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早上,我让你们去烤鱼摘果子,你们怎么...没去啊?”
“我本来去想给你弄烤鱼的,但...”
泷泽看着凌冽眼神充满了怨恨。
“但我看到这家伙飞走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和那只蠢豹子一起,所以我又折了回来。”
“有啥不放心的?你觉得他能近我身?”
“我不管!我就是不放心你!”
“好好好,那凌冽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你和那雌性说想单独和炎赫谈谈,我...”
“啊!你听到了?!我声音挺小声的啊?你怎么?!”
“雪儿,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鹰?在我看来你认为足够小声的动静,我还是能察觉到的!”
“额...好吧,你厉害...”
也是,我怎么忘这是兽世呢?即使他们能化形成人,但仍然具有动物的特性啊!
“但你还是飞走了...你不会是一直在树上看吧!”
“我,我也不放心你。虽然不放心你,但我还是想尊重你的想法...就...”
“行吧,我还说你们两怎么回来得这么及时,我一完事你们就回来了,敢情你们一直在暗中看啊!”
“雪儿...我没听你的话...你生气了吗?”
“生气?!我不生气啊!”
“真的?!”
箫忆雪哭笑不得,“泷泽,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总爱生气的人啊!!”
“没有!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觉得我不听话,想把我赶走!”
“别用这样委屈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不会赶你走的!你在我面前也不用那么小心,我又不是灭绝师太。”
“雪儿~你真好~”
太好了,雪儿还是心软的。看来只要我用那种眼神看着雪儿,她就会不忍心把我赶走!
我要好好利用这个技能,也许那天雪儿就会答应和我结伴侣了~
“不想再被我扔进水里,就离雪儿远点!”
泷泽心里开了花,正想抓抓箫忆雪的小手时,却被凌冽一把推开。
“雪儿是我的!”
“哼!迟早也是我的!”
“好了,你们一天不斗嘴的是会 die吗?”
“die?雪儿什么是die?为什么有时候我一点也听不懂你说的话啊?”
“额...因为我以前生活的世界和你们这完全不同。”
“雪儿,你以前住的地方的人都像你一样会用雷吗?”
“当然不是,他们都是普通人...我是另类的...”
“我就说,雪儿是独一无二的!”
“哦?! 泷泽,听你这话,你看上我是因为我的异能喽!!”
“是啊!雪儿!你知道吗?每次你用异能的样子都好美!美到窒息!”
“哈哈,是吗?”
哎,我想啥呢?这的人三观和21世纪大不相同,还期待用内在吸引人吗?
“对了,我一直很好奇,凌冽,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凌冽脸突然脸红,“雪儿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你不会也是因为我的外表而喜欢我的吧?!”
“这...是原因之一...但不是最主要的...”
“嗯?那主要原因是什么?”
箫忆雪内心突然充满了期待,期待着凌冽对自己动心的那一瞬--
“因为...咳...因为雪儿,你很特别...非常特别...之前各大种族只把我们鹰族当成重要的交易对象。
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因为在能飞的种族中,我们鹰族是比较好说话的那种...”
“嗯,我知道,这你在带我去焰城的路上告诉我了!”
“所以一般雌性想飞到哪都会拜托我们鹰族,而她们...从来没有像你一样...会感谢我们...
虽然我以前不太介意,但当你说你不想欠我人情,想回报我时,我觉得有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
“啊?!”
“你是第一个那么尊重我们鹰族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唯一一个为我们鹰族打抱不平的人!”
额...我似乎只是抱怨那种只知道索取而不知回报的行为...这也算是...打抱不平?!
“那时...我觉得你真的很特别...你的想法很独特,处理事情的方式也很独特...
从那时起...每次我看到你,我都觉得你身上散发着吸引我的光辉...”
凌冽越说脸越红,最后连脖子都红了--
“切!”
泷泽看到害羞到脖子都红了得凌冽,非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就这么就害羞了?!真没用!”
“你这...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没那么大魅力啦...”
“雪儿,你说什么呢?你是最有魅力的!我就是被你美丽吸引的!”
“啊哈哈,谢谢你的赞美,泷泽。到家了,我先上去了,你们两个不允进来!
凌冽你已经很久没有回你的领地了,回去看看吧!领地不能一直没族长,你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是时候回去处理下事务了。”
“雪儿,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如果真的有急事会有人来告诉我的。”
“雪儿~我想进去~你怎么能忍心看我睡在这寒冷的屋外~”
箫忆雪一脸冷漠,“你一条蛇,一冷血动物告诉我你怕冷?!搞笑呢!没门!我很久没用雷劈了,胆子大了?!
要么雷电伺候,要么睡在屋外!你自己选择!”
“我,我,我选择睡在外面!雪儿,别劈我!别别别!”
泷泽看着箫忆雪手中闪烁的雷电,立刻变为了兽形,盘到树屋下的树干上,准备睡觉。
“哎!本想当淑女,却总逼我用暴力,乖点不好吗?凌冽你哪个会还...凌,凌冽,你怎么又飞上来了?!不让你回领地嘛?”
凌冽变为人形,拉着箫忆雪进了树屋,将其抵在墙上,双唇再次贴上箫忆雪的柔软-
这家伙怎么一言不发就开亲?!我也没说什么重话啊!就让他回个领地?
凌冽的吻非常温柔,不像之前那么有侵略性,只是蜻蜓点水般。
但抱着箫忆雪的力度越来越紧,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终于-两人的嘴唇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