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饶命啊!我只是一时迷了心智,才会做出这种事!我今后再也不敢了,圣女大人饶命啊!”
“好,我饶了你,下次不许了。”
“真的!!”
箫忆雪语气阴森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这么说?苏宇...恐怕你对我还是了解的不多,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极为大度的人?
看来是我对你的好脸色让你产生了错觉,虽然我箫忆雪不会像你们人鱼族的前圣女那般刁蛮任性,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圣女大人...我,我,我知错了!别杀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放了我吧!”
“一时糊涂?我看不是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但敢对我动手的人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箫忆雪一步一步接近苏宇,手中疾焰鞭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听得苏宇毛骨悚然。
“圣女大人,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啊!”
“不知道?说,之前凌冽被下药那次是不是也是你。”
“不...不!是!”苏宇被箫忆雪掐住脖子,瞬间觉得眼前的人格外恐怖,甚至比那群鲛人还恐怖...
“哼!”箫忆雪在灵力的加持下一使劲,咔嚓-苏宇脑袋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雪儿!你这是杀了他?!你要杀让我们来啊!这种人根本就是脏了你的手。”
“无碍,泷泽,你去把他的妹妹带过来。”
“啊,雪儿,你还要杀他妹妹!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我说要杀她了吗?你带过来便是。”
“哦,好,那他的尸体...”
箫忆雪一挥疾焰鞭,苏宇的尸体就被熊熊燃烧的紫色火焰包围着,不一会儿,整个人被烧得连灰都没剩下。
“雪儿你太牛了!”
啧啧,可怜的家伙,竟敢惹雪儿,现在好了,死了连灰都没有...
“真是够了!”箫忆雪无力地坐回王座上,右手撑着头,左手揉着太阳穴。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还那么不择手段地往我面前凑!恶心!”
一旁睿云夜的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
“你干嘛呢?练广播体操?”
“没有没有...我只想给夫人按下摩,让夫人更舒服些,但我怕我夫人你不高兴我碰你...”
“你好歹是蝎王,这么怕我干什么?莫不是你对你之前的夫人也是这样?原来蝎王还是个惧内的啊!”
“夫人这可冤枉我了,我这辈子最尊敬的雌性只有夫人你一个。”
“哦,我看不是尊敬我,是尊敬我的异能吧!要是我没有异能,只是一个普通的雌性,恐怕你会直接用强的吧!”
“没有没有!”
就算是我也不敢说啊...
“不是最好。”
箫忆雪的身体向后一靠,“你不是想帮我按摩么,按吧!”
“你可以再用力点。”
“我怕掌握不好力度,会伤害夫人。”
“没事,你按吧!”
“嗯,好~”
“睿云夜,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因为我喜欢和夫人在一起的感觉,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非常新奇,奇妙的感觉,我很喜欢,很想抓住它。”
“所以,你跟着我是因为你从未有过的新鲜感。”
“嗯...可以这么说。”
“睿云夜,你若是改变下你的行为方式的话,你也没那么讨人厌。”
“真的么夫人,夫人,你不讨厌我了吗?!”
“这几天你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毕竟你是流浪兽,让你在我这委屈你了。”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
箫忆雪轻笑道,“怎么我对你好点,就以为我是在吓唬你?”
“不是,只是夫人,你刚不是还在为那人鱼生气吗?为什么突然就...”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感觉是不是我待人的方式出了问题!是不是我对身边的人太冷漠,对外人太热情,才让他们产生了错觉。
要不然这种事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发生,看来我需要变下我的处事态度了。”
“雪儿,我回来了!卜芏婆婆你快给雪儿看看,别是有什么事了!”
“哎呦!我说小伙子啊!就算是为了圣女大人好,你也不用那么着急啊!我这老婆子的身骨可受不了你这样折腾。
哎!慢点慢点,我老婆子的药罐都要被你抖掉了!”
凌冽皱眉道,“蝎王!你的手在干什么?”
“我只是给夫人按摩而已,夫人头疼,我难不成就这样看着?”
“雪儿你不是讨厌他么,怎么还让他碰你!”
“之前是我对他有一些偏见,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感觉他也不是很讨厌。”箫忆雪挥挥手示意睿云夜不用按了。
“小伙子,这争风吃醋的事可以先放一边吗?你叫我来不是给圣女大人看病的吗?”
“哼,卜芏婆婆,先给雪儿看看吧!雪儿,别站起来了坐着就行。”
“还是个挺贴心的雄性啊,圣女大人有你这样关心她的雄性真是幸福啊!”
“婆婆你说什么呢~不过凌冽一直都对我很好~我也最是喜欢他~”
“哎哟~怎么我来看个病还被秀了一下恩爱呢!好啊,好啊,年轻就是好啊!来,圣女能给我一下您的手吗?”
“好。”
“嗯...”卜芏婆婆摸着箫忆雪的手背,手上隐隐散发着一点绿光。
“呃,婆婆,您手上的这是?”
“哦,老身不才,和前圣女一样也是有一些异能的,只是我的异能不能为攻打鲛人族做出什么贡献,只不过能探索我们兽人的身体状况而已。”
“哦! 难怪都说婆婆您的医术是最好的!”
“不是老身医术好,只是老身能够知晓病源是什么,更何况有时明知是什么病却无力解救,那才是让老身最无奈的时候啊!”
“现在没事了,有我在呢!婆婆我们一起努力,让人鱼族再次繁荣起来!”
“谢谢圣女大人!不过圣女大人啊,不是老人我啰嗦,这流产可不是小事啊!流产后不好好休息怎能还如此操劳?”
“等等!您说什么?流产?”
“流产?夫人什么时候!”
难道是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