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昆鹏安排好“青龙儿歌杯”事项之后。
姬如花非常开心,拉着聂青虹就走。
她准备陪着聂青虹练习“小燕子”、“小星星”,其中“小星星”还要有英文版本。
有她这位老牌天后辅助,效果还用说吗?
至于“童年”,不适合女生唱,就让唐昆鹏安排。
聂青虹朝唐昆鹏挥手:“川悦哥哥,等着我,我们共进晚餐。”
“行,没问题。”唐昆鹏微笑。
聂青虹跟着姬如花离开了。
唐昆鹏想了想,给黄胜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总裁室。
随即,他看向田真:“真姐,你负责‘青龙乐曲杯’吧。”
田真诧异:“不是青虹负责吗?”
唐昆鹏笑道:“本来是的,但她现在增加儿歌任务,奥运会又近了,我怕她的精力不够。你是天后,负责‘青龙乐曲杯’压得住阵,无人不服。再说,‘十八女子乐坊’需要经典乐曲,而你又负责乐队事宜,所以,你最合适。”
田真也不推辞:“唐总裁信任我,我很高兴。我立刻去做事,将‘青龙乐曲杯’全面铺开,尽快收到好稿子。”
她站了起来,匆匆离开。
唐昆鹏看向路远明、郭开山、郑安三人,笑道:
“接下来,是你们影视部的事情。
这里有三个剧本,‘战狼2’、‘人在囧途’、‘西红市首富’,现在开始筹备,明年三部电影全面开拍。
路经理你是影视部经理,负责全面统筹工作。
‘战狼2’我来执导,继续与辉煌娱乐合作,张大同是主角。
郭导拍摄‘人在囧途’,徐正与王强是主角。
郑导拍摄‘西红市首富’,沈腾飞是主角,黄大博担任男二。
其他角色,从我们公司第一批签约演员中挑选,争取培养一批知名演员,甚至是着名演员。
这批签约演员都是我在‘大榕树集市’中选出来的,他们都是硬骨头,被小鲜肉他们排斥,但一直坚持演练,就算当龙套也不屈服,非常不容易。
如今有了机会,当然培养他们。
龙国需要硬骨头演员,需要正能量艺人。”
路远明、郭开山、郑安站了起来,高声道:“明白!”
唐昆鹏取出三份剧本,放在桌面上:“三位,去筹备吧,同心协力,创造辉煌!”
路远明三人拿了剧本,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这时,黄胜走了进来:“川总,你找我。”
“请坐!”唐昆鹏微笑。
黄胜按捺激动的心情:“川总找我,必有好事。”
唐昆鹏笑道:“‘悦虹娱乐’第一位签约的是张大同,你是第二位。我决定,让你重新出道。”
“真的?”黄胜猛地站起来,激动至极,“当年,我18岁出道,当年就获得新人榜第一名,本应该前任无量。可恨,他们要我接受潜规则,让一位女金主包养我,我当然不答应,就被他们封杀八年,白白浪费我八年时光。”
“宝剑锋从磨砺得,梅花香自苦寒来。”唐昆鹏笑道,“我先给你一首歌,你加强练习,练好之后,就可以出道。”
“好,太好了,等了八年,终于可以再次出道!”黄胜非常高兴,“川总,歌呢?”
唐昆鹏道:“你等等。”
他取过纸笔,刷刷地写了起来。
黄胜知道川悦老师是天下奇才,但是现场立刻写歌,还是让他有些担心,害怕这首歌不是经典。
要知道,川悦老师每一首歌都是经典,如果他唱出来达不到经典的效果,怎么对得起川悦老师?
他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手脚无处安放……
唐昆鹏写好“童年”,交给黄胜。
黄胜恭恭敬敬接过,边看边哼唱起来。
他的水平很高,任何歌谱只要看一眼,就能吟唱。
唱着唱着,他的眼睛越来越亮。
唱到副歌,他再也忍不住,放开喉咙,高声唱了起来。
唐昆鹏仔细听着,发现自己没有选错人,黄胜确实有水平,而且声音识别度很高,有成为歌王的潜质。
“川总,这首歌太好了,绝对是经典,最妙的是,他既可以当做儿歌,又可以是成年人对儿时的追忆,一歌两用,妙,妙啊!”
黄胜拍着大腿,知道自己获得一个宝藏,笑得见牙不见眼。
一位歌者,一生之中有一首这样的歌,已经是巨大幸运。
唐昆鹏笑道:“去吧,去找姬天后,好好录制。”
黄胜双眼泛红,他恭恭敬敬地朝着唐昆鹏鞠躬,感谢发自内腑,他哽咽着:
“川悦老师,我现在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二十六岁,按娱乐界规则,我已经不值得培养,何况我被乐坛压制,被那些大金主划入黑名单,谁也不敢用我,导致我一直流浪,无比落魄。
我以为一生无缘乐坛了,没有人会用我。
想不到,川悦老师完全不在意我的年龄、我的落魄,与我签约,而且合同非常合理,非常尊重我。当然,其他艺人川总也一样尊重。
签约就令我无比高兴了,想不到川总竟然给我一首经典歌曲。
我知道,这首歌一唱,在‘悦虹音乐站’上一发,我就迅速走红,成为名人,名利双收。
川悦老师,什么也不说了,大恩不言报,我知道怎么做。”
唐昆鹏站了起来,拍了拍黄胜的肩膀:
“黄大哥,不用说这些,你的心思我明白。
其实,这是你应得的。
在娱乐界潜规则横行的时候,你能够坚守本心,一直没有放弃音乐的梦想,更没有同流合污,证明你是硬骨头,是正直的男子汉,华语乐坛需要你这种豪杰。
黄大歌,我看好你,你有歌王之姿。
努力,加油!”
黄胜惊喜地抬起头:“我有歌王之姿,真的吗?”
唐昆鹏微笑:“雪藏的八年,你一直在努力,努力学习演唱。整整八年,你一直没有放弃,厚积薄发,成功是对你最好的奖赏。”
“谢谢川悦老师鼓励,我会努力的。”黄胜再次鞠躬,然后擦干眼泪,离开办公室。
他来到走廊上,快步走着。
当他走进楼梯口,再也忍不住。
他坐在地上,抱着头,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将八年来受到的委屈尽情宣泄。
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八年他是如何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