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么?
干夏心中怜爱之心泛滥,上前一手一个抱起她们来,笑意满满的端详着她俩。
魔丝和刚才判若两人,过来,拉着他的衣服叫道:“你让一姐姐出来说话。”
干夏不置可否。
白影一闪。
知纯一绝美的身影就出现在客厅里面,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
“呜。”魔丝奔上去抱她。
却扑了个空,她的手毫不费力的穿过了知纯一的身体。
她不解的问道:“一姐姐既然肯出来相见,为何又是这般对待?”
知纯一娓娓道来:“你先听我一言。我消失的那段时间里,不仅穿越到了过去,也看到了未来。如果我让你从此以后,就在不落星海待着,哪也不去,你会听我的吗?”
魔丝不停点头道:“听听,我当然听。”
知纯一瞟了她一眼:“那就好。”看了看柔柔们,“你们现在阖家团聚,真是令我羡慕嫉妒,没我什么事了吧?我就走了。”说着,原地失去了她的身影。
入夜,魔丝枕着干夏的手臂悄然入睡了。
另外一个房间里,柔柔们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哎,你说我们有爸爸吗?”
“别胡说,那个男人不就是么?”
“你说那个求真者哥哥?”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干夏近距离欣赏着魔丝她那安详甜蜜的脸容,心想道:为何她会失去了对加喀的记忆?什么叫又?
难道说,在失去的时空里,自己也曾对她提及过加喀的名字?
他感受着她头压着他臂弯的沉重感,也渐渐进入了冥想的状态。
一个月后,浦狄国如罗城山顶最高处女王官邸。
干夏乘坐一辆穿行车抵达,给如罗双清打了一通电话,问清楚她在哪里,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很快,紧闭的大门打开。
如罗双清一个人迎了出来,见到他也是一个人后,欣喜的道:“你好像又食言了,而且这次消失得有点久,真是气死我啦。”
干夏苦笑道:“该说的我在远讯里都跟你说明白了,就不要怪我了吧?”
如罗双清踩着高跟鞋,逼近至他的身前,用力拥抱了他一下,拉起他的手,咯噔咯噔的在前带路。
“欢迎又回家了。盛夏集团的副总裁。”如罗双清油腔滑调起来。
“什么盛夏集团?”干夏感到匪夷所思,第一次听说这个名称和职务。
“就是我们家的一个集团公司啦。”
“你是说我的后世担任的那个职务吧?”干夏恍然大悟。
“说实话,我都搞不清你哪个是哪个了,你到底有多少身体?”
干夏笑得深藏不露:“那可不确定。”
如罗双清跺脚道:“居然不跟我说实话,那我可要生气了啊。”
干夏连劝道:“别啊,我这趟是来拯救我的时空爱人的,你可千万别埋汰我啊。”
“不会不会,我全力支持你,哥。话说,如果你失败了呢?”
“青春难免有遗憾,起码不应该是这次。”认真起来的干夏无人能比。
如罗双清嘿嘿坏笑起来,还没等他明白过来,腰上就被她掐了一下,他疼得哇哇大叫:“你怎么回事?你这丫头,难怪没人敢要你。”
如罗双清杏目圆睁:“谁说的?老娘也能吃得爱情的苦。”
干夏掐着腰上的肉,若有所思道:“有了......有了......”
“什么有了?”如罗双清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
“这一世的记忆同步过来了,原来如此......”他托腮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是有那么一次,你好像那天回来得很晚,哭得稀哩哗啦的,我问你,你是不是失恋了当时?”
“怎么可能?”如罗双清还在逞强。
干夏手上一招,凭空唤出好多闪着白光的画面,他手不断的挥动着画面前进后退,最终在一幅画面停了下来细细查看。
时间回到几年前,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干夏在床上辗转难眠,突然被一阵铃声吵得坐起。
拿起远讯设备一看,如罗双清哭啼啼的声音传了出来:“睡了吗?我好难过哇。”
“你在哪?”干夏上床前居然没有注意到她还没回来,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半夜一点了,她还在外面。
天呐,这丫头在想什么?自己没管教的吗?
“苎下喝酒刚回来路上......”
“你喝酒了?”干夏顿时火冒三丈高。
“你现在还没离开苎下吗?我去接你。”
“不用啦,你怎么过来呀,用轮滑吗?”
“不用管我怎么过去了,我要去找你,不放心你。”
他的态度和语气异常的坚决。
“那你来吧。”如罗双清醉醺醺的报着车牌号和当前的街区位置。
半小时后,干夏终于在靠近山脚的十二街发现了她坐的豪车,他连忙折弯,驱动两只鞋上套紧的轮滑,追上车的速度,使劲拍打着车窗门。
司机起初吓了一跳,还以为遇袭了,差点拿出随身携带的枪支进行射击。
车在路边嘎吱一声停下。
干夏一个漂亮的漂移转弯刹车,随后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要开动吗?少爷?”司机恭敬的问道。
烂醉如泥的如罗双清迷迷糊糊的说话:“我好渴,给我来点水.......听到没有,我要水......”
干夏与司机对视了一眼,无奈地道:“车上看来没水了呢,这么着的吧,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水卖,你先在车上等我回来。”
司机点点头,拔出枪支警戒着车外四周的情况。
干夏买回水后,如罗双清一把抢过去,咕噜咕噜喝了不少。
“喝完了么?不是,你喝好了吗?别喝这么多啊,这不是生态水啊,大姐。”干夏感到非常头疼。
如罗双清放下瓶子,递到他手里,同时又把盖子交给了他,伸手一抹脸容。
干夏这才发现她哭得梨花带雨一样,眼泪仍在不住汩下。
“有什么伤心事吗?亲爱的四小姐。”
“你好久没有这样叫我了。”如罗双清猛地转过头来,眼底有说不出的执念,直勾勾望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