泽他们。

出声的人正是那白玉娘。

闫天泽最是讨厌这种阴阳怪气的。

且这独孤府的人怎么这般惹人嫌,他们不主动招惹,但却偏偏对方要主动来挑衅,像个狗皮膏药一般。

独孤逸甚至没有丝毫作为,简直就是放任白玉娘。

“夫郎,你方才可曾听闻狗叫声?”

安玉一下子便明白了闫天泽的意思。

“夫君,听到了,好像还是条恶犬,应当是哪个主家的没有拴绳子,不过这般放任的,岂不出来乱咬人!”

安玉话里有话,让人一听便知道指代谁。

“夫郎此言差矣,这主家定是自顾不暇,不然怎么可能连个狗都看不住,让狗出来胡作非为,哪天咬到惹不起的人,那才算是笑话呢!”

白玉娘要气疯了,毕竟是她先出口挑衅的,这被人明里暗里骂是狗,甚至连独孤府的都被指代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