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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教学楼有些乱糟糟的。

上午两节课的时间都用来分班,时间太过充裕,走廊上到处是流窜的学生。

池宴没想到时穗会溜得飞快。

说和他做同桌的这个月很幸福呀,夸他又帅性格又好呀,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呀,说以后会来找他呀……

等把他夸的迷迷糊糊了,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常青4班,许朝暮。

呵,就那么急不可耐去找小三吗?

在池宴心里,早就给情敌排好了序。

许朝暮是‘也就只有学习好’心机小三,裴朔荀是‘挖兄弟墙角’卑鄙小四,至于宋心颖,毫无威胁的小二。

总而言之,毫无疑问,他是正宫。

时穗回头,视线一下就撞入少年漆黑的眸,她诧异问道:“池宴,你不是在国际1班吗?”

池宴走到她身侧:“我年级排名22,也可以读常青班。”

时穗知道他的排名,还被此狠狠震惊过。

一个上课只睡觉,从不听课也不写作业,听说以前还不来学校的人,考了年级22,气不气?

时穗当然不生气,因为她排名第七,嘻嘻。

还不忘猛夸一波池宴智商高,不用看书就能考出好成绩。

时穗:“可名单上,你不是被安排在国际班吗?”

“那又怎样。”池宴勾了下唇,不以为意道,“和校务处说一声就好,就算考倒数第一,我也可以来常青班。”

时穗:“……”

行叭,知道你能搞特权,虽然你成绩达标不需要搞特权。

池宴:“那就继续和我做同桌吧。”

“嗯,我这边……”时穗抬头看向许朝暮,有些犹豫,因为是他先来找她做同桌的。

“没关系的。”许朝暮说道,“如果这让你觉得为难的话,我没关系的,我可以找别人做同桌。”

时穗心里一阵对不起他:“那下次调座位,我一定和你同桌。”

“可以呀。”

少年声音清润,如滚珠落玉盘,字字悦耳。

落在池宴耳中,听着怪不舒服的:可以个什么呀!狐狸精!哪会有下次!同桌就是一辈子的事!

他刚要反驳,却触及到时穗笑盈盈的目光。

“池宴,那我们就继续做同桌啦。”时穗领着他走到窗户处,望向教室内部,问,“你想坐哪儿?我名次还算高,能提前选座位。”

说话声音里,带着点小自豪。

*

分班后,各科老师分发学生的答题卷,上课讲题。

时穗发现,常青班和国际班的学生也差不多,很少会有人上课听讲。

不同的是,国际班是不在乎学习,而常青班,则是早已订正好试卷,利用上课时间刷题。

只有讲到每个科目最难的大题时,才会有小脑瓜立起来,认真听讲。

时穗借了许朝暮的试卷观摩,找找看自己和年级第一的差距。

语文比她高了10分,数学高了6分,英语高2分,化学高4分,生物高……

一共比她高了32分!

不愧是公认的学神。

不过转念一想,许朝暮比年级第二都高了19分,比她高32分也很正常嘛。

还有哦,没想到裴朔旬竟然只考了年级第三,比她才高12分,要知道在以前学校,裴朔旬都是拉开年级第二,五六十分的。

果然星华卧虎藏龙。

要更加倍努力学习了!

时穗已经记下了比她成绩高的同学姓名,下次期中考一定要超过他们。

和许朝暮差分最大的是语文,时穗先欣赏学神的语文试卷。

他是能读心吗?为什么阅读理解就只扣了4分?还有作文,他是打印机吗?字写的好看也就算了,他是不会写错别字吗,一个涂抹痕迹都没有!

时穗深受打击。

越挫越勇,继续看许朝暮的数学试卷。

化学课还剩最后几分钟,老师也讲到了最后一题:“来,我们看看这次考试这道题有谁做对了。”

教室一片安静,这道题做出来的学生不多。

化学老师在名单上扫了一圈,看到了个新名字:“时穗同学,哪位是时穗同学?”

一瞬间,整个教室的目光唰唰看向时穗。

时穗正在欣赏许朝暮的数学试卷,答题思路清晰,步骤精简但没有跳步,不愧是满分学神。

忽然手肘被轻轻碰了一下,池宴压低声:“老师叫你。”

时穗抬头,发现化学老师正脸上堆着笑看着她。

化学老师姓张,是一位年高70的女教师,慈眉善目,退休后去乡下养猪结果隔年就被返聘。

张老师:“时穗,我看见你最后一题写出来了,这道题我们班错误率很高,上来和大家讲讲吧。”

时穗很快反应了过来,同手同脚走到了讲台,将自己的解题思路和过程讲了出来。

她有些紧张,还是第一次上台讲题。

底下的学生在看她。

“我之前还怀疑她写题靠蒙走了狗屎运,抱歉我该死,她是真的会。”

“这是货真价实的年级第七呀。”

“她在讲哪道题?完蛋了,我要先看脸了。”

“她声音好好听呀。”

“……”

张老师满意鼓掌,作出决定:“很好,时穗,你就做我的课代表吧!”

时穗:“?”

莫名其妙就成了化学课代表,下课后,时穗帮张老师送东西回办公室。

一路上聊了好些化学题,时穗受益颇多。

回班级的路上,路过行知楼,走廊没有其它人,紧挨着走廊的休息室,门‘吱呀’地一声开了。

时穗没有察觉这点小声响,还在想着刚刚张老师说的题目,猝不及防有一只手,从后将她拉进了一片灰暗。

休息室的门‘砰’一声关了。

没有开灯,休息室里的光线不太亮,少年的脸在阴暗中有些朦胧,鼻梁高挺,一双桃花眼勾人。

时穗刚要揍人的拳头松开,拍了下撑在她耳侧的手臂,无语道:“陈洵,你是什么变态跟踪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