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傻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当他瞥见二大爷和三大爷,正招呼自己的儿子进屋时,他的心中便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临界点。
于是,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向了角落里的耳房,从那里取出一把菜刀。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那把刀,然后怒气冲冲地回到了,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面前,手臂挥舞间,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
傻柱瞪大了眼睛,对着二大爷和三大爷喊道:“来呀,你们既然敢这样对待一大妈,那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我跟你们说,虽然一大爷已经离开了我,但我绝不允许你们,这伙人欺负一大妈。
如果你们想要试试的话,那咱们就用这把刀来见证一下,看看究竟是谁生谁死!”
二大爷和三大爷以及他们的两个儿子,都被傻柱的疯狂举动吓住了。
这时,三大爷站了出来,试图稳定局势,他看着傻柱说:“傻柱,你不必为了易大妈做到这种地步。
易大妈已经是四合院里孤单的一人,只要她把垫付的易中海的,葬礼费用全部归还我们,我们也不会再追究。
至于你说的吃绝户,那完全是胡说八道,我们只是想要回我们应得的钱。
易中海还有妻子,一大妈自然应该承担这部分费用,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然而,傻柱并没有理会三大爷的滔滔不绝,他手中的菜刀依旧不停地挥舞着,愤怒地说: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账本还在我手里,你们要觉得自己问心无愧,那咱们就拿着账本去街道办、去派出所,找一个能说理的地方评评理。
我就不信,这世界上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谁敢再威胁一大妈,那就是跟我傻柱过不去!
聋老太易大爷虽然离开了四合院,没有人能保护我,但我手中的这把菜刀,足够在四合院里重塑我战神的威严!”
听到这里,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二大爷刘海中走出来,试图缓和气氛,他对傻柱说:“傻柱,你先把账本给我们,我们过后再定多少钱。
你把账本给我们,我保证我们所有人,都会离开一大妈的房间。”
傻柱犹豫了一下,正要把账本递给刘海忠,这时,许大茂突然开口了。
许大茂大步走到傻柱和易中海中间,背靠着墙壁,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
“我说,几位玩得挺花的啊。没想到连续几年被评为,优秀四合院的这个院子,竟然会发生这种吃绝户的事情。
二大爷,你可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三大爷,你是学校的老师,你们的素质、你们的修养,就是这样子的吗?”
刘海中气愤地看着许大茂,反驳道:“许大茂,这里没有你的事。
傻柱为一大妈出头,是因为易中海曾经对他好,那你又为什么要出头?
我告诉你,许大茂,没有你的事,你就赶紧离开。
我们只是想要回我们应得的钱,没有吃绝户的打算。”
许大茂冷冷地看了刘易中海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转向了闫富贵:“闫富贵,你怎么说?
你刚刚还说你们,没有收宾客们随礼的钱,那我的随礼钱哪里去了?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别说你是小学老师,你就是小学校长,我都要把你送进监狱,你信不信?”
二大爷和三大爷再次对视一眼,他们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如果说傻柱的威胁,让他们还能置之一笑的话,那么许大茂的威胁则让他们,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许大茂在街道办、派出所,甚至轧钢厂保卫科,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如果傻柱真的要把他们送进派出所,他们或许还能狡辩出来,
但如果是许大茂的话,他们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闫富贵慌忙站起来,对着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别听傻柱胡言乱语,怎么可能没有随礼呢?
只不过是他没有看到而已。”
许大茂冷笑一声,对傻柱说:“傻柱,你是否愿意相信我?把账本拿给我看看,我要看看这笔随礼钱到底写在哪里了。
如果确实有,那我就不掺和了。但如果没有,闫富贵,我告诉你,你贪污了我许大茂的一分钱,我就让你十倍、百倍、千倍地偿还,你信不信?”
闫富贵听到许大茂的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傻柱也立刻把账本交到了许大茂手上,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许大茂参与进来,才能让二大爷和三大爷彻底认怂。
许大茂接过账本,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静静地盯着二大爷和三大爷: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说?如果你们现在就把真相告诉我,那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但如果让我翻开这个账本,发现里面的猫腻,我告诉你们,我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二大爷和三大爷再次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凝重。
三大爷闫富贵直接对自己的儿子说:“去门外,把邻居们都遣散了,我们在这里有事情,跟许大茂和傻柱说。”
闫解成和闫解放立刻走出屋门,强行把邻居们遣散,确保没有人能听到,他们接下来的谈话。
然后,闫解成冲着屋里喊道:“爸,院子里已经没人了,你们可以放心交谈了。”
而傻柱,则紧握着手中的菜刀,准备为了如果谈不拢,就跟刘家闫家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