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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胁本宫?”

慕容鹤唳心一紧,手下不停,依旧在脱她的衣裳。

祁悦冷笑着再次开口:“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本宫屈服?”

“天真,左右不过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唔……”

精致小巧的下巴被大掌禁锢住,剩下未尽的话也被他堵了回去。

慕容鹤唳的呼吸已经越发凌乱了。

“没关系,只要悦儿能怀上我的孩子,做狗就做狗……”

祁悦冷声打破他的幻想:“慕容鹤唳,你今日若是强迫本宫,那么无论孩子还是本宫,你都留不住。”

他的动作一顿,心口爬满密密麻麻的酸涩感。

埋下头靠在颈窝处深呼吸许久。

燥红的脸颊烫的她的脖颈肌肤也变了颜色。

沉默良久。

沉闷的声音才钻进耳膜:“只要你随我回黎国,我就把洛夏草交出来。”

祁悦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你先把藏洛夏草的地方说出来。”

气氛再次凝固。

慕容鹤唳抬起头,眼中已经泛起红色。

“祁悦,你就仗着我喜欢你这么得寸进尺?”

她傲娇一哼:“有的是人愿意让本宫得寸进尺,不愿意就滚回黎国去。”

“你……”

两人眼神对峙许久,最终慕容鹤唳败下阵来。

许是催情香的作用下,他再也扛不住了。

“在……在我母后生前的寝殿中……”

说完,便开始疯狂撕扯那剩下为数不多的衣物。

得到想要的答案,祁悦立即大声喊道:“冷月夜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门外没有一点动静。

慕容鹤唳喘着粗气,笑道:“悦儿,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犯吗?”

话落,伸手扯掉最后的肚兜,又抱住那双白皙修长的腿。

“嗯……”

她再次抬眸,眼中带着娇媚之色,语气勾人。

“乖狗狗,解开穴道好不好?你这样弄的我很不舒服。”

他撅起嘴拒绝道:“好悦儿,你又想骗我……”

她太阳穴突突跳着,继续加把劲儿哄着:“夫君~放开人家嘛,你看你都把人家的衣服都脱干净了,冷月和夜七都不在,我又跑不了,你在害怕什么呀?”

这一顿娇柔做作的撒娇下来,祁悦差点把自己给恶心吐了。

再看慕容鹤唳却是听得一脸享受。

但下一秒他又想到她也曾在床榻上如此唤过其他的男人,那脸色又刷的一下沉了下去。

他搂紧那纤细的腰肢,掐着她的下巴。

磨牙道:“叫的这么熟练,是不是也唤过少司晏江临凛叙谢韫他们?”

看他面色松动下来,她急忙再加一把劲儿。

继续撒娇道:“夫君,你弄疼人家了……人家只这样唤过你,你若是不信,可以明日去问问他们。”

“乖,再唤几声……”

他松开她的下巴,埋头吻住脖颈。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你最好了,人家的手臂和腿都僵了,难受死了,你给人家解开嘛……”

听着这娇柔的撒娇声,慕容只觉得脸上的热气一阵一阵往下涌去。

他抬起头动情的看着她,接着抬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解开了穴道。

祁悦感觉身子能动了,但没有第一时间去反抗,反而主动搂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

对于她的主动,慕容鹤唳的戒备逐渐降低。

一双柔荑顺着脖颈往上滑,摩挲过他的耳根,再到发髻。

美目含情,如春水流入他心间。

一双大掌也顺着蜿蜒而下,轻柔而动情的抚过一片白皙莹润。

随着时间的推移,熏香使两人之间的情欲达到了一个顶峰。

就在慕容鹤唳忘情地想要再深入了解彼此时。

祁悦迅速拔下那发髻上的玉簪抵住了脖颈。

刺痛感让他失神的理智瞬间回归。

她眼神冷冽:“滚下去。”

慕容鹤唳难以置信,无法相信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如此清醒。

祁悦心中也是打鼓,催情香的解药只能维持一个时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再不快点把人搞定,她也要坚持不住了。

“为什么?我都把洛夏草的下落告诉你了……”

一想到过往种种,一想到每一次她在他人身下承欢,现在又如此抗拒自己的触碰。

慕容鹤唳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刺穿了一般,痛到要滴血。

看着抵在自己喉间那枚他珍惜不已的玉簪。

慕容鹤唳眼圈通红,哽咽道:“你方才说的都是在骗我?”

祁悦皱眉,握着玉簪的手没有松懈分毫。

“你就当本宫方才都是在哄你。”

“祁悦,你心中可有我一分位置?”

他盯着她,眼中全是期待。

对于这个问题,她心中是有些迷茫。

从一开始救慕容鹤唳就是为了感化他,即便感化不了,只要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在这期间,她承认有利用自己的美貌故意撩拨他,勾引他。

在他对自己下药那件事发生后,她曾有一瞬动过杀意。

但那念头一起,她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一样。

所以后来连孟谊和姜盛,她也只是看戏一般丢给他俩一根金簪,让他们二人互相残杀。

好像这些主角被无形的规则亦或是天道所保护着。

所以她根本无法对慕容鹤唳下杀手……

见她沉默下来,慕容鹤唳抬起下巴将脖子朝玉簪狠狠送过去几分。

祁悦还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回神,玉簪刺破皮肤,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在这一瞬间,心脏像是被狠狠捏住,窒息感瞬间袭来。

祁悦猛吐出一口血,握着玉簪的手松开,玉簪跌落在榻上。

与此同时,青竹苑内,无名的唇角也流出血来。

慕容鹤唳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吐血,他就是太难过了,想故意受伤看看她会不会心疼自己。

这下他慌了,连难过的情绪也立刻收了回去,身上的燥意也变得无关紧要了。

“悦儿,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

慕容鹤唳将人抱进怀中,也顾不得自己还在流血的脖子,忙扯了被子将人裹住。

祁悦没想到他只是在自己手上受一点小伤,即便不是自己主动伤的,这反噬的力量也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