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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儿子的时候,尽量低声说话,可王琴越听觉得不对劲。

你听江言这语气,就很欠。

王琴给江振华使了使眼神,装腔作势在裤头上摸了摸。

许晚晚手肘戳戳他,让江言闭嘴。

江言立刻睁眼,看到父亲腰带,像蛇一样东西。

他冷冷一笑,现在家长说不过就拿武器,这跟大街上欺负小孩有何区别?

江言不说话了。

反正说出来的话大人都会认为口臭。

于是,他安静下来,跟许晚晚被大人教育两分半钟,内容是不能学,要学就学正经的。

这个局限于许晚晚摇花手时不带dj,江言他弹钢琴的无所谓。

“知错没?”杨倩问许晚晚。

倒霉孩子被迫认错,可她压根不知道错哪儿了。

大抵是杨倩说累了,让许国强教育。

两父母互相对视,许国强心领神会。

“明天你要表演什么?”许国强问。

“不知道。”

“那回家,爸爸教你。”

“好。”

江言看着手牵手父女俩,杨倩目瞪口呆,表情似乎在说,就这?

夜里,许晚晚在家里溜达,小手放在门把手上,拧了拧门锁,开了门直冲王琴家。

咚咚两声,王琴犯迷糊开了门。

低头看向小身影。

“晚晚,这么晚你不是在睡觉吗?”

许晚晚心虚说:“阿姨,我睡不惯自己床,要去江言的。”

“哦…”

两家人经常窜门倒是不在意,最重要的是感情好。

王琴放门让她进来,小身影像只老鼠,一溜烟就不见了。

“这么着急吗?”王琴挠了挠头,打算明天再跟杨倩说。

这几天两父亲常常在家,许晚晚感觉压力好大。

进到江言房间,许晚晚双手枕在床边,脱掉鞋子,爬上床。

此时江言睡觉绵软,正做着美梦,许晚晚将脑袋凑过去,手不受控制捏住鼻子。

没过三秒,江言透不过气睁开眼。

“醒啦?”许晚晚朝着他傻笑。

“哦…”

“你怎么在这里了?”

“你的床好睡!”

江言揉揉眼睛,“说真话吧,这里没有大人。”

许晚晚看他起来了,身子顺着躺下去,带有余温的枕头和被子实在是暖和。

“父亲教我拳法。”

“明天上台演出。”

半梦半醒的江言笑出声音。

拳法?

许国强身为警察,他也传授不了什么东西给女儿,在警校学的挥拳动作教她。

“所以,你大半夜来这里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许晚晚嘟起嘴巴,嘟囔说:“好丢脸,明天不上台行不行?”

“怎么?你爸爸教你的没用吗?”

“嗯!晚晚觉得没用。”

想赢,又好像很难。

江言告诉她实况,明天可不是表演个人,而是设计闯关模式,主办方觉得表演很枯燥。

于是在在晋级赛增加趣味性闯关,第一关是猜谜语,第二关是堆积木,第三第四锻炼体能。

许晚晚垂死惊坐起:“真的吗?”

“比赛规则你没听?”

“没有!”

江言叹了口气:“也是,笨的人会有福气。”

刚躺下,许晚晚直接把手伸进江言肚子里,手冰冰凉凉,一股凉气传在肚皮上。

“干什么?很冷啊。”

“库库库!让你说我笨。”许晚晚边摸边发出笑声。

门外睡不着喝水的江振华听到笑声,走到江言房间门前。

“儿子啊,你在里面做什么?”

“挠痒呢……”江言差点没绷住,被许晚晚钻被子。

她还真是能抓人。

而江振华在外面听着的时候发出笑声不止男人,还有女的。

“什么情况?”

江振华睡迷糊,还听到女孩声?

江言又不是电视上负心汉,总不能说金屋藏娇了吧?

“别挠痒,赶紧躺下睡觉。”

“呃…”

江言真想赶走许晚晚,我家的门你还有钥匙吗?

怎么大半夜还能窜门?

我的房间明明上锁了,这都能打开,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谁能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江言倒也没有重生那会抗拒跟她在一起玩,玩了一会挠痒痒,许晚晚赖着不走。

“这床,好舒服。”

许晚晚躲在被窝里,脸颊红温,脚丫子放在江言腿上。

“请你出去,好吗?”江言困得不行。

“不要!江言,你真抠门。”

“既然这样,我要去你家睡你的床。”

许晚晚眼皮子有点打架,再走回家好冷,于是躺着床上不动。

江言被她整笑了。

来我这里是请教还是睡觉。

得,我下次去你家,厚着脸皮跟你父母说:认我做儿子吧。

被呼吸声传染,江言也跟着躺平,两人上辈子,你踹我踹。

江言被踹脸,可疼了。

“许叔教会她什么功夫?”

下半夜江言毫无睡意,开始翻阅日记本,苏诺看了几页就没了,很懒不更新。

许晚晚日记更得可勤快。

【叮!你的小金库正在转入一百元,余额100.00】

系统只是告诉你数字,而运用却要在明年。

那这一年看看自己能做多少个任务,存下多少钱。

【叮!随机任务:青梅苏诺输掉比赛很难受,她期待有个白马王子安慰自己,请宿主拯救】

【任务奖励:解锁修车技能,奖励1000元】

江言刚想翻阅日记本。

这样不太好吧。

青梅还躺床上呢?

又另一个青梅?

合着只要靠近我的女生都是青梅?

江言手托着脸颊。

这么看来,系统给的钱真多。

次日,冷风呼啸而过,晋级赛小孩子们穿着薄薄毛衣。

被淘汰小孩坐在观众席上看热闹,柳青拎着不情不愿的苏诺。

“咱们好好嘲讽他们!”

苏诺脸上挂满失落,练习半年的芭蕾舞,竟然输了。

而母亲的精神状态,令苏诺脑袋疼。

明明我输了,她却疯了?

苏诺走着走着走散了。

“诶?妈妈呢?”

小孩子视线抬起头来,像看巨人似的,恐慌写在脸上。

忽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红薯,要么?”江言笑说。

“江言!”苏诺瞪起水润眼睛。

“刚看到你走丢了,把手给我,我带你去找妈。”

江言主动伸出手,苏诺用力点头。

“嗯!”

红薯撩妹子,江言内心咂咂嘴。

远处,江振华对准他们拍了张照片,忍不住啧啧两句。

“这小子比我年轻时候还花心。”

江言刚才还给许晚晚买了红薯,转过身又问我要钱又买。

合着你泡妞,爹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