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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一心学习,却被迫卷入修罗场 > 第92章 她不是你喜欢的乖乖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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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她不是你喜欢的乖乖小白兔

半小时前,池宴收到了一条匿名信息,没有文字,就只有一张照片。

少女歪倒在车内,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小半张脸。

池宴第一时间拨打电话,不出意料,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虽然她嘴上没有贴黑胶布,身上也没有被绳子捆绑,但不用多想,就是绑架。

匿名信息的号码层层加密,无法拨通也无法立马破解,将号码交给专业破译人士后,池宴仔细寻找照片里的线索。

很快就根据汽车后座的样式找到了汽车品牌型号,调出全城交通监控,很快就锁定了汽车路径。

监控中,汽车在一处工地附近消失,而那处工地里面,没有监控。

池宴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工地,差点就和一辆摩托车撞上。

摩托车上三个杀马特混混贴贴,他们鼻青脸肿,身后像是有洪水猛兽在追,逃命似的。

池宴觉得这三人有些古怪,吩咐手下抓住他们。

在手下去追混混的时候,他来到了工地。

在打不通时穗电话的三十分钟里,他发疯似的动用了全部关系和手段,内心祈祷愿用一生换她平安无恙。

结果却看到了他的挚友,抱着他心爱的女孩。

心脏猛地往下一沉。

“裴朔旬,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到可怕。

然后就看见裴朔旬快速的在女孩脸上亲了一口,还覆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动作暧昧至极。

池宴额角青筋突起,他愤怒的现在就能引爆地球。

他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伸手就要揪住裴朔旬揍,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时穗才不是笨蛋。

昨晚莫名其妙被亲后忘记反击,已经长了教训,这回,当少年的嘴唇贴上她的脸颊,她迅猛出击。

“砰!”

时穗揍了裴朔旬一拳,顾及情谊她没有下重手,刚好挣脱开了他的怀抱,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双方距离。

裴朔旬舔了舔破皮的唇角,明明被凑得破了皮,但他却觉得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心口微痒,甚至露出了无厌的笑。

时穗觉得他像是疯了。

明明被她揍了他在笑什么爽什么啊!

时穗正想问他发什么疯,下一秒,他们之间多出了个人,是池宴。

他很是自然的将时穗轻轻一拉,带到了身后。

池宴俯身看她,少女白皙的脸颊上溅了点点血迹,额角有块淤青,身上也沾了不少血,在浅色衣裳上显得触目惊心。

她眼角微微泛红,纤细的身形像是要碎了,可怜又无助。

池宴心尖跳了一下,慌了:“时穗,你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

“没事,不是我的血。”时穗无所谓道。

她说得轻描淡写,传到池宴耳中就变成了脆弱倔强。

池宴用指腹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时穗侧头躲开:“回去洗把脸就行。”

多么脆弱却倔强。

见她没事,池宴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但一转身,就看见裴朔旬,晦暗的桃花眼里透着肆无忌惮的欲意,盯着他的时穗看。

“裴朔旬,你他妈什么意思!”

或许刚才是误会了,池宴原本还想和他客气说话,但裴朔旬的眼神,是个男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艹!裴朔旬亲了他的时穗!就是在挖他墙角!

池宴眉眼凌厉:“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你他妈是要抢我的人吗!”

裴朔旬这才将视线从时穗转移到池宴身上,平静看了他两眼,笑道:“什么时候,时穗成你的人了?”

此话一出,就是承认在抢人。

空气陷入了一片死寂,一股暗流涌动在他们之间。

时穗:“?”

她想说自己是个独立的个体,才不是谁的人,但在敏锐察觉出危险杀气后,觉得自己还是隐身最好,万一她开口说话,矛头转向了自己怎么办?

都说反派死于话多,她一个恶毒女配,还是闭麦滚远点比较好。

明哲保身的时穗往后退了退,余光瞄到工地上的‘躺尸’有苏醒的迹象,于是也不闲着,捡起地上的板砖就去砸‘躺尸’的头。

就和打地鼠一样,哪个地鼠探头了,立马砸回去。

另一边,还在对峙的两人。

池宴气压沉的可怕,氤氲着戾气的目光停在裴朔旬脸上两秒:“裴朔旬,你疯了吗,你不喜欢时穗,你他妈到底要做什么!”

裴朔旬也不必再戴上伪装的面具,桃花眼自然带着笑意,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时穗呢?”

池宴怔了一秒。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裴朔旬讨厌时穗,说什么图钱接近他,又说什么玩归玩,别动心。

脑海里瞬间就浮现,水族馆撞到裴朔旬和时穗在一起时的画面。

那时裴朔旬的眼神里,分明就不是讨厌的情绪。

是喜欢吗?

池宴想不通了,为什么裴朔旬会喜欢时穗?他分明是最看不上她的!

“裴朔旬,你他妈凭什么喜欢时穗!”池宴单手揪住了他的衣领,指关节发力到冷白。

裴朔旬微微一笑:“池宴,那你又为什么喜欢时穗呢?你看清楚,她根本就不是你喜欢的乖乖小白兔。”

他的视线看向正蹲在地上砸人头的时穗。

池宴扭头,也看了过去。

阳光没有遮挡的洒下,少女身边扬起的尘埃折射出点点亮光,她单手拿着砖头,干脆利落的砸晕了一个刚要冒头的脑袋。

少女的脸上,扬着笑容。

像是兴奋,又像有点得意。

她另一只手上拿着染血的钢筋。

池宴突然就想起刚刚时穗说的,她身上的血,不是她的。

那是谁的血?

答案呼之欲出。

“这躺在地上一半的、全身是血受伤惨烈的那些人,都是她打的。”裴朔旬问他,“池宴,你还喜欢她吗?”

池宴垂眸沉默了两秒。

短短两秒,他回忆了全部和时穗相处的画面。

最后他抬起头,倏地笑了,双眸明净透亮:“喜欢呀,更喜欢了呢。”

下一秒,池宴眸底阴沉一片:“你呢,裴朔旬,你凭什么喜欢她?玩玩吗?她不是你能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