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噗嗤一笑站住脚步,转身看向进忠,抬手便捏住了他的脸颊软肉。“呦,额驸说的这话怎么叫我听着带着一股子酸味儿呢!快叫我尝尝,莫不是御膳房里的老醋成了精吧!”
说着舒窈便踮起脚尖,含住了进忠的唇,身后跟着的人一见立刻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进忠立刻搂住舒窈的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紧紧的勾着她的舌尖不肯放开。
一吻结束,舒窈咂吧咂吧嘴,挑着眉瞧着进忠笑道。“我怎么一点儿酸味儿都没尝出来呀?竟是甜滋滋的。额驸的嘴里可是藏了糖了,快叫我找找。”
说着话,舒窈便勾了进忠的脖子,又凑过去亲他。进忠被舒窈小狗一般又亲又舔的,没一会儿,那双唇便水润润,湿漉漉的。
舒窈再看进忠,此时,他的眼睛是闪着羞涩光芒的欣喜,里哪里还有刚刚那点酸呢?
魏嬿婉荷花池上一舞封妃不说引起了众怒,至少除了皇后之外,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一个阿谀逢迎之人。
如果没有成安,按照魏嬿婉的性格,必然要张狂起来,觉得她都封妃了,难不成还要受以前的窝囊气?
可成安心里清楚,魏嬿婉封妃不过就是借着太后的势,如果不是太后自己用错了方法,非要踩着皇后,那皇上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表达不满而将她封为妃位并侍寝的。
因此,在魏嬿婉与成安撒娇,想要好好显示一下自己封妃的快乐时,换来的是成安恶狠狠的惩罚。
他把魏嬿婉按在身下,动作算不上温柔,魏嬿婉本来也不是大家闺秀,也没有那么多自持身份的骄傲,因此不过片刻就得了趣,倒是越发的小意伺候。
成安见她婉转娇媚,索性停了动作,一巴掌便拍了下去。
魏嬿婉惊呼一声就要躲,可却被成安死死按住,“躲什么?”
魏嬿婉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成安,“你打我做什么?”
成安也不回答便是第二巴掌,“疼吗?”
魏嬿婉声音里带着哭腔,嘴里却不敢承认,“不,不疼。”
成安却极温柔的笑着,手上的动作却坚定不见迟疑。瞧着魏嬿婉梨花带雨,他却丝毫不见心疼,只是掐住了她的盈盈一握的腰……
魏嬿婉趴在软榻上,眼里全是委屈,她不敢骂成安,只能瞪着成安诉说委屈,可成安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他从瓷盒里挖了一团药膏抹在了伤处,魏嬿婉的身体颤了颤。成安声音带笑,“疼了吧。奴才也是没法子,谁叫炩主儿安不下心,不肯低调行事呢!”
魏嬿婉咬着嘴唇,涨红了脸,只觉得身子都软成了一汪水,“那,那你也不能打的这样重。我好歹也是妃了!若是皇上宣我伴驾,这可怎么好!”
安嗤笑一声说道,“您啊,就别想了,皇上心里清楚,您这妃位封的不合规矩,这时候您蹦哒得越欢,皇上越是后悔,您可别忘了,您的册封礼还没办呢!”
魏嬿婉感觉到成安的手又开始作乱,便立刻按住,“那,那我该怎么办呀!”
成安收回手,在一旁水盆里洗了洗便用帕子仔细的擦着,瞧着他的动作,魏嬿婉便红了脸,成安瞧见便笑着又用指尖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刮了刮。
“您啊,这段日子躲着些皇上,别往他跟前凑,多去讨好皇后才是。”
皇后?魏嬿婉不明白,“为什么?”
成安笑道,“您昨日一舞封妃打了太后的脸面,不止皇上高兴,皇后也是痛快的。
只要您别不管不顾的猖狂起来,自己明白事,皇后贤德,是不会打压您的。说不得她一高兴还会扶着您继续给太后添堵!”
给太后添堵?魏嬿婉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我可不敢!”
成安嗤笑,“不敢?事您都做了,这时候却说不敢?皇后与太后不慕,只要不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她们二位不会站在一处。
炩主儿您可得明白,您在后宫的主子究竟是谁!恩宠是重要,可您争恩宠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往上爬?
如今您刚登上一个台阶,还没站稳,还不成就要自己扔了扶手,任由众人推你?这时候皇上不会扶着您站稳,只有皇后才能。”
魏嬿婉终于明白了,她立刻说道,“那我该怎么办?”
成安微微一笑,按着她的后背缓缓俯身,在她耳边细细交代。
皇后修剪花枝的动作一顿,“炩妃来了?”
素练点点头,“是,娘娘,说是按规矩,晋封之后要来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挑眉,“她没去见皇上?”
素练也觉得奇怪,“没有,她出寝宫后径直来了娘娘这儿。”
皇后眉眼一缓,温柔笑道,“还算是懂规矩的,心里也有成算,叫她进来吧!”
魏嬿婉一见皇后便小心翼翼的下拜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按规矩,臣妾得以封妃要来给皇后娘娘行三跪九叩大礼。
可臣妾虽得了皇上口谕,却未行册封礼,因此眼下行大礼算不得名正言顺。可礼不可废,臣妾便只能厚颜来给娘娘请安!”
皇后闻言这才放下花枝剪,看着魏嬿婉笑道,“炩妃不错,既然知道规矩,就该明白你这妃位来的讨巧。”
炩妃闻言立刻松了口气,见皇后往回走,立刻上去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臣妾惶恐,臣妾明白昨夜之举怕是伤了太后颜面,臣妾虽得以封妃可心里实在不安。因此特来求皇后娘娘,在行宫这段日子撤了臣妾的绿头牌。”
皇后一愣?脚步顿住,“这是为何?就算你这妃位来的不合规矩,也不至于如此啊!你一无病症,二无犯错,若是撤了你的绿头牌可交代不过去。”
炩妃强笑道,“臣妾不过想要自省罢了……不敢欺瞒娘娘,臣妾是怕太后,臣妾胆子小,昨夜违背了太后的意思,想必太后正瞧着臣妾不顺眼呢,而且,无子封妃也确实扎眼了些,因此才想着索性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