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缠绵了好一会,盈笑被逼着承认了在大学时和小花她们寝室的一起看过那么一两次,毕竟那时她还小,对那种事还是很好奇的嘛。
“忘掉,忘掉,赶紧忘掉!”
泽磊就像催眠师似的挥动着双手在盈笑眼前晃了一会。
盈笑有些莫名其妙,这丫是疯了吧。
“你要干嘛?再晃我就睡着了,也不用吃饭了,饿死我得了。”
“我要你忘记你曾经看到过的那些,以后你的脑中心中都只能是我的身体。”
泽磊霸道的说,盈笑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丫的确疯了。
几年前看的那个也就是瞟了几眼,毕竟还是小女孩看着赤身裸体的男人会很不好意思的,关键是还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两人在大战,她还记得看完的当晚脸还红的像发烧似的,之后的好几天还没回过劲。
盈笑就不信了他青春年少时就没看过那什么电影和画报,跑着来和她装纯来了。
盈笑浑身无力也懒得做饭了,两人点了一个大披萨和一些小吃,吃完饭天已经彻底变黑了,两人又腻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盈笑吃着水果捞美美的躺在泽磊的大腿上。
“宝贝,明天别去上班了。”
泽磊抢下盈笑刚要放进嘴里的一块火龙果放进嘴里吧嗒了一下,除了酸奶味什么味道也没有嘛,也不知道盈笑为什么那么爱吃。
“为什么?刚结婚你就要让我当全职太太?”
盈笑巴登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睛像要喷火一样。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啊,我又没说让你以后都不上班,就是明天,姑奶奶别这么敏感行不行啊,咱俩刚结婚明天睡个懒觉然后回司徒府邸,奶奶他们都等不及了呢。”
泽磊说完盈笑才把刚刚竖起来的毛捋了回去,这样也不是不可以的嘛,不过她准备在公司对外一切保密,不然一时间她又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了,每天在她背后被人议论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即使她再不在意也不舒服的。
“那好吧,就明天一天啊,后天就要去上班。”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的小劳模。”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还是排解不了心中的那种冷,今晚不管怎么喝都是醒着的,天南坐在吧台前苦笑了起来,他做了十八年的梦也该醒醒了,看来老天对他真是不怎么样嘛,到头来也没圆了他的梦。
其实他不怪泽磊,不怪笑笑,一切都是命,他认了。
可心里想的是一方面做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眼泪顺着眼角情不自禁的流淌下来。
虽然是第二天就结婚去,但是心中担忧着哥哥的情绪盖过了激动紧张马上要成为新娘的喜悦。
如果可能真想一辈子都不让哥哥知道这件事,虽然一直没得到但总有着幻想,现在幻想破灭了,心里唯一的念想也没了,还不知道哥哥能成什么样呢,也许是两个极端吧。
重新开始或者一蹶不振,她希望是前者。
第二天一大早天梦就被张诚宇吵醒了,看了眼闹钟,气的拿大被捂住了脑袋,才刚刚六点好吗,民政局要八点才上班,再说今天又不是什么情人节、520之类的,人应该不是很多。
昨晚一夜担心着哥哥清晨才睡着,半夜两点多的时候她听到哥哥回来了,根据在她房门口走路的脚步应该没酩酊大醉,比她想象中好一点。
洗漱好又化了个美美的淡妆,穿上昨天新买的白衬衫和紧腿牛仔裤脚下蹬着一双小白鞋,梳了个高高的马尾,清纯的像高中生。
拿着要带的材料蹦蹦跳跳的下楼吃早饭,刚走到半路,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货刚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在她家附近等她的嘛,怎么现在正坐在沙发上和她爸正聊着天呢?那眉飞色舞的样子简直了。
仔细一看,这穿的也太骚包了吧,上面白色t恤,下身那是什么鬼?裤裆大的都能拖地了,难道他也学人家哈伦?脚上和她一样的情侣款白鞋,这一身怎么显的那么怪异呢?
“天梦下来了,哇快看我宝贝今天多漂亮。”
吴爸爸看着女儿眼里都泛着泪花了,马上他的女儿不再完全属于他了,也会有自己的家庭,生下她的宝贝,爸爸妈妈不再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秦玉宁站在厨房门口就这么望着女儿从楼上走下来,每走一步仿佛就看到了她小时候蹒跚学步的样子,那时候她梳着两个小辫子经常跟在她的身后妈妈长妈妈短的叫着,每次问她有什么事,她都是咧嘴一笑然后继续叫着,百叫不厌,现在一晃就这么大了,不再跟她身后了,不再依赖她了。
想想就心酸。
而此时天梦的注意力全都在张诚宇的穿着上了,走到他身边又从上到下仔细的不放过一个细节的打量了一番,再也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诚宇哥哥穿着这么休闲的衣服,不,应该说是另类的衣服。
张诚宇被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来掩饰。
“天梦,你干嘛呀,这样看人家笑多不礼貌。”
秦玉宁走过来不赞同的轻斥着女儿,虽说马上就成为最亲密的人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不过早上看见诚宇她也要大笑了出来,这孩子是要去马戏团表演吗?
妈妈的话让天梦捂着嘴忍住了,可那双大眼睛还泛着笑意。
越看越搞笑!
“那个阿姨叔叔,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张诚宇说完满脸通红的拉着天梦的手就往门口走,两位老人虽然不舍也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
“喂喂喂,你这么着急干嘛啊,我还没吃早饭呢。”
天梦不高兴的嘟囔着,她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刚才妈妈明明就做好了早饭嘛都不让她吃一口。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笑什么呢?”
走到车旁边张诚宇停了下来,双手抱胸的盯着天梦看。
“你也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没穿昨天新买的衣服呢?”
天梦也学着他的样子反问道,尽力克制自己不笑出来。
“还不是因为你!”
一提这个他就有气,平时天梦总是说他老,还有那些个狐朋狗友说他是老牛吃嫩草,这不为了显得自己年轻一些嘛。
她还有脸笑?
“关我什么事啊?还不是你自己不自信?把自己倒腾的这么嫩干嘛,还有啊你这身衣服是哪来的?”
“诚炎的。”
她说怎么这么眼熟呢,他堂弟张诚炎总是这样一身非主流的装扮,可是人家还是高中生啊,哈哈哈。
想想还真是难为他了,瞬间心疼了,以后再也不说他老了,没想到自己无意识说的话他竟这么上心。
“可是我就是喜欢老男人啊。”
天梦抿了抿嘴羞涩的低着头绞着手指说,饶是马上就结婚了说那种情话还是会不好意思。
一大早总算说了句他爱听的,用力的拥着她,眉头舒展开笑了。
途中张诚宇又买了身衣服换上,既然小新娘都不介意了,他才不想再穿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去办他的人生大事呢。
手续办的非常顺利,一个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瞬间变成了小少妇。
民政局的门槛真是异常神奇,进来和出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