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俩能不能关心一下我这个伤者?”看到他俩聊的挺欢我当即就不满的说道。
洛晴雪听到我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小浩,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则是连忙解释“没有,怎么可能……”
洛晴雪则是没理我这一茬,她跟我说着话走到我床边的座椅上,在床头柜的水果篮里边拿出一个苹果为我削起了苹果,她一边削一边对我说“你刚喝完我煲的鸡汤,吃点苹果解解腻。”
“晴雪,你真贴心。”我由衷的说道。
谁知道洛晴雪在削好苹果以后,把苹果切成了小块,放到了盘子里,在每一块上边扎了一根牙签,然后把切好的苹果端到了郑午的面前,轻声道“午哥,你吃。”
郑午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一边大口大口的吃,一边说“这苹果真脆,真甜,真好吃。”
……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洛晴雪看到我的模样再一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我则是扭过头去,用行动抗议。
“好了,好了,我再给你削一个就是了,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一个小孩子一样,我跟你说,这水果还是叶辰夫妇在你昏迷的时候送过来的,记得当时叶辰在你身边给你说了好多,还流了很多泪,后来因为你们的逍遥门有事,他才迫不得已离开。”洛晴雪一边为我削苹果,一边给我说在我昏迷期间的事。
听到洛晴雪的话,一开始我还想跟她反驳两句,但是后边她提到了叶辰,这一下让我不禁感慨,叶辰也算是福大命大,那天我们出事的时候,还好是他刚结完婚事情比较多,没有来,否则的话,他也就凶多吉少了。
这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正当我在独自伤感的时候,坐在另一边的郑午一边大口大口吃着苹果,一边对我说“耗子王,我跟你说,你知道我刚刚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为啥灰头土脸吗?”
“耗子王?我啥时候叫耗子王了?”我没有接他的话,反问道。
“那是因为,我中午吃完了饭以后,在回来的路上,我碰到一股劫匪在抢银行,这股劫匪大概有一千多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拿着一把威力巨大的巴雷特毁灭,有的还拿着火箭筒,手榴弹之类的,但是我毫无畏惧,我冲上去就跟他们干,我一个人足足跟他们干了一下午,才把他们团灭。”
“所以,我在进来的时候才灰土土脸的。”郑午一脸怎么样,哥很厉害吧?崇拜哥吧。
说实话,我真的挺服他的,我问他我怎么叫耗子王了,他硬是能给我扯出一堆毫无头绪的故事来。
郑午的这一番言论给已经为我切好苹果的洛晴雪都给逗的哈哈大笑,看到洛晴雪笑,郑午急了,一脸认真的对我们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跟你们说,当时还有很多记者采访我呢……”
“我信,我信,午哥。”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郑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对我和洛晴雪说“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去为你们守夜,有我这个金牌打手在,你们肯定不会出事的。”郑午说着话,就要往外走。
“守夜?守什么夜?”我一脸疑问。
“当然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而守夜。”郑午不顾我的阻拦,毅然决然的走向了病房的门口,并且关上了门。
我还要再说些什么,洛晴雪则是对我说“由着午哥去吧,午哥开心就行。”
“好吧。”我应了一声,拿起洛晴雪为我切好的苹果,一边吃,一边拿出我的手机刷起了抖音。
刷着刷着我就被一条新闻给吸引入住了,那是东城快报发表的一条新闻“本台消息,今天下午一点钟,我市城市银行遭遇不明犯罪份子抢劫,挟持数十名人质,正在这关键时刻,一名神秘男子挺身而出,一人制服对方数十名劫匪……”
看到视频当中那个身影,高大威猛,皮衣皮裤,我和洛晴雪都沉默了。
那一刻我和洛晴雪无地自容,我们真的是误会了郑午。
视频当中的一名美女记者在事后采访郑午“你好!郑先生,请问当时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不顾自身危险也要与歹徒做斗争的?”
面对美女记者的采访,郑午则是对着摄像机一脸冷酷的说“危险?不存在的,对方区区一千人,我对付出门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今天只是略微出手。”
“我若是真的想动手,别说他们了,就算是一个佣兵团,我也能灭了。”
郑午这一番言论,当即就把美女记者给整懵逼了,但是能做记者的人,一般都是能说会道的人,美女记者当即对着郑午说“郑先生,您可真幽默……”
正当我和洛晴雪聚精会神的看着视频当中郑午被采访的画面之时,我们的病房外边却是响起了震天的呼噜声……
京城,宴家,宴苏躺在自己的床上,手中抱着自己呢手机,看着我在京城的时候跟她为数不多的合照,陷入了沉思。
李浩?李启盛?他原来是叫李浩。
宴苏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家里陈管家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静。
当她听闻我的真实身份竟是来自那令人闻风丧胆、声名狼藉的恶狼组织时,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愕和怀疑之色,毫不犹豫地摇着头,表示对此事抱有一百个不相信的态度。
在宴苏的眼中,我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正直善良,与人相处融洽和睦,这样的一个好人怎么可能会与那个恶贯满盈的恶狼组织扯上关系呢?
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到了极点!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无情地击碎了宴苏内心深处最后的一丝幻想。
当她亲自从自己敬爱的父亲口中得到了同样的确切消息后,所有的侥幸心理瞬间烟消云散,她不得不痛苦地接受这个惊人的事实。
尽管如此,宴苏的心头依旧萦绕着重重疑问。
其中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以下两点:其一,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我毅然决然地改变原本的身份,甚至不惜隐姓埋名也要投身于恶狼组织之中?
在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苦衷呢?这些谜团就像一团迷雾般笼罩在宴苏的心间,让她感到无比困惑和迷茫。
其二,令宴苏感到万分困惑的是,自己的父亲对那恶狼组织可谓深恶痛绝,内心深处早已暗暗谋划,哪怕付出任何代价也定要将其彻底铲除。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父亲竟然会应允恶狼组织的成员踏入宴家大门,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还安排我成为了她的贴身保镖!
这究竟是何缘故呢?难道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难言之隐?
宴苏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参透父亲此举背后真正的意图。
怀揣着满心的疑惑与不解,宴苏最终带着这些未解之谜,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给整个屋子带来了一丝温暖和明亮。
就在这时,郑午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正是他的妻子打来的。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亲切的声音:“郑午,你的事情办好了没有?若是办好了就尽快回来吧,咱姑娘都想你了,吵着闹着要爸爸呢。”
听到对面亲切的声音,郑午连忙在电话里对电话那头的苏亿说“老婆,你和闺女在家等着,我马上就回去。”
郑午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爱的笑容,语气温和的说道。
在临行之前,他特意找到我并郑重其事地说道:“放心吧,等计划开始执行的时候,我一定会准时赶到现场的,绝对不会耽误正事。”说完这番话后,郑午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待郑午走后不久,我瞅准时机,趁着洛晴雪返回学校上课的空当儿,迅速拨通了宴苏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心情略微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问道:“苏苏,不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上次那件事情有没有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宴苏接到我的电话以后,本来抑郁寡欢的心情,瞬间变得非常的开心,当然了她在电话里也是急切的关心了我的身体状况。
我对她的回答是,我没事,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又跟她闲聊了几句,就当我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宴苏最终还是问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而我在确定了她身边没有人以后,将能说的给她说了一遍,至于他父亲为何要这样做,我则是不得而知。
听了我的回答以后,宴苏则是表示对我担忧了起来,说我潜伏在恶狼这样一个组织实在是太危险了,她说她一定会劝她父亲尽快解决掉这个组织。
听到她这么单纯的想法,我也没有过多的跟她解释,只是说,让她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还跟她提了一嘴猴子他们,说了我的后台是龙组。
宴苏听了以后,放心了不少,这才没有坚持去找她父亲。
跟宴苏打完电话以后,我本来是准备刷一会视频的,谁知道杨泽诚却是在此时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接通,电话里边出来杨泽诚那沉稳的声音“启盛,宴家那边传来消息了,说了你的事情。”
“事已至此,你就在东城好好养伤吧,等过两天我抽个空,我去一趟东城,代表组织,也代表我个人,去看看你。”
“不用了,杨董,没多大的事。”我含蓄的推辞道。
“什么叫没多大的事,我的下属差点都牺牲了,还没多大的事呢,什么也别说了,我后天就过去。”杨泽诚在电话那头坚定的说道。
看到他态度坚决,我则是说“好的,杨董,到时候你来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好让我的朋友去接你。”
“不用,不用,你一会挂了电话以后,把定位发给我就行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杨泽城说完以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杨泽城挂断电话以后,我也是直接给他发了我的定位,毕竟我是在执行恶狼组织任务的时候被打成重伤了,杨泽诚来看我的时候,总不能空着手吧。
给杨泽诚发完消息以后,闲来无事的我,拿起手机看起了动漫。
只是当我刚看了两集《仙逆》以后,困意袭来,我便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经是夜幕时分,洛晴雪也再次提了她煲好的鸡汤来为我补身体。
我一边喝着鸡汤一边说“有你真好。”
听到我的话,洛晴雪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口道“赶紧喝汤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喝完了洛晴雪送来的鸡汤以后,我让洛晴雪先回家。
谁知道洛晴雪却是对我说,今晚要留下来陪我。
过了一会在隔壁病房照顾刘森的叶媚儿,以及在其他病房照顾龙柒的王梦涵,纷纷走了过来,对我说,刘森和龙柒让她们来看看我恢复的怎么样,要是还行的话,他们打算一会过来给我商量点事。
听到这些,我立马明白刘森和龙柒是想跟我商量,报仇的事。
报仇的计划目前为止我也就告诉了郑午,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他们跟我都是一个性格的人,报仇心切,我也理解。
所以我当即就对着王梦涵和叶媚儿说,今天有点晚了,让她们别过来了,明天再过来。
就在这时,冷少殇给我发来了微信消息,说是十个学武的好苗子已经全部挑选完毕了,明天就可以找我报到。
我跟他说了一句,让这些人明天下午来找我报到。
完事以后,我又给叶辰发消息,询问他那边挑好人了没,叶辰对我的回复是,他那边还差两个人,等挑选好了以后,立马就让他们找我报到。
处理完这件事以后,我跟洛晴雪又聊了一会天,我们俩便准备入睡了。
我是打算让她睡隔壁陪护床的,谁知道洛晴雪却是一反常态,非要跟我挤一张床,没办法,我只好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