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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君临的谩骂,苏清瑶挪动了下嘴唇。

她还想反驳。

却被后来的慕小小重重拍了拍苏沮瑶的肩膀。

苏清瑶扭头。

慕小小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皇上,这件事还希望皇上能重新查。”

“宴王妃她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我在外散步的时候,看到的是宴王,容王,施公主以及宴王妃,四个人在外面。并不存在宴王刀刺杀这种话。”

慕小小平时看着挺胆小,挺没面子,但这一次却大着胆子出来替苏清瑶作证。

施若的婢女绿夫走出来,跪在地上。

“启禀皇上,奴婢早上是随公主一同出门的,可是奴婢并没有看到这位慕小姐,更何况大家都知道这位姓慕的小姐和宴王妃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替宴王妃洗脱罪名而故意说这些假话?”

绿夫是施若手下最得宠的丫鬟,不管去哪里,不管去做什么她似乎都会带着这个婢女。

所以,相比于慕小小的话,君临更加相信的是绿夫。

因为绿夫可是施若亲自向君临开口,才被带到这围猎场所。

慕小小看着这个自己没有见过的婢女,气鼓鼓的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

“慕侯爷,劳烦看好你的女儿,这件事情朕自会有定夺。”

君临瞥了眼,站在旁边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慕胡。

他这一句话,便直接打断了慕胡接下来想要替苏清瑶狡辩的话。

“是。”

慕胡走上前拉着慕小小起身。

“不是,爹,我是真的早上看到,她肯定是在狡辩。”

慕小小不肯走。

“混账,是非对错,皇上自有定夺,你就别去添麻烦了。”

慕胡没和慕小小有没有同意,直接上前一把将她扯走。

苏清瑶缓缓抬头,视线与君临的对上。

“皇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最近一直在针对我,但对于这件事我只做一次解释,我没有对施若下手,更何况她还不配让我的手上沾上血迹,慕小小并没有说谎,当时我们确实是四个人在现场,发生了些口角随即我便离去,宴王还追上前了,若你不信我,您总该相信您的两个儿子吧?君宴可以做证,君长容也可以做证,若你说怕君宴与我是妻夫,那么君长容呢?我与他是对头他总不能帮着我了吧?”

她说完,视线微微扫了一眼四周,既没看到君宴也没看到君长容,皇后,枊贵妃,甚至是太上皇以及太上皇的随从和宫女都没有。

只有几个往日对她并不友善的人。

至于慕小小大概是听到了风声,自己跟过来的。

这样的场景,君临是什么目的一目了然。

看样子君临对于苏府的惨死从来没有反思过,因为他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自私,刚愎自用。

对君临苏清瑶由一开始的无感觉,到一般,最后变成现在的厌恶。

“只不过,皇上您的做法真令我大开眼界,不审问,不求证,直接靠一个人的话便定了一个王妃的罪,看来我以前多多少少高看了皇上。”

四周很安静,苏清瑶的声音像一把小刀,刺到君临的心脏处。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苏清瑶。

不,不止他,甚至在场所有的人都用一种诡异的表情看着苏清瑶。

因为,对天子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简直是把自己往死路里逼呀。

每个人都以为苏清瑶疯了,可是只有苏清瑶知道,她不但没疯,还越发的清醒。

之前她甚至想过,也许自己不惹事,君临就会放过自己。

可苏清瑶想多了。

不管她惹不惹事,君临都会收拾自己。

只要君宴是君临目前最得意的皇子,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选之一,这样的话苏清瑶就不可能有安稳的生活。

其实之前她一直没有想通,施若即便是邻国公主,即便真的很受皇上的宠爱,君临也不可能像个暴君一样,做出这么多没有脑子的事。

目前只有一个解释,从他撮合君宴与施若在一起,同他的心完全不顾一切地偏向施若,君临的目的都只有一个。

那便是收拾掉自己。

“朕的做法,自然不需要你来教。”

许是被苏清瑶戳到痛点,君临手一挥,再也没给苏清瑶解释的机会。

“来人,将她带回天牢去。”

君临下令,苏清瑶当天被带走。

至于下午他们有没有进行围猎比赛苏清瑶并不知道。

她没有坐囚车,因为目前未定罪,君临只是说将苏清瑶带回天牢去,所以她是坐马车离开的。

一回到京城,苏清瑶直接被关在最靠墙的天牢里。

四周铁锈的味道,和腐烂的味道,令苏清瑶忍不住当场皱了眉。

牢房的门被打开,苏清瑶走了进去。

她是独自一人间,四面除了墙壁,还是墙壁,连小窗户都没一个。

哐当。

苏清瑶被推进牢中狱卒立即将牢房门上锁。

牢房内什么都没有,乌漆麻黑不说,床都没有一张,只有一些稻草铺在地上。

苏清瑶走到稻草那,转身躺了上去。

左右两边时不时传来阵阵哀嚎声,求饶声,以及鞭打声。

声音有近有远。

苏清瑶之前当杀手的时候,也是被关在地下过,只不过那里的地下室比牢房恐怖得多。

比起在外面斗来斗去的,危机四伏的地方苏清瑶反而觉得自己呆在这牢房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要不干脆我就呆在这里吧,这样的话,皇上大概也不会故意对付我,其他人也不会找我麻烦,不但落个清静,还保住性命。”

“等君宴替苏家翻供申冤后,我再从牢房里出去远走高飞。”

“到时,谁当这个宴王妃,谁是君宴的老婆都与我没有关系。”

苏清瑶是个挺随性的人。

她确定了自己对君宴的心,结果君宴反而对自己没意思,这种情况她既不会去争取,也不会去表白,因为什么都不说的时候两个人至少还能是朋友,如果有些事情说开,反而会让人都尴尬。

对,就这样愉快的决定。

苏清瑶靠在稻草上,脸上没有半点坐牢的难过与伤心。

那双明亮的眼眸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当看到自己牢房前面的狱卒都跟去其他天牢处巡逻时,苏清瑶偷偷地把医药箱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