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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里怎么有一间教堂?地图上没显示啊?”

一队冒险者穿过森林来到一片空旷的平地,便发现此处伫立着一所教堂。

教堂色调纯白,给人一种神圣肃穆中带着一种柔和宁静的感觉。

“我看看,规则中确实有提到过东边有一间教堂,可为什么地图上没有标注呢?难道我们买到的地图是假的?”

一名队员提出了这个猜测。

“可恶,这张地图可是花费了我们3枚金币的,到头来是个假货。”

如果某个花了64枚金币买到真的假货的家伙在场的话,肯定会骂出更加难听的脏话。

“所以我们要进去吗?”

这才关键的问题。

规则中提到过,这间教堂似乎是没有危险的。

“我亲爱的客人们,远道而来,还请进来稍微作客一番。”

就在众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之际,一名浑身上下被白色教袍包裹着,面带和煦笑容的修女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她的笑容是如此地圣洁灿烂,胸前的圣器将教袍高高顶起,勾勒出迷人的线条,让一众冒险者们根本移不开眼睛。

“哎嘿嘿,你好啊,修女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卡赞,是这个小队的队长。”

就连嘴边的哈喇子都来不及处理,首领抢先一步牵住修女的双手。

虽然对方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手套,但从中传递出的滑腻触感依旧让卡赞非常上头。

“你好,我叫图尔。”

“我叫麦尔卡。”

其他队员也前赴后继地上前刷起自己的存在感,甚至有胆子大的企图从卡赞手中抢过柔荑的使用权。

接着便被卡赞毫不留情地丢到了一边。

对于队员们的热情,修女则是和个白莲花般,面带笑容地应付着她甚至主动将手抽出,同每个人轻握一下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客人,竟然来到了我们的教堂,不妨进来参观一下如何?”

“那必须的!”

此刻的卡赞等人已经彻底被小头控制了大头,将规则中的后半段提醒抛诸脑后。

什么不能听教堂里的人的话,全他妈放屁!

这么好看的妹子还能骗老子不成。

修女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她热情地将众人引入教堂。

一路上,他们还见到了不少其他的参与者与圣职人员。

无一例外地,这里的圣职者皆是那种外界难觅的靓男俊女,迷得一众参与者是一愣一愣的。

在参观完这里的一切后,教堂甚至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食物。

这让本来就饿了一整天的卡赞等人得以饱餐一顿,别提有多快意了。

中途,也有那么几个反应过来的家伙拒绝了进餐的邀请转身离开,圣职者们也并未阻拦。

在一切都结束以后,心满意足的卡赞这才带小队恋恋不舍地离开。

“老大,这里好棒,而且我听他们说,晚上的时候也可以来这里寻求庇护。

不仅免费,还能拿到食物,这不比那个破村子好上一万倍?”

“是啊是啊!要我说那群守卫收一枚金币实在是太抠门了。”

听着来自队员们的提议,卡赞在装模作样地思索一会后,立刻拍板同意。

“你们说的对,之后我们干脆呆在这里好了,对了,这种好事可不能独享,我得多通知点伙计来。”

冒险者们高兴地呼喊着,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身后的影子正发生着奇怪的变化。

......

熟悉的栅栏,熟悉的小屋。

只不过这回弗兰尼斯不是来闹事的,他是正儿八经来拜访的。

行至那扇明显还没有修好的门前,弗兰尼斯轻叩了一下房门。

“别急,等我来开门,真是的,要不是那个小子我也没必要一直这样自证清白。”

屋内传来了老人不满地抱怨声,自从昨天那场闹剧过后,每次回答问题前都得特意露一次脸证明身份。

至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嘛——

解决完手上的事情,老者一把将门推开,接着便和弗兰尼斯对上了视线。

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老人就像是被定住了般,愣在原地。

就当弗兰尼斯打算开口打破沉默之际,便见老人一声大吼,冲回屋子中从厨房顶掏出一把斧子冲了出来。

“臭小子你他妈还敢来找我?”

这个情况是弗兰尼斯早有预见的,在他的记忆中,类似的展开他已经见证过无数次了,只能说老登们气急败坏破防的样子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脸上憋起的皱纹都如出一辙。

对此,他只是不慌不忙地念出了几个字。

“维多蒙,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

当听到这个放弃多年的名字后,许多被尘封的记忆一股脑地冲上了维多蒙的脑海,让他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双眼有些迷茫。

“维多蒙?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

顿时,两行清泪自他的眼角溢出,就宛如流淌在干涸大地上的溪流般,顺着他枯朽衰败的脸颊滑落地面。

他低喃着一些并无实际意义的话语,像是在回味,又像是感慨。

终于,他摇了摇脑袋,从这种状态中摆脱,接着面色严肃地看向倚靠在门框旁玩弄那扇破门的弗兰尼斯。

“行了!他娘的别折腾了,我可不想晚上的时候吹凉风”

边咆哮着,维多蒙将手中的斧头毫不犹豫地朝弗兰尼斯投出。

显然他并没有解气,无论如何都得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这样破绽百出的攻击弗兰尼斯自是很轻松地躲开了,只是苦了一旁的破门,终归是承受了所有,结结实实地吃下了这一斧。

咔嚓一声,大门最终还是不堪重负地倒了下来,让原本流动起来的空气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咳咳!

别傻站着了,进来聊聊吧。”

老人主动开口打破沉默,没再管已经彻底报废的大门,径直走向了卧室,唯有临走之际脚边重新滴落的泪花,无言地述说着他内心的疼痛。

弗兰尼斯也没在跟对方唱反调,毕竟这回来可是有正事要办的,拉上菲尔和索菲娅两人便跟了上去。

没有准备迎客该有的茶水和点心,甚至连必要的座椅都没有,老人就这样一屁股坐在了不算干净的地板上,震起一地灰尘。

呼出一口气后,他张开微闭的双眼,面色肃然地看向吊儿郎当的弗兰尼斯。

“说说看吧,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