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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大婚(大结局-下)

京都的云水间重新装修了一番,这几日才重新开始营业。作为凤栖楼名下的产业,谢云淮这个凤栖楼左使自然过来视察一番。

顺便约个会。

做了监国长公主之后,虞清颜格外忙碌。

皇帝倒是越来越闲,将权力大部分放出去,自己则弄了两只画眉鸟养。没事儿盘盘核桃逗逗鸟,托着腰美其名曰养腰伤。

可他腰伤早就好了。

虞清颜怀疑她父皇想提前退休……而且最近他旁敲侧击了好几次,虞清颜想不想当女帝。所有隐患他都给清理好了,不用担心治理不好国家,愧对老虞家。

虞清颜跑得贼快。

开玩笑,她可不想全年无休。当皇帝这种事儿,还是交给想干的人吧。

“抱歉,我来晚了。”虞清颜走进雅间,一边解开披风,一边径直走向等候许久的谢云淮,坐下来丝滑地躺在他腿上,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上了一天破班,累死了。

也没人告诉她当监国长公主这么忙啊!想念以前当皇室吉祥物的日子……

心上人枕在自己的腿上,谢云淮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可是望着虞清颜眉眼间的倦意,谢云淮眼底浮现出一抹疼惜。隔着屏风,他唤来店小二厨房可以做菜了,然后伸出手,轻轻按揉虞清颜的太阳穴。

力道不轻不重,缓解着连日用脑过度而产生的疲劳。动作间散发着幽幽的淡香,虞清颜舒服地瘫成一条咸鱼。

老婆真是太贤惠了……嘿嘿!她眼光怎么这么好!

昏昏欲睡之际,虞清颜隐约听到门开合了一下,以为是店小二。可是停了片刻,她却听到了席宴泽的声音。

“……对不起。”席宴泽声音晦涩道:“我觉得,我欠你一个道歉。”

虞清颜一下子就精神了。

她疑惑地支棱起脑袋,不知道这厮葫芦里卖什么药。

谢云淮却是眸光微暗,有些不悦。

前天他跟连离染偶然遇见席宴泽的时候,就看到他听着隔壁的人在讲关于他家卿卿的传说,听得出神。

虽然谢云淮跟席宴泽关系不好,但他十分了解席宴泽。

席宴泽眼高于顶,若非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连多看一眼都嫌弃。他前日的那表现,显然是对他家卿卿产生了兴趣。

谢云淮有种自己的宝贝被苍蝇盯上了的无语。

隔着屏风,席宴泽跪在地上低声忏悔。

他确实错了……挑剔地挑来挑去,结果却把最好的、最适合他的给亲手赶走了。

按照他的性子,即便后悔了也抹不开脸来道歉。可是席宴泽怕他这一生都无法释怀,后悔自己错过了虞清颜,后悔自己当初碍于脸面不去挽回……

“曾经我将前程看得比一切都要重,可是如今我才发现……我错了。”席宴泽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自暴自弃道:“我爱上了你……我愿意为了你抛弃前程。”

片刻,他才听到虞清颜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你想当驸马?”

席宴泽抿唇没有说话。

顿了顿,才低声道:“面首也行。”

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比不上有个王爷爹的谢云淮。

席宴泽这副勉为其难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模样,让虞清颜感到好笑。

这兄弟俩是怎么回事……该说不说,不愧是亲兄弟么?

富商独女,这兄弟俩不屑一顾。可当她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独女,就全腆着脸凑上来演情深根种了。

虞清颜靠在谢云淮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发稍在指尖打着圈儿,笑了声。

“那可不行,本宫未来的驸马管得严,不让本宫养面首。难道你想当外室?”

席宴泽不说话了。

虞清颜啧了一声,“口口声声说爱我,又端着要名分。你到底是爱我啊,还是爱的长公主啊?”

席宴泽急道:“我当然……”

“而且,”虞清颜打断他,“你长得属实没有我家云儿好看。”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没有自知之明呢。

谢云淮沉着的脸色顿时明媚起来,用下巴亲昵地蹭了蹭虞清颜的头顶。

席宴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眼前的屏风突然被宫女搬开。谢云淮揽着虞清颜,微笑地看着席宴泽,“你还想说什么,看着我说。”

席宴泽:“!”

“我们云儿好凶呀,真厉害。”虞清颜望着席宴泽被吓得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前仰后合,忍不住仰起头凑到谢云淮的唇边亲了亲,“吃醋啦?”

谢云淮微微低头,方便她亲,矜持道:“还好。”

他也不是什么癞蛤蟆臭苍蝇的醋都吃的。

只是……

赶跑一个席宴江,又来一个席宴泽。谢云淮皱了皱眉,虽然这种登不上大雅之道的他还不放在眼里,但癞蛤蟆趴脚面子上不咬人膈应人。

他给暗卫使了个眼色。

赶紧把把这个也赶走,赶得远远的!

*

明日休沐,虞清颜玩儿得很晚才被谢云淮送回公主府。

一回到正院,就看到虞祈安靠在厢房门口,“怎么才回来?”

“嘿嘿,六哥。”虞清颜举了举手里的拎着的油纸包:“我给你带了夜宵回来——香喷喷的烤肉!”

虞祈安眉眼间露出些许笑意,虞清颜不由得有些怔愣。

自从那日宫变,虞清颜极少看到虞祈安笑。

……以前他最爱笑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进来。”虞祈安侧身,手腕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低头瞅着链子,无奈地晃了晃:“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开?”

碍手碍脚的,睡觉还硌得慌。

虞祈安以为她顶多只会绑自己几天,看自己不会再寻短见了就会解开。

结果这小祖宗只给他解开了脚腕上的,能让他在屋内自由活动……可是手腕上的却不肯给他解,暗中盯着的暗卫也没有撤掉。

虞清颜将油纸包打开,摇头:“不开。”

她怕前脚老六哄她打开,那厮后脚就又整什么幺蛾子。

“……”虞祈安嘴角抽了抽,“祖宗,你倒是换个链子啊!”

这像什么话!

……还怪羞耻的!

“这链子哪儿不好了?这链子可太棒了。”虞清颜哼了声,“我府上的地牢倒是有铁链,但那些又脏又沉,哪儿能用那些锁你,你又不是犯人……这金链子不仅好看,还挣脱不了,细细的也不沉,非常适合你。”

她拍了拍虞祈安的肩膀,夸赞道:“这礼物送的真好。”

虞祈安:“…………”

虞祈安没法子,等谢云淮来公主府的时候,偷摸将他叫来救自己。

谢云淮的目光在镶嵌着红宝石的漂亮金链子上停顿了片刻,默了默,摇头。

“我听卿卿的。”

“……”虞祈安咬了咬牙。

……好小子,你等着!

*

五月初五,长公主大婚。

皇帝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免减了一年赋税,大赦天下。十六抬龙凤呈祥的花轿精致奢华,前有重骑兵开道,后有禁军压阵。

近半个京都城的百姓都赶过来凑热闹,里一圈外一圈,围得附近几条大街小巷水泄不通,都想瞧瞧这百年难遇的盛状。

虞清颜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金红的配色十分大气,削弱了几分她的羸弱清秀,增添了几分独属于大权在握的监国长公主的英气。她手执团扇同谢云淮拜完堂,一起给长辈们敬酒。

敬了一圈儿回头一瞧,谢云淮不见了。虞清颜问晴蕊,这才知道他已经进了洞房了。

她耳根发烫,不动声色地放下杯盏。趁其他人不注意,也提着裙角溜走了。

相较于前院的人声鼎沸,后院就安静了许多。

虞清颜踏着廊下洁白的月光,脚步轻快。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吱呀——”

坐在床边的谢云淮惊慌失措地抬起头,脸色通红。手腕上被一根眼熟的红宝石金链子绑缚住,挣扎得衣衫凌乱也没法儿松解分毫。大红的喜服衬得美人微敞的领口肌肤白如凝脂,因为着急额头出了些薄汗,碎发沾在脸颊上,更加诱人了。

虞清颜怔了怔,倒吸一口凉气。

明明是同一条链子,但绑着谢云淮的时候……也太涩气了!

“……卿卿。我解不开。”谢云淮不得不向虞清颜求助,墨绿色的眼眸湿漉漉的,声音隐约有些委屈:“是六哥绑的。”

谢云淮旁边也放着一张纸,龙飞凤舞,是老六的字——

【给你的新婚礼物。】

虞清颜:“…………”

她隐约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她家云儿武功那么高,六哥真的能制住他吗?

可是望着老婆漂亮的眼眸,美色当前,哪里还有功夫细究其他。

虞清颜“芜湖”一声快乐地扑了上去,桀桀桀地笑,像个反派:“美人儿~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人来救你!”

……

一个时辰后。

“美人儿”明明被绑住了手腕,虞清颜却仍旧没有丝毫抵抗之力,没多久就被抢走了主动权。

红纱帐内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虞清颜试图逃离,却被身后的美人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虞清颜:“……九敏!!”

谢云淮动作轻柔至极……可极致的欢愉似乎能将虞清颜溺毙,她的双眼微微失焦,茫然地望着虚空,怀疑自己会死在这儿。

席云淮怎么舍得让她死呢,他只会给她带来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骤雨初歇。

谢云淮吻了吻虞清颜红红的眼尾,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小玫瑰还是不怎么有安全感。

虞清颜心软得一塌糊涂,紧紧抱住谢云淮。

她会用余生一遍遍告诉他,填满他的所有不安:“会的。”

永远永远。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