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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放心,属下来之前,已妥善安排其他宗门继续围困。才数月而已,料想不至于有何变故。况且,属下还与磬空圣地取得联络,他们已派遣一尊虚仙前来帮忙坐镇。”凌戎魔将恭敬地躬身回应道。

“你有心了。”

白离歌微微颔首,丢过去一颗仙丹作为奖赏,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正道联盟此番来势汹汹,凌戎若是留在外边,极易遭其围杀,他这般安排,没有问题。

突然间,白离歌体内一阵黑气翻涌。

毁灭之源虽然被封控,但一直在积攒毁灭气息,攒了这些日子,终于开始爆发。

一股毁灭之意迸发,在体内疯狂破坏。

“不好!”姜樱雪目露着急,立即冲到白离歌身侧,输送仙力,九种道则全力输出,与这股毁灭之意对抗。

绝大部分的毁灭气息,被神元塔和姜樱雪的九重封印束缚,姜樱雪的仙力足以与之对抗,不然这一次他又要鬼门关走一遭。

即便如此,白离歌根基也严重受损,面色苍白,气息紊乱。

“离歌……”姜樱雪抱住白离歌,眼中一行清泪滑落。

“为防止以后发生意外,你在消除这毁灭之源前,绝不能离开我半步。”

白离歌吃下一颗九神大还仙丹,气息迅速恢复。

他轻抚姜樱雪青丝,摇摇头笑道:“那不行。”

姜樱雪直起身子,两手捧着白离歌的脸,一脸正色道:“别闹,毁灭之源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你出事了怎么办?”

白离歌把姜樱雪搂进怀里,语气温和:“我的意思是,不管毁灭之源有没有消除,咱们都不能分开,我要天天和雪姐贴贴。”

姜樱雪闻言,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耳朵听着白离歌的心跳,小声道:

“你就会说这些话哄我开心,不过说真的,毁灭之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要多攒一些九神大还仙丹,以备不时之需。”

“那倒是。”白离歌点点头说道:“之前在无极宗炼的这一颗已经用了,药材只剩两副。”

姜樱雪有些心有余悸,感慨道:“毁灭气息太过霸道,九种道则也难以与之对抗,真不知何人能将其掌控。”

“管他呢。”白离歌摆摆手,微笑道:“我相信雪姐,总有一天能帮我祛除这毁灭之源。”

“雪姐,此处大局已定,咱们去剑宗走一遭。”

白离歌眼中瞬间燃起复仇的熊熊怒火,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将一切阻碍焚烧殆尽。

姜樱雪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二人身形一跃,稳稳地跳上仙舟,随即朝着剑宗的方向疾驰而去。

令白离歌颇感意外且无语的是,都过去这般长久的时间了,他的替身魂竟然依旧安然无恙。

这也就意味着,剑宗宗主周荣浩直至此刻都未曾敢捏碎那魂牌。

遥想当日,白离歌满心焦急地去寻觅姜樱雪,自是无暇顾及收拾剑宗。

如今再度归来,他心中决然没有放过剑宗的念头,定要让其为昔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剑宗周边,各大宗门依旧坚守着围困之势,时不时便组织一轮猛烈的攻击。

原本带头之人是凌戎魔将,此刻已换成了磬空圣地的法王。

二者皆是虚仙之境,其实力足以与手持仙器的周源厉相互抗衡。

对于各大宗门而言,无论是谁来领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此次行动并未受到血魔教总坛被围困的影响,他们始终对剑宗保持着最为强大的压力,似是不将其彻底覆灭便誓不罢休。

近些日子,剑宗的弟子们纷纷察觉到一个极为怪异的现象,自家那高高在上的宗主,总喜爱在茅房周边徘徊踱步。

一二境的修士,在尚未完成辟谷之前,仍需食用五谷杂粮,自然也少不了使用茅房。

只是他们实在难以理解,以宗主那般尊贵的身份地位,怎会对茅房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周荣浩心中满是愤懑与悔恨,自从双生侍魂虫被那可恶的屎壳郎夺去之后,他便被迫共享了屎壳郎那独特而又令人作呕的爱好。

不得不承认,双生侍魂虫的能力的确极为强大,其功效更是令人惊叹。

周荣浩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将粑粑团成球状,而后储存起来食用。

尽管身为修士的那份骄傲与矜持让他勉强忍住了这荒诞的行为,但却难以抑制自己往茅房跑去的冲动,仿佛那茅房之中有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那股独特的味道,在他如今的感知里,竟显得无比美妙。

剑宗之外,白离歌与姜樱雪满脸狐疑地围着一只屎壳郎。

“你说这便是周荣浩的分身?”白离歌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之感,单手缓缓提起那只屎壳郎,满脸皆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姜樱雪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我也不敢相信,可我的双眼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它的确就是。”

“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理解。这屎壳郎究竟有何特别之处吗?”白离歌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追问道。

姜樱雪轻轻摇了摇头,“毫无特别之处,极其普通,甚至连一丝修行的慧根都未曾拥有。”

“那他这是究竟图个什么?难道是有着某种特殊的癖好不成?”白离歌绞尽脑汁,挠破头皮,却始终想不明白周荣浩到底意欲何为。

“罢了,不想了。”白离歌无奈地摇了摇头,手臂轻轻一挥,只见季荷等人押解着周源厉,迅速飞到空中。

剑宗,覆灭之期已至!

在得知这对父子妄图让白离歌为他们过渡传承之后,姜樱雪便对其恨之入骨,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

白离歌缓缓浮至半空之中,高声喝道:“狗东西,滚出来看看,究竟是谁来了。”

周源厉竟然觉得很放松。

这些日子以来,他被那乱弹琴之术折磨得死去活来,无时无刻不在痛苦的深渊中苦苦煎熬。

而此刻,在他眼中,死亡也好,自由也罢,统统都已不再重要,他唯一渴望的,便是能享受这片刻摆脱痛苦的时光。

“厉儿!”周荣浩如同一道闪电般从剑宗山门内疾冲而出,隔着那坚固的阵法,怒目圆睁地瞪视着白离歌。

“果然是你将他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