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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咏看着芷惜吃得津津有味,一脸满足的样子,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他趁着这个轻松愉快的氛围,不经意间将一直萦绕心头的疑问说了出来:“芷惜,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呢?非要劳烦窦昭跑一趟呀!”

芷惜此刻心情格外舒畅,她一边悠然自得地眺望着远处的美景,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纪咏啊,你应该知道,我不能随意的插手别人的事,可我已经答应宋墨了要救他母亲, 我不可能会食言的 。

由窦昭救宋墨他母亲一命,如此一来,现在降落到我身上的因果 ,自然也就可以被忽略不计啦!

毕竟嘛,我不过就是出于一片好心,传授给别人一套针法和几张药方罢了,真正动手实施救治的人又不是我!

这天道若是还要把这些因果都算在我的头上,那可真是太小心眼儿啦!”说完,芷惜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纪咏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称赞道:“哈哈,还是你想得周到,真不愧是聪慧过人呐!”

而此时,原本就心急如焚的宋墨正悄悄地趴在门上,竖起耳朵偷听着屋内两人的对话。当他听到芷惜这番言辞时,顿时感到一阵无语,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那两个家伙——纪咏和芷惜,心里暗暗嘀咕:这俩人可真是一对活宝,绝对称得上是两大奇葩!

芷惜嘴角牵着一抹淡笑平静的看着天空 ,还时不时的吃两口零食 ,纪咏却不同了 ,他看向芷惜惜的眼神实在不清白 。

宋墨都不明白芷惜到底是怎么忍住心底的害羞的 ,又或者芷惜根本就没有东西 ,但宋墨又时不时的看到芷惜眉眼间的笑意 ,不像是一点都没动情的样子 。

宋墨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但终究还是想不明白其中缘由,于是他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件事。

毕竟那是别人家的事情,自会有他人为此烦恼,而他自家可是有着一箩筐的麻烦事亟待处理呢,哪还有那份闲工夫去操心别家之事呀!想到这里,宋墨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屋内的动静上。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门,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试图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然而,不论他如何变换姿势、调整位置,始终无法听到屋内传出的任何声音。这寂静无声的氛围不仅未能平息他心中的焦躁,反而令其愈发烦躁不安起来。

就在此时,纪咏微微挑起眉毛,脸上浮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转向一旁的芷惜,开口问道:“芷惜,难道就只有这么一点儿情况吗?我怎么感觉似乎还隐藏着些什么呢。”

说罢,纪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朝门口望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是吓一跳——只见宋墨正像只壁虎一样紧紧趴在门上,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纪咏见状,先是一愣,随即便下意识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同时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嫌弃之色。

而另一边的芷惜,则刚刚咽下口中的食物。她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紧接着从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你猜!”

纪咏微微皱眉,似在思考,片刻后,他才慢慢地凑近芷惜的耳朵旁边,然后用一种轻柔而又略带嗔怪的语气缓缓地开口说道:“芷惜,我觉得你有点儿偏心哟!你怎么老是只知道关注他们两个人呢?你竟然还那么热心地帮窦昭去刷她未来婆婆的好感度,真的是太偏心啦!实在是太偏心了呀!”

芷惜听到这话后,不由得侧过头来看向他。只见眼前这个男人,正瞪着一双大大的、充满了控诉意味的眼睛望着她,那张帅气的脸庞此刻却挂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无比委屈的小表情。看到这一幕,芷惜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感到一阵无语。

于是,她没好气儿地回应道:“窦昭不是你的小青梅嘛,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那么好。现在她有这样的好事儿,你不应该替她感到高兴才对吗?怎么反倒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这里吃醋呢?难不成你上辈子就是个醋坛子转世过来的呀!”

听到芷惜这么说,纪咏不禁发出了“哼哼......”的声音,以此来表达自己内心强烈的不满情绪。

紧接着,他便开始不停地抱怨起来:“哼,明明就是你对那个宋墨太过上心了好不好!你对他的关心简直比对我还要多得多呢!而且,我明天可就要出发前往辽东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你都没有一丁点儿想要表示一下的意思吗?”

纪咏话音刚落,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便满怀期待地望向芷惜,仿佛她的回应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芷惜微微眨巴着眼睛,那张娇俏的面庞上流露出真挚与疑惑,轻声问道:“你想要什么呀?”

然而,当纪咏看到芷惜如此平静且坦然的神情时,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如同被倾盆大雨浇灭一般,整个人顿时泄了气。

他想要的可的了,但此时此刻,他最为期盼的是芷惜能够主动给他,而非是自己去开口讨要的。因为那样得来的东西,总会让他觉得不够真实,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只见纪咏缓缓坐直了身子,原本满含期待的面容此刻却被愤怒所取代。他赌气般地伸手抓起桌上的零嘴,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哪里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零食,倒更像是要将眼前的芷惜生吞活剥似的。

芷惜望着纪咏这般孩子气的举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不禁轻嗔一声:“哎呀,你这个傻瓜!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又不是普通人,想要见到你,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就算一天飞上几个来回,也不在话下呢!”说罢,她掩唇轻笑起来,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纪咏听到芷惜的话语后,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就连手中原本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然而,这家伙向来以脸皮厚实着称,仅仅片刻之后,便又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过一般。

只见他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美味零嘴递到了芷惜的嘴边,而芷惜呢,则是十分爽快地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那模样甚是可爱。

不过,她眼中那藏不住的笑意却是如此明显,以至于让纪咏心里多少还是感到有些许的不自在。

就在纪咏与芷惜两人这般大撒狗粮的时候,房门终于在宋墨满怀期待之下打开 ,窦昭甫一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宋墨那张略显隐忍的面庞。

尽管他极力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但那一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却彻底出卖了他。

那双眼睛里蕴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多得连窦昭这样心思细腻之人,乍一看之下都险些没能完全分辨清楚。

窦昭自然也不是那种喜欢故弄玄虚的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直截了当地将宋墨母亲目前的身体状况向他详细叙述了一番。

当宋墨听到窦昭告知他母亲已无大碍,只需日后静心调养便能康复如初时,一直紧绷着的心弦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虽然芷惜说没有问题 ,但不到最后结果 ,宋墨始终放心不下来 。现在好了,他终于可以放心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