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是怎么想的?可不能让蛾子跟许大茂这样下去了,那她一辈子就毁了!”谭知韵心急道。
“唉,离,但是不能马上离!”娄半城叹气道,拖延点时间吧!
“为什么啊!”谭知韵道。
“现在风向不好,我本想着咱们家跟许家成为亲家,能为我们有一个亲近贫下中农的保护,但是现在形势有点不对劲啊!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啊!”娄半城叹着气,他不甘心啊,这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真不想灰溜溜的离开,做了这么多事,还是逃离不了这个大帽子。
“啊,真的这么严重吗?我们不是把很多都捐出去了吗?还不放过咱们?”谭知韵脸色惨白。
“不是放不放过,而是大势所趋,历史洪流,有心人想要保我们可能也有心无力,这是我的预感,走着看着吧,但愿我是错的!”娄半城看着桌面摆放的那一本资治通鉴。
娄晓娥休息了一会,到了午饭的时候,全家一起吃饭。
“蛾子,你要离婚的事情,要等一等!”娄半城夹了一口菜放在娄晓娥的碗里。
“为什么?爸,我受了好几年的罪,这个家我是一时半刻都不想待下去了!”娄晓娥放下饭碗,看着娄半城。
“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现在形势有点不好,你等等,让我准备一下,好么?”娄半城不想看娄晓娥,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碗。
“蛾子,听你爸爸的,现在形势不大好,让你爸爸做一点准备,然后你去让许大茂做检查,确定之后,等家里准备好再离婚,好不好?到时候你爸爸出面,家里支持你!”谭知韵劝解道。
娄晓娥看着眼前的父母,知道这里面有不能现在对她讲的事情,作为大家族之中的女人,自然十分有眼色,明白事不可为,自然要缓一缓。
“爸,我听你们的,但是你必须让许大茂去医院做检查,我想了,我让他去,他肯定不去,所以这件事要靠你了!”娄晓娥道。
“嗯,这件事我去办,等他回来,我找人带他去做检查!如果是他的问题,你先回家住,然后准备好咱们再离婚!”娄半城很高兴,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女儿,结婚几年在四合院住了几年,也算有心机了,都知道交换条件了。
虽然娄半城把大部分佣人辞退了,明面上只有一个老妈子和一个厨师,但是谁也不会认为娄半城没有留一手,经历过倭奴,光头,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私下里面没有一点武装手段,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虽然现在人手精简不少,但也是有不少猛人由娄半城暗中养着,死士都有,区区一个许大茂做个检查,这都不算事。
得到承诺的娄晓娥心情不错,想着不久的将来就要离开这个坑人的许大茂,那两个阴阳怪气的公公婆婆,娄晓娥中午多吃了一碗饭。
回到自己的闺房,想着以后是自己单独过了,又不由得黯然伤神,找个好男人怎么这么难,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结婚就等于重新投胎一回。
自己运气不好,这次投胎的人家真不行,看来下次投胎要谨慎啊!
又想起来韩老六,长得真好看,在家里挨挨蹭蹭的人家身上也硬邦邦的,身体真好,要是他能给自己一个孩子,也不用再投胎了,就等着孩子往自己肚子里投胎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脸色发红,神使鬼差的收拾一下,就要回四合院。
“蛾子,你要干嘛?出门嘛?”在客厅看画报的谭知韵,看见娄晓娥要出门问了一句。
“我回四合院!”脱口而出的娄晓娥感觉这话说错了,不由得心虚的看着谭知韵。
“你还回去干什么?”谭知韵奇怪道,自从知道自己身体没有问题,谭知韵就感觉娄晓娥对四合院是深恶痛绝,现在居然要回去?
“我有点东西,要去拿回来,不能便宜许大茂啊!”娄晓娥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拿自己的首饰,难道要留给许大茂的那些寡妇。
“嗯,快去快回吧!”谭知韵想想也对,有些东西是要拿回来。
“啊,晚上不一定回来,但是明天我一准回来!”说罢,娄晓娥急匆匆的往外走,连谭知韵在后面说什么也不听了,只想赶紧离开家。
到了街上,娄晓娥才呼出一口气,刚才下意识的心虚,走得太快,憋着一口气,现在才呼吸畅快了。
是不是有点魔怔了?娄晓娥自己问着自己,摸摸自己的脸,有点烫。
一定是魔怔了!自己怎么说也还是已婚妇女,还没有离婚呐!就想着别人家男人的身体,就动了春心,身体就软?脸上就烧?心里就骚?双腿就潮?
这成什么了?
娄晓娥摇摇脑袋,定了定心神,就往家里走,去干什么?娄晓娥也不知道,只知道回到四合院,好像就有了目标。
韩老六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祸,在一个已婚妇女心里留下的痕迹是有多重,还是躺在后面院子里,美滋滋的喝着茶,看着孩子们练武。
两个侄女现在已经不再练习扎马步了,就在院子里,搬了个板凳坐在何雨水身边,抱着书看着,时不时从何雨水身边凳子上的水果盘拿着荔枝桂圆吃着,何雨水宠溺的看着两个小姑娘,不时地摸摸她们的头。
正在打根基扎着马步的几个小子,流着口水看着两个妹妹,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六婶,也不知道照顾照顾这几个命苦的侄子,就知道心疼那两个丫头。
“嘿,这两天我不在,皮都松了是吧?练着功还流着口水?弄啥嘞都!”韩老六站了起来,看着几个扎着马步的侄子,一个个流着口水看着两个妹子。
马上这几个小子赶紧目视前方,吸溜吸溜口水,装着很努力的样子。
“老大,你多站十分钟!”韩老六道。
“啊~~!六叔,我没有流口水啊!”老大苦着脸,看着自己的六叔。
“废话,我知道你没有流口水,但是你弟弟们流了啊!”韩老六一脸坏笑。
“那~~那他们流,关我什么事?”老大不服气。
“哼,你是大哥,你不制止,那我就罚你!谁让你是老大!你是老大你怨谁?”韩老六理所当然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