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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们是药人你信吗?”贾璞勒了一下缰绳笑道。

陆平打量了一下贾璞,“半信半疑吧,”他哼了一声:“狗儿的,还跟我耍心眼了!”他说着夹了一下马肚上前和贾璞并行:“随你吧,不过要是会死的时候你可得跟我提前说我好提前跑。”

贾璞听完后用马鞭抽了一下身下的马匹让马跑了起来。

薛蝌终于在中秋前夕赶回了京城。“来,快歇歇。”邢岫烟又是递帕子又是递茶水的。

“好,好,你别忙活了!我不累,”薛蝌笑着拦下正欲厨房让人做饭的邢岫烟,“路上吃过了,家里怎么样,都还好吗?”

“都好!”邢岫烟挨着薛蝌坐下,同他细说起家里情况,还有孩子的事情,“相应的礼,我已经按照你信上说的送出去的了,贾家那边最重。”

“应该的!”薛蝌拍了拍邢岫烟的手,“辛苦了!”说着又问起是否知道薛宅那边的情况,“怎么,出什么事了?”薛蝌见邢岫烟皱眉赶紧问道。

邢岫烟叹了一口气,“幸亏你早早的走了跟着璞三爷干,如今咱们家的日子也起来了,”说着将自己听说的薛蟠的事情一一都同薛蝌说了一遍,“说是铺子已经卖了好几个了!姑奶奶回去了几趟但都没什么用。”

“真是败家子啊!”薛蝌苦叹道:“想我薛家祖上可是紫薇舍人......”

“不知道我蓬哥儿如今在哪儿了,明天就是中秋了!”贾赦半倚在罗汉床上叹着。

“老爷,”邢夫人在一旁小心打量了一下贾赦,“您不用担心,三奶奶是个心细的,定能将两个孩子照顾好的!”

贾赦哼了一声,睨了一眼邢夫人,“你懂个什么?薛家送东西来了?”

“我一个妇人自然不如老爷懂得多!,”邢夫人笑道:“送了,我那娘家侄女儿今年中秋给的比往年还多!真不枉费我疼她的了。”

贾赦又哼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是他们孝敬你!”他白了一眼一脸得意的邢夫人道:“要不是老三这会儿你侄女说不定得上家里打秋风呢!得,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赶紧出去别在这碍老爷我的眼!”他见邢夫人一身环翠叮当的就脑袋疼。

“那,老爷好好休息!”邢夫人被斥了一句低着头不敢再说,刚才她本想过来同贾赦炫耀一番,没想到反倒是成了小丑。

“将贾琏给我叫来!”贾赦闭上眼顺道吩咐。

“这走了大半个月了,”陆平将酒杯给贾璞斟满,“你还没跟我说咱们为什么从苏州出来不走金陵然后到开封这样一路去西北而是绕道江西这样走?”

“你以前到过南昌、江夏这些地方吗?”贾璞一饮而尽后将杯底亮给陆平,见他摇头,“那不就得了,咱们就趁出公差的时间转转。刚好你也不想在京城待着。其他地方咱以前出公差的时候都走过了。”

“呸!”陆平啐了贾璞一口,“你又跟我玩心眼子,说真话!”

贾璞大笑,“你看你,时而明白,时而不明白害我都拿捏不准该不该说真话了,”他见陆平作势要摔酒杯,赶紧拦住,“我说,我说,陛下吃的那东西有几味药只有这些地方有,要想副作用小些,只能到这采摘。”

“还有呢?”陆平瞪了一眼贾璞,“你小子总说一半藏一半。”

“再有,”贾璞转了一下眼珠子后笑道:“博妻一笑,”见陆平翻白眼贾璞继续道:“先生以前写过一个手札,他也走过此路去西北,上面写得极其有趣,我就想照着他的路线走走。”

一说这个陆平冷哼一声,半晌后道:“没想到这么快就中秋了,”他叹了一口气,“在京城的时候闹心,现在在这倒是有些想念家里的人!”

“这时候陆大人就应该就月圆思乡作诗一首!”贾璞给陆平倒了一杯酒一本正经道。

陆平愣了一下随即笑骂道:“狗儿的,你寒碜本大人!”说着同贾璞两人大笑起来。

鸳鸯待林黛玉洗完澡拿过干的帕子替她擦拭头发,看着镜子里的林黛玉鸳鸯突然有感而发道:“奶奶跟从前好像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林黛玉笑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有白发了吗?”

“这倒没有,”鸳鸯笑道:“您这头发又黑又亮怎么会有白发,”她想了片刻:“我也不会说,就是不一样了,是变好了!”从前的林黛玉风大一点儿都怕将她给吹跑了,现在她丰润了许多,眉眼间也不像从前那般忧郁,现在多了一丝笑意还有一丝威严。

林黛玉笑而不语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外面那些大头兵都感谢奶奶呢!”这会儿紫鹃从外面进来:“说没想到在外面还能吃上月饼。”

“那值当什么,”林黛玉笑道:“酒肉都给人上了吗?”

“上了,”紫鹃说:“驿站给的那些哪够他们吃的,还是三爷让驿站的人带着李婶去外面又买了好些给做上的!三爷他们还在喝酒,奶奶我们一起吃个月饼如何?”

林黛玉披着半干的头发起身,“那将春桃姑娘他们也都叫来,刚好这会儿孩子也都睡了。”

贾惜春随着了静和其他道姑找了一处道观暂且修整。待到众人都睡下之后,她披着衣衫走到禅房外面望着天上的圆月,手中握着当时鸳鸯等人给自己准备的月饼,在路上和众师姐妹休息食用时她才发现点心里头也准备了月饼。“辞尘!”

“师傅!”贾惜春听见声音赶紧起身,“您怎么起来了,是我将您吵醒了吗?”

“不是,”了静挨着贾惜春坐下,“可是想家了?”她见贾惜春摇头:“这个年纪想家正常,我看你哥嫂对你也很是疼惜。上次何不跟着他们一道回去?”

“师傅,”贾惜春将月饼掰成两半大的那一块递给了静:“我已经在佛祖面前发愿了!只是见到故人之后心有所感而已。”说罢她又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明月,好似在回忆曾经在荣国府的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