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风云起、原生大陆无人知晓、历经数千年的平静、下界来人、将再次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这一次、比之万年前的三皇五帝还要恐怖。
万里黄沙漫天飞舞,铺天盖地,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片昏黄之中。
\"呸!\"
一声咒骂响起,只见一道身影突兀地从空气中显现出来。他刚一张嘴,便猛地吸进了一大口沙子,呛得连连咳嗽。
此人正是陈尘,他手中长剑一挥,凌厉的剑气骤然爆发开来,形成一层透明的屏障,将周围汹涌而来的黄沙尽数隔绝在外。
站稳脚跟后,他抬起头来,极目远眺,但见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沙丘,层层叠叠,连绵不绝,根本看不到尽头在哪里。
\"这尼玛到底是跑到什么鬼地方来了?\"
陈尘不禁暗自叫苦不迭。原来,他所施展的五层生死遁法尚未完全熟练掌握,结果在虚空之中飘荡时,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这个陌生之地。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虚空中忽然划过一道耀眼的流星。
\"咦?有人?\"
陈尘心头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
当下,他双脚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腾空而起,向着那道流星飞射而去,打算抓住对方问一问此地究竟是什么所在。
然而,就在他刚刚跃起的瞬间,那道流星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只听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流星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这边疾驰而至。
陈尘见状,连忙在空中稳住身形,同时双眼微微眯起,紧紧地盯着越来越近的流星。
眨眼间,流星轰然坠地,溅起漫天沙尘。
待到尘埃落定之后,陈尘终于看清楚了,那流星之中竟藏着两道身影。
只见场中有两名强者,一人乃是触道境巅峰,另一人则处于大帝巅峰之境。
“嗯?”
陈尘的目光落在大帝小蝼蚁身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总觉得这只蝼蚁很熟悉。
此时,被名为殁的强者紧紧抓住的白流云早已放弃了挣扎。
他如同一片随风飘荡的落叶一般,晕头转向地随着殁在虚空之中疾速前行着。
突然间,他们落地了,整个身体因为惯性向前冲去。
白流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想要看清周围的情况。
然而,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前方那个人影时,不禁又是一愣:“嗯?”
前方站着的那个家伙,身形挺拔,气质出众,看起来竟有几分眼熟。
“卧槽……”白流云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之色,口中喃喃自语道:“陈公子?”
陈尘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位是?”
听到陈尘发问,白流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得涕泪横流,大声呼救起来:“陈公子救我啊!这个狗杂种要把我带走设下陷阱抓捕您!”
他兴奋极了、觉得自己有救了。
陈尘:.......
“你就是陈尘?”
此刻、场上还有一个人也很是兴奋。
那就是殁。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甚至开始怀疑今天早上出门时踩到的那几坨狗屎是不是给他带来了如此逆天的福运。
他的脸庞渐渐舒展开来,犹如一朵盛开的菊花,笑得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
陈尘看着殁、眼睛微微一眯。
“我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陈尘、没想到你竟然就这么神奇的出现在我面前、真是上天助我。”
殁开口笑道。
“哦、这么说、你不但抓了我朋友、你还想抓我?”
陈尘问道。
“不不不....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抓你、我只是要打死你、然后灵祖就是我的了。”
殁开心极了。
“陈公子、打得过吗?”
白流云一溜烟跑到了陈尘身后、殁也没有管、对于他来说、白流云本就是一个小垃圾、若不是为了钓鱼、他一巴掌就弄死了。
现在鱼儿自己跳进了自己怀中、无论是鱼还是鱼饵、对他来说都是餐桌上的食物。
“打不过、你还是赶紧跑吧。”
陈尘刚开口、白流云转身就跑、比兔子还快。
陈尘:......
白流云跑了一段、发现陈尘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老脸一红、又唰的一下回来:“不是要跑吗、怎么不动?”
“我是剑修、就算要跑、也要先出一剑。”
陈尘转头看向殁、“你是那个部族的?”
殁冷哼一声、“天煞部血煞族、本座叫殁、你可以跪下了、或者乖乖交出灵祖、我还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陈尘上下打量眼前的傻逼、对着白流云道:“这天煞部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
白流云不明白陈尘的意思、但突然想起之前的鬣、下意识的道:“可...可能吧?”
“真是不知死活啊!”
殁怒目圆睁地瞪着陈尘,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眼见这小子不仅没有丝毫慌乱之色,反而竟敢如此肆意地调侃于他,殁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意,当即就要出手。
然而,就在他即将有所动作之际,突然间,一道凌厉至极的剑光如闪电般疾驰而来。
殁脸色骤变,匆忙之间,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全身功力急速运转,刹那间,浓郁的血雾从其体内喷涌而出,迅速汇聚成一个坚实无比的血色防护罩。
那道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斩在了血雾之上,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巨响,仿佛整个空间都为之颤抖了一下。
令人震惊的是,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工夫,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血雾防御竟如同纸糊一般,被轻易地撕裂开来。
殁惊恐万分,双眼瞪大到极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他刚刚所施展的可是《血煞真经》中的至强防御法门——血雾金刚啊!此等功法堪称无敌,可如今却被对方简简单单的一剑给破开了?
殁猛地转过头去,目光死死地锁定住了陈尘。
此时的陈尘正手握长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模样就好像他才是这场狩猎的主导者,而殁反倒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猎物。
“不!绝对不可能会是这样!”
殁在心中疯狂呐喊着,“本座乃是堂堂触道巅峰的强者,而这小子不过才区区触道初期罢了!无论如何,优势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