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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孩子的父母有消息了

“再说你只是输了点液而已,又没做手术,不耽误行动,有什么事你自己来就行。”

把所有的话都堵死了,郑淑芬这才哑口无言。

一群护士如蒙大赦般赶紧出了病房,都已经走远了,还能听到几句抱怨的声音。

“这都啥人啊。”

“江首长那么有礼貌,从来没对咱们这些人摆过架子,他妈怎么是这种性格。”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话估计都该臊的脸红了。

郑淑芬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冲着门口呸的吐了一声唾沫。

“呸,你们爱伺候不伺候,谁稀罕。”

“都住院了凭什么还让我干活,我还是等待会稍晚一点我儿子的战友们来了,再让他们来伺候我。”

如果不是小儿子出了事,她才不稀罕来这里!

什么破海岛!鬼地方屁事儿真多!

不过半天时间,郑淑芬就凭借自己的班班劣迹在医院出了名。

别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只有王婉儿听说这是江砚的亲妈,特意跑过来献殷勤。

“大娘,你身体咋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是这里的护士,名字叫做王婉儿,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开口就行。”

王婉儿笑盈盈的,态度那叫个热情。

却不想郑淑芬压根就不吃这一套,一直斜眼看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废话少说,先告诉我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你爸妈是干什么的,在部队里面有职位吗?”

“我跟你说,我儿子以后可是要娶大领导家的女儿的,你要是没这本事就趁早滚蛋,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不好伺候也就算了,这死老太婆还一脸看不起她的样子。

王婉儿气的脸都要歪了,却还只能生生忍着。

“我爸是部队里的指导员,我妈在家,暂时没有工作。”

“原来只是个小小的指导员啊,那职位还没我儿子高呢。”

郑淑芬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更明显了,跟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算了,反正我身边暂时没人,你就留下来伺候我吧,要是伺候好了,我说不定还能在我儿子面前帮你说几句好话。”

王婉儿:“……”

这都什么奇葩!

其他病人:“得,又气跑一个。”

病房这边一片鸡飞狗跳,另一边,沈舒禾也在这时候来了医院。

照着从护士那里打问到的信息,她一路找到了精神科的病房。

隔着门上的玻璃,一眼就看见梅茵侧对着她躺在病床上。

或许是因为刚打完针的缘故,她的情绪看起来特别稳定,一点都不像是个疯子。

跟医生说话的时候,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是的,你没听说错,我很快就要当妈妈了。”

“昨天我跟我丈夫好好商量了一下,都同意把那个孩子领养到身边,以后我一定会积极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出院的。”

于文浩见状,都不禁露出了感慨的表情。

“你住院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表现的这么正常,看来母爱的力量真的是非常伟大。”

“我相信,你以后一定可以做一个温柔的好母亲的。”

站在旁边的黎美华和乔玥也露出了感动的表情,都以为梅茵是真的变好了,对此特别欣慰。

大院里的大家都知道,梅茵在生病之前的确是个很好的人。

要是能够痊愈,谁都不忍心看她像之前那样疯疯癫癫的。

只有沈舒禾站在门外,听梅茵对年年一口一个“儿子”的叫着,总觉得心里格外不舒服。

她沉默半晌,忽的推门进去。

对着一群人讶异的表情,微笑着做了自我介绍。

“你们好,我叫沈舒禾。”

“是江砚的妻子。”

想要维护年年,就必须得有一个合理的身份才行。

现在年年名义上又是江砚收养回来的孩子,自然没什么比江砚的妻子这个身份,更好彰显话语权。

之前避之不及的称谓,现在却由沈舒禾亲口说了出来。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说的这么顺畅。

心里微妙的感觉一掠而过,沈舒禾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接着把话说了下去。

“我今天是为了年年的事而来的。”

刚才还满脸微笑的梅茵表情瞬间就变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神色中满是警惕。

“我不认识你,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儿子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许你叫他的名字。”

沈舒禾淡定的纠正了她的错误:“年年不是你的儿子。”

“就算是要叫妈,他也应该叫我才对。”

这话一出,梅茵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了起来,情绪明显不太对了。

于文浩不满地蹙紧了眉头,碍于沈舒禾的身份不好出言警告,只能劝了几句。

“病人现在还没彻底恢复,你就别说这些话来刺激她了。”

“就算真有什么事,也等她好了再商量吧。”

沈舒禾仍旧是那副语气温和,态度却无比坚定的样子。

“抱歉,这件事我等不了,必须得现在就说清楚,我不同意年龄被其他人收养。”

轻软的嗓音,在此时听来却格外的掷地有声。

“自从年年到军区以来,一直都是养在江砚的身边,这孩子对江砚已经有了很深的依赖,而且他现在跟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在同一个班级上学。”

“两个小孩子处的就跟亲兄妹一样,已经培养出了很深厚的感情,如果这时候强行把他们分开,会对孩子造成很强的伤害。”

“为了孩子好,我打算马上走收养程序,我们家的事情就不用这位女同志来操心了。”

梅茵和廖文烨口子说是为了年年好,才决定收养他的。

只是付出看不见,伤害却是实打实的。

沈舒禾一想起今天早上送酥酥去上学时,听年年说的一群大人把他围在中间拉拉扯扯,把他吓到哭的场面,心里就带着怒气。

她自认为,自己没有当场发火,就已经够客气够礼貌了。

梅茵却因为她的话当场破防,不再试图伪装什么正常人。

不过周围医生的阻拦,她红着一双眼,就想扑过来撕打沈舒禾。

“贱人,你滚,谁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快给我滚出去,我不许你抢走我的孩子,年年是我的!”

梅茵喘着粗气,嘴里不断的自言自语着,分明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

“别以为你搬出江砚老婆的身份就能够压我一头,我跟你说,我不会怕你的!”

“你老公是军官,我老公也是,还比他江砚这个毛头小子资历深得多!”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让我老公去找江砚,让他把你抓回去关起来,别再妨碍我们母子团聚!”

沈舒禾都气笑了:“你口口声声说年年是你亲生的儿子,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孩子是你的?”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年年是被拐卖后解救出来的,难不成,到底是你故意遗弃?”

梅茵情绪激动:“他就是我生的,就算不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那他也是我亲生的儿子!”

“你这个贱蹄子,少在这里妖言惑众,破坏我们母子的感情!”

她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光,想要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扑过去抓烂沈舒禾的脸。

这样,就再也没人能够跟她抢孩子了。

幸好沈舒禾反应的及时,迅速躲开了,这才没有被她得逞。

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于文浩看了梅茵一眼,明显发现她的状态很不对劲。

直接指挥着一群人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她按住了,准备上镇定剂。

梅茵却还不死心,四肢都被控制住还在疯狂的挣扎尖叫。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我没有疯,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不许给我打针!老公快来救我,这些人都在欺负我!”

“滚啊,都给我滚开,谁要再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直接自杀!”

沈舒禾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

被按倒在病床上的梅茵却隔着人群中的缝隙,双眼死死的瞪着她,疯狂怒骂。

“贱人,你这个贱人,把我害成这样,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等着瞧吧,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一定要把我的儿子带回家!”

见周围没人理会自己的话,梅茵又慢慢转回了脑袋,盯着天花板呵呵笑了起来。

“我可是年年的亲妈。”

“自己的小孩,难道我还会虐待他不成?”

“你们就放心好了,让我把他带走吧。”

梅茵这一会哭一会笑的,明显就是病情没有恢复,甚至还有些加重的迹象。

原本还有些支持她收养孩子的黎美华和乔玥也变得犹豫起来。

毕竟梅茵这时不时失控的样子,明显连自己都没办法照顾好,又怎么能承担起一个母亲的责任来呢。

这边的事闹得很大,距离不远的郑淑芬放下饭盒,竖着耳朵听了半天。

只能隐隐约约听见这边有吵架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顿时觉得抓心挠肝的,都要好奇死了。

正好这时候有个小护士绷着脸过来给她输液,郑淑芬瞬间抓着人不放。

“诶,我咋听见外面吵起来了。”

“你快跟我说说究竟是出什么事了,我要凑不上这个热闹,输液都不能安生。”

小护士刚要开口,忽的想起来郑淑芬是江砚的亲妈。

而不远处精神科吵架的那群人里,有一个是江砚的老婆。

这两个人哪个她都惹不起,更不敢乱说,当即改口匆匆敷衍了几句。

“吵架的跟我们不是一个科室,我也不知道是啥情况,你也别问了,好好躺着休息吧。”

郑淑芬要是能老实下来,就不是郑淑芬了。

等到小护士一走,她立马翻身下了床,都不顾自己这会才刚退的时候脑袋还疼呢。

一手举着吊瓶,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走,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过去凑热闹了。

这会精神科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不大的走廊空间里站满了人。

“让让,都让让!”

郑淑芬凭借自己的大嗓门,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来,冲到了最前排。

刚想好好看看是谁在医院里面吵架,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怎、怎么是她!”

郑淑芬吓得一抖,差点把手里的瓶子都给甩出去。

对视之间,沈舒禾却忽然笑了:“果然是你。”

这会距离她离开京城,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

沈舒禾的外形没有任何变化,但气场却仿佛天翻地覆一般。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郑淑芬忍不住回想起了当初沈舒禾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从她手里抠走了那么多钱的恐惧。

她跟个鹌鹑似的,挤在人堆里瑟瑟发抖,心里一个劲的叫骂。

没想到闹事的主角里面居然有沈舒禾,真是晦气!

早知道,她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安安生生的躺在病房里面,等着人伺候不香吗。

这个沈舒禾,眼睛都仿佛带着钩子似的。

多看几眼,郑淑芬都怕她下一秒会把手伸进自己口袋来,再一次把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钱都给抢走。

“这个赔钱货,我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郑淑芬也就是仗着现在走廊里人多,闹哄哄的才敢含糊的骂上几句。

站在病房里面的沈舒禾虽然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但凭她对这个恶婆婆的了解,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收拾郑淑芬。

沈舒禾现在满心都牵挂在年年身上,生怕自己晚上一步,就会让小家伙再一次受到不可磨灭的伤害。

她压根就懒得跟郑淑芬多说,直接转头就走了。

看热闹的围观群众都见识过刚才沈舒禾跟人吵架时,气场有多厉害。

一看见她走过来,都不用说,就自动往两边挤,让出一条路来。

一群人目送着沈舒禾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乖乖,这位女同志气势还真是吓人。”

“刚才她跟人吵架的时候,我们在旁边看着都不敢说话嘞。”

郑淑芬眼珠子转了转,用手肘戳了戳旁边那人的胳膊。

“我来的晚没看见,刚才发生啥事了?”

“这精神科里面闹哄哄的,我咋听着还有人哭呢?”

旁边一个吃瓜群众表情意味深长,示意她看病房里面。

“哭的是廖首长家的媳妇,名字叫做梅茵,都已经住院很长时间了,据说是有点精神病。”

“前天晚上突然从医院里偷跑出去,非说一个名字叫……年年的孩子是他亲生儿子,想把人家抢走。”

“这不是被人家家属知道了,找上门来跟她算账了吗。”

周围人闻言都露出了唏嘘的表情,只有郑淑芬两只眼珠子亮的跟电灯泡似的,重重一拍手。

这是个好机会啊。

本来她心里就很不爽年年那个拖油瓶,觉得有他在,江砚就不好娶领导家的女儿了。

现在有人愿意把小东西带走正好,她还省得麻烦。

郑淑芬迫不及待的就要往人群外面钻,想要去找护士借座机给江砚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同意年年被领养走的事。

却不想一扭头,却听到大家的话题又开始围绕着沈舒禾打转。

“为啥说刚才那个女同志是小孩的家属啊?她是啥人?”

“我以前也没见过,不过我听别人说,她好像是江首长家的媳妇。”

“怪不得瞧着这么厉害呢,江首长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可真是好福气。”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的特别热烈,可把郑淑芬给气坏了。

这群人瞎说什么,人多眼杂的,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给自己儿子寻摸个好丈人。

她赶紧解释:“你们可别瞎说啊,我儿子跟沈舒禾还没有领证呢。”

“她最多、最多也就是个未婚妻,不能叫媳妇的,你们可别说出去败坏了我儿子的名声。”

周围人面面相觑,这才知道郑淑芬居然是江砚的亲妈。

这里是部队的军医院,能够来这里看病的,自然对军区都不陌生。

大家谁不知道,前些年的时候有很大一批战士虽然结了婚,却并没有领证。

这跟当时他们执行的任务有关系,并不算违反政策,是完全合规合法的。

更别说沈舒禾和江砚都已经有事实婚姻了,这件事可是板上钉钉的,谁都抵赖不得。

一时间,大家看郑淑芬的眼神都很微妙。

孩子都有了还说什么是未婚妻,这老东西真是拎不清,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居心不良。

“散了散了,人都已经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转眼的功夫,刚才还热闹的走廊里,人瞬间走了个一干二净。

只剩下郑淑芬愣在原地,一脸的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周围的人对她的态度转变的怎么这么大。

.

回到基地以后,沈舒禾心里总觉得还有些不妙。

自从重生以来,她经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早已经把内心磨练的波澜不惊。

很少,会有这种糟糕透顶的预感。

沈舒禾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梅茵隔着人群死死盯着自己的样子。

那神经质的眼神,简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有谁能够预测到一个精神病人的想法。

更何况梅茵还是有前科的,第一次是把年年强行抱走,第二次是跑去幼儿园骚扰孩子。

以后,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更偏激的事情来。

就算是沈舒禾找人时时刻刻守在年年身边,也不敢保证不会有半点纰漏。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小孩会有什么。

越想沈舒禾越觉得心里不踏实,只是她现在急也没有办法。

要想彻底断绝年年被别人收养的可能,只能是尽早把他划进自己的保护圈范围之内。

而要想做到这点,必须得通过江砚。

沈舒禾一刻都等不了,毕竟她只是隔壁研究基地的科研人员,平时并不在军区。

就算是家属大院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消息特别滞后,也没办法及时知道。

她只能赶紧去找江砚,想跟他商量一下该怎么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顾虑。

科研基地距离军区并不远,不过只有几百米的路程。

这个年代的人步行惯了,腿脚都快的很。

要是换做平时,沈舒禾几分钟就能走过去。

今天却总觉得格外漫长似的,都忍不住小跑起来。

在路上的时候,她脑袋里甚至还在想,如果江砚单身不方便收养,办不下来手续的话。

那他们就别考虑了,赶紧跑去把证领了再说。

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已经顾不上别的,为了年年,沈舒禾可以什么都不考虑。

“江首长忙完了啊。”

“这两天因为丁义昌同志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

江砚摇了摇头:“不辛苦,丁义昌同志是我们的好战友,还是在执行任务的途中英勇牺牲的。”

“由我来负责帮他处理后事合情合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虽然江砚竭力想要表现得冷静一些,不让人看出什么异常。

但突然失去一个好战友这件事情对他造成的打击还是太大了,不仅是他,同一个队伍里的其他人情绪都很低落。

手头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江砚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垂眸望着操场。

都恨不得亲自下去跑上几圈,好好发泄一下压抑的心理。

结果廖文烨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跑了过来,说是要跟他谈话。

他们两个平时在工作上并没有什么交涉,乍一听到廖文烨过来找自己,江砚还有些懵。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他还是把人邀请进了自己办公室,还给倒了茶叶水。

“廖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的吗。”

廖文烨倒也没跟他绕什么弯子,摆了摆手,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喝水就不必了,我这次过来找你,是想要通知你一个事情。”

“前阵子抓人贩子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小孩一直没有父母过来找,暂时收养在你们家里?”

事的确是这么个事,但廖文烨这表述方式,总让人觉得听着有些怪怪的。

江砚按捺下心底的不适,淡淡的点了点头。

“是的,你突然这么说,是那孩子的父母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