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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安分下来,祁悦这严肃道:“听本宫的话就好好护着你哥,他能活到现在都是为了找你。”

“乖一点,就算是装也没关系。”

“他没多少年能活了。”

听着这些话,安泽一怔,可能是血脉相连的缘故,他眼眶有些泛红。

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置信道:“我……我就掐了他一下,怎么会……”

祁悦:“不是你的缘故,他是被达拓氏他们害的,这十年来他被达拓氏和木仄亓喂以数以万计的毒物,养成了一具万毒之躯。”

“凭少司晏的医术,你哥他最多活不过三十岁。”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他……他现在多少岁?”

“二十二。”

安泽低下头不再说话,空气安静了下来。

祁悦也不打扰他,静静的等着他做出选择。

半晌后,他有些压抑道:“我知道错了,师娘。”

祁悦展颜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

“嗯,这才乖。”

安泽眼中闪着精光,起身扑倒她,靠在耳畔厮磨道:“不过,师娘的小裤依旧要给,我现在就要。”

她想说什么被直接堵住了嘴,他的唇舌横冲直撞,搅乱了她的气息。

祁悦内心so:你小子连吃带拿啊?

好不容易将人推开,她赶紧道:“再亲给你第二条腿打断了信不信!”

安泽委屈巴巴地看着她,一双狗狗眼中全是水光。

祁悦一手按在他脸上,挡住那双酷爱装可怜的眼睛。

“行了,先随本宫回主院道歉,等会儿把小裤装锦盒里给你送来。”

“不行,我说了,现在就要师娘的小裤!”

抬手快速在她身上点两下,又解了她的腰带将人绑在榻头。

祁悦张着嘴无声的骂着,又点她哑穴,这小子是惯爱使这招啊。

安泽半跪起身,开始解腰带。

祁悦:???

他解释道:“师娘好不容易给了这正大光明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师娘放心,绝对不会进去的。”

一阵窸窣声过去,除外袍,祁悦身上的衣物被褪尽。

安泽也早已把自己扒了个干净,然后拿着两条小裤放在她身下。

紧接着,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俯下身亲吻在那如玉的脖颈处。

随着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祁悦白皙的肌肤也逐渐变为淡淡的粉色。

安泽的脸和脖颈都变红了许多,逐渐往胸膛蔓延。

祁悦了解安泽的性子,既然答应了不会突破防线,便也不再抗拒。

……

等二人重新穿戴好走出房门,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

祁悦只想快点回主院,没有小裤总感觉空落落的,很没安全感。

归塔安臻喝完药,又小憩了一会儿。

得到满足后的安泽非常乖巧,不光主动道歉,又主动送归塔安臻回小院。

还主动搬过去,要照顾归塔安臻的起居。

祁悦自然是非常喜闻乐见他们兄友弟恭的一幕,于是贴心地派了冷月去协助安泽。

绝对不是怕安泽一不小心把人给照顾嘎了,只是单纯觉得男子没有女子细心。

到了晚膳时间。

一直到祁悦到了膳厅落座,才见少司晏姗姗来迟。

他今日下午去了趟保和堂,为了收这段时间的合作分成所以回来晚了。

“阿晏今日回来这么晚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少司晏摇摇头,拿出一个锦盒,放在她面前。

祁悦看着他,发问道:“这是何物?”

他耳尖有些发红,有些羞涩道:“这是给公主补的聘礼……”

此话一出,在座除了凛叙,无一不攥紧了手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少司晏身上。

皆暗道一声:这狡诈的狐狸!

凛叙气定神闲极了,就一个破锦盒,再多能多的过他那一百七十万两黄金?

祁悦欣喜地将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还有一枚通体乳白色的玉镯。

她将玉镯小心拿起戴进手腕中,这才细细看了起来。

“玉质温润,质地细腻,色泽通透,不错,是个好镯子。”

少司晏:“我家本是有一枚祖传的玉镯,专门传给儿媳的,但是当年微臣太小护不住那镯子,被贼人抢了去。”

“这是微臣根据记忆画出,然后请工匠临摹打造的一枚,没办法找到与微臣家传镯子一样质地的玉石,只能找到类似的了。”

祁悦细细摩挲着玉镯:“无妨,本宫很喜欢。”

指腹突然碰到内里有点不平整之处,眯眼看去。

“这是什么?司徒?阿晏,为何镯子里刻着这姓氏?”

听到这个姓氏,凛叙心头一震,视线立即落到少司晏身上。

其余几人面上皆是与祁悦一样的不解之色。

“回公主,微臣本姓司徒,当年为躲仇家追杀,这才改的姓氏。”

听完他的话,凛叙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他猛地起身,两步并做一步走到少司晏面前。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突然按住少司晏的肩膀,紧接着又捧着他的脸“深情”打量着。

祁悦低下头拧着眉想着,电光火石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药王谷的姓氏她当初没有定,所以书内自动补上了这个漏洞,姓司徒,而凛叙的母亲叫少秋婉……

她一拍腿,恍然大悟道:“本宫知道了!阿晏你和阿叙应该是……”

下一秒,抬头就看见少司晏被凛叙强势捧脸抵在桌边。

“卧槽!?”

祁悦一时没忍住,直接爆了个粗口。

紧接着惊呼道:“凛叙你冷静点,他可能是你同母异父的亲兄弟,骨科级的要不得啊!快放开他!”

凛叙扶额,将人松开,无奈道:“公主,我说过我只有个亲妹妹,没有亲弟弟。”

祁悦:“行行行,不是亲弟弟那也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跑不了的。”

这话倒是一点也没错,他的面色再次严肃起来,问道:“司徒青晏。”

少司晏一怔,恍惚了片刻,自从药王谷被灭,他成了孤儿后,就再没听别的人唤过这个名字了。

他有些警惕地看着凛叙,“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看少司晏的反应,凛叙再次确定了内心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