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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原本盛怒的祁君麒面色转好了。

再次看向下首的谢烙,他反倒有些头疼。

要是真如寻安所说的那样,他岂不是误会了,还把人砸了一头包。

祁君麒有些庆幸,得亏刚才那杯茶不烫,不然要是把人泼毁容了,他不得被皇妹埋怨死。

到时候刚饱起来的私库,又要瘪回去了。

“你且说清楚,那宫婢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

听他转温的语气,谢烙虽没有方才那般紧张,但也不敢松懈下来。

他俯首磕头道:“回陛下,就是武生殿试第一日同主考官一起的宫婢。”

话落,祁君麒没有说话,此刻已经开始心疼起自己的私库了。

不出意外,肯定又要被嚯嚯了。

他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好好在这小子身上出口气呢。

突然想起到,这小子看样子还不知道皇妹的身份,他心生一计。

“那宫婢可是长公主身边的人,你确定要她?”

谢烙面露喜色,抬起脑袋急切道:“回陛下,微臣确定!”

祁君麒握拳抵唇,轻咳两声,将笑压下,“等琼林宴结束,明日朕就派人将她送去你的状元府。”

“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祁君麒直接打断:“行了退下吧,再废话朕就收回旨意了。”

闻言,谢烙只能作罢,磕头谢恩,退出了御书房。

寻安将人送到门口,笑道:“恭喜武状元,这一天之内双喜临门啊。”

看着他额角肿起的大包,又提醒道:“琼林宴还要一个时辰后才开始,武状元还是先随老奴到偏殿处理一下额角的伤吧。”

谢烙:“劳烦寻安公公了。”

永安侯府。

顾卿煜将自己的衣服摆了一床,正一套一套地试着。

自从上回被赶出公主府后,他再想找祁悦,和她单独相处,总会被良岑那个小丫头破坏。

这丫头鬼灵精的很,每次都能用各种办法将他绊住,最近更是直接缠着他要和他学武。

这下,他连祁悦的院子都进不去了,更别说闺房了。

今日刚好是琼林宴,没了良岑那个臭丫头搞事情,他可得好好打扮一下。

到时候将祁悦迷住,直接歇在月宫,岂不美哉……

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乐出声了。

小厮看他抱着衣服一脸傻笑地呆在原地,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忍不住提醒道:“侯爷,咱们再不快些,怕是要赶不及宴席了……”

月宫内。

荷香笑眯眯地安排小宫婢们去准备热水,冷月看着她,脸上全是疑惑。

“准备那么多热水做什么?”

荷香:“我猜公主等下要吃肉……所以提前准备一些以防万一。”

冷月:“公主想吃肉不准备肉食,准备热水?”

荷香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啧啧道:“阿月你怎么回事,跟着公主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这么呆!”

说完,凑到她耳边低声细语一番。

片刻后,冷月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也染上了红晕。

她惊讶道:“宴、宴席过不久就要开始了……这来得及吗?”

荷香傲娇一哼:“咱们公主哪回不迟到?”

冷月:……

这似乎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寝殿内。

祁悦睡的正香,身上只着了一件肚兜和一条小裤,薄被早就被她热的蹬到了角落里。

谢韫还是头一回见她这副样子,喉结开始不停滚动。

随着她无意识地侧翻过去,光洁如玉的后背就这样展露在他的面前。

视线落到背脊下方,他的眼神更加晦暗了。

谢韫算了下时间,感觉差不多够用。

随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和衣裳,窸窣声过后,榻下落下一地衣裳。

祁悦榻边一凹,他躺到她身侧,伸手轻柔一捞,将人揽入怀中。

大掌按在她的后脑勺,微张的朱唇被衔住。

一直到有些喘不上气来,祁悦才幽幽地掀开眼皮。

看见是谢韫后,又闭上了眼,伸手虚虚地搭在他的脖颈上。

像是接收到某种信号,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大掌松开她的脑袋,开始探索起来。

祁悦轻哼一声,依旧没有睁眼,也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片刻后,谢韫翻身在上,手下快速的将碍事的肚兜小裤丢到榻下。

他埋下脑袋,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大掌一路游走。

等她呼吸不过来,双手抵住胸膛将他推开后,他才笑着去吻脖颈和锁骨。

接着一路舔舐,经过起伏不定又辗转一番。

祁悦眉心微蹙,但面上却是带着愉悦之色。

片刻后,她小脸微扬,额间渗出细汗,指尖穿进他的发间。

谢韫抬头用余光去瞄她的表情,再次加重了些许力道。

这一回,祁悦彻底被惊醒了。

撞到他的脑袋,她不满道:“再那么用力就下去跪搓衣板。”

闻言,谢韫松开她,退到榻尾跪下,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祁悦:“又委屈什么?”

谢韫可怜巴巴道:“公主明明答应了要给我奖励,可还是不许这样不许那样……这还是奖励吗?”

沉默片刻,她最后无奈道:“只许这一回,下不为例。”

话落,谢韫立马回到刚才的位置,低下头的瞬间,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祁悦被亲的呼吸越发急促。

到后面,谢韫直接大胆的将人翻过去,又把那双手桎梏在背后。

没了双手的支撑,她只能脑袋靠在枕头上喘息……

琼林宴上。

谢老丞相红光满面,一直被人敬酒敬个不停。

众人的夸赞声此起彼伏。

有人注意到谢韫不在席上,悄悄压低了声音去问谢老丞相。

就连谢烙那边,都开始有人向他询问起谢韫的下落了。

他眉头紧锁,这臭小子又跑哪儿去了?

顾卿煜左等右等也等不来祁悦,又见少了个文状元,心头不由有些不好的预感。

主位上,祁君麒看着下首缺席的两个位置,又听寻安小声禀报谢韫的去向。

便将视线落到谢烙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突然开口道:“武状元,你可知文状元去了哪里?为何迟迟不见他来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