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穗抿着嘴唇娇俏一笑,还是将她之前都计划好的事情,说了出来。
“临阳那边,内院里有管事的许妈妈帮着我娘管着。当时我就想着以后咱们成亲后再买几个小丫头,绿竹跟九成成亲之后就升她做管事的娘子,如今跟当初想的都不一样了。”
香穗瞄向程乾,如今他们一个成了王爷,一个成了王妃。府里也都有当初从宫里过来的管事妈妈,跟外院管事。
程乾想说,她想升绿竹做管事的,过段时日,等她熟悉了府里的规矩来,升上来便是。
谁知,香穗接着说:“府里有管事妈妈,我便先用着。以后九成来了,他负责酒坊,我便让绿竹专管我这边的事。”
程乾点头,“你安排好就行。”
程乾如今贵为王爷,但却并未打算约束于她,这使得香穗内心不禁暗自窃喜。
二人自宫中返回后,见到了府中的一众下人。此时,程乾毫不犹豫地将府内至关重要的管家对牌交到了香穗手中。
而后,他静静地坐在香穗身前,双眼时不时望向窗外那逐渐西沉的落日,仿佛在急切地等待夜幕降临。
此刻的他,心心念念的唯有晚膳后的洗漱以及随后的就寝时刻。
他宛如一个久未进食的饥民突然遇到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然而由于心中那份难舍之情作祟,仅仅只是浅尝辄止地吃上几口,根本无法真正填饱肚子。
此刻,他强忍着腹中的饥饿感,只为留待今晚能够尽情享受一番大快朵颐的满足滋味。
未来的打算,香穗跟程乾说完了,她静静地将装着对牌的盒子收了起来,放到了架子床旁边的斗柜里。
等她再回到桌前的时候便注意到,程乾端着茶水慢悠悠地浅啜,一双凤眼不住随着她的身影移动。
程乾身上还穿着那件朱红色的缠枝暗纹直?,红色衬得他皮肤白中透粉,看起来更加俊俏。
不知道香穗是被程乾直愣愣地看得了,还是她被程乾的美貌所惑,总之她被盯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盏猛灌了两口。
兴许是太急促,不小心被茶水呛到,猛然咳了起来。
程乾慌忙放下茶盏,一步跨到她身边,大手就拍上了她的后背。
香穗后背单薄,程乾大手拍上去就将后背给完全盖住了,他拍了两下才想起要轻柔,他又轻拍两下才轻声问:“好些了吗?怎么能呛到?喝水要慢慢地喝。”
好好的,谁喝水会被呛啊,还不是因为他一直看她,她慌张了才被水呛到的。
香穗一脸委屈,猛地咳了一阵,不知道怎么地就靠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
香穗挪开身子,仰起头看向程乾,被程乾伸手一扒拉就又将人重新按回了胸前。
娇软在怀,程乾心情澎湃,恨不得马上天黑,好拉着人就寝。
天色还没有暗,程乾就吩咐摆膳。
因着在宫里香穗拘谨没有吃太多东西,早早地就感觉饿了。程乾这么早摆膳,香穗感觉他很是体贴。
两人用过膳后,天微微暗了下来,程乾就去了浴室洗漱,程乾洗好之后,自然而然地绿竹几人就过来帮着香穗沐浴更衣。
两人洗漱过后,早早地就上床就寝了。
香穗没有这么早就寝过,她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转身想找程乾聊聊天。
她刚动了动还没有侧过身子,突然间上面就暗了下来,香穗抬头就看到程乾撑着手臂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怀里。
急促间,只听他轻声说:“穗儿,昨日是不是害怕了?”
猛然之间被禁锢在怀里,香穗心儿怦怦的好似有两只小兔子在里面狂跳。
慌乱紧张中,香穗点了点头。
“那我们应该多熟悉熟悉,你看多了就不紧张了。”程乾说完在香穗唇上印下浅浅一吻,而后便将身上的中衣脱了下来。
香穗被迫上了很长时间的生理课,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哄着看了个精光。
之后两人开始实践,从最初的有些不适,到最后咿咿呀呀舒服地轻哼出声。
随着时间的流失,香穗控制不住的轻声哭喊,感觉整个人都麻了。直到禁不住瘫软在床,她才知道昨夜的洞房夜是多么的敷衍。
观月跟绿竹在门外守夜,绿竹比香穗大了两岁,屋里咿咿呀呀的轻哼,娇娇悄悄的啼哭求饶之声,听得她耳朵泛红。
她们两个悄悄地往远处走了走,大概一个时辰之后,门口才响起铃铛声。
绿竹忙跑过去,轻声应了一声。便听到屋里程乾吩咐:“备水伺候王妃沐浴。”
绿竹忙过去吩咐在门口等着的小内侍,让他去通知灶房送热水过来。
王妃沐浴,以后便是绿竹跟观月伺候,因为她们两人被王爷吩咐跟宫里的一个内侍学了一招。
绿竹不知道有什么用,就是让她们在王妃跟王爷恩爱之后沐浴时,按揉她身上的几个穴位。
浴室内很快装了一浴桶的温水,绿竹跟观月过来内室,只听程乾说:“去浴室等着。”
绿竹跟观月垂着头去了隔壁浴室,随后,程乾便抱着身上只套了一件薄衫的香穗进了浴室。
他轻轻柔柔地将香穗放进浴桶便转身出去了。
绿竹跟观月这时候才敢抬起眼眸过去伺候。
以往沐浴香穗虽然极少让绿竹在跟前伺候,可是拿个衣裳,递给棉巾子的事她也没有少做。
她家姑娘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的,整个人酸软无力地坐在浴桶里。
绿竹轻轻将她身上的薄衫扒去,脖颈,胸前一块块鲜红的痕迹显露出来,看着很是吓人。
绿竹没有经过事,看到这痕迹着实吓了一跳,她偷偷吸了口凉气,心疼地问:“姑娘,这……这要不要抹些膏药?”
香穗脑子放空,感觉自己还漂浮在空中,突然间被绿竹拉回神识,她垂眸一看,就看到胸前的点点红痕。
她轻轻啊了一声,双手环抱将自己埋进了水里。
“观月,麻烦你去给王妃拿盒膏药过来。”绿竹找了个借口请观月出去,她才轻轻用手点了点香穗肩上的一块红痕, 问:“王妃,这疼不疼?”
香穗没有感觉疼,轻轻摇了摇头。
绿竹放心地松了口气,王爷从来就对她家姑娘好,应该不会动手的。
只不知道这些红痕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