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兴高采烈地拉着二爷爷走出了陆家大门,一路上有说有笑。然而,当他们踏进自家门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姜溪绾。两人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松开了紧握着二爷爷的小手,如同两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到妈妈面前。
“妈妈,你出院了啊!”傅睿琳和傅睿轩异口同声地喊道,脸上洋溢着惊喜与兴奋。
姜溪绾见状,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娇嗔道:“哎呀,妈妈出院回家都没有看到我的宝贝们,心里可难受啦!”
听到这话,懂事的傅睿轩马上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对不起妈妈,我们以后不会这样了。”
而一旁的陆展鹏见大家都围着姜溪绾说话,完全没有人理会自己,不禁有些尴尬。于是,他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打破沉默:“琳琳、轩轩,二爷爷要回家咯。”
这时,姜溪绾才注意到陆展鹏,连忙微笑着道谢:“谢谢,陆总送他们回家。您辛苦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傅景川也走上前来,礼貌地说道:“陆总,今天真是麻烦您了,那就慢走不送了啊。”
双胞胎也说道:“二爷爷,再见。”
陆展鹏望着姜溪绾那张如花般娇艳的面庞,当她对着自己露出那一抹倾国倾城的微笑时,他只觉得心中仿佛有一朵绚烂的烟花瞬间绽放开来,满满的幸福与满足感溢满心间。于是,他带着这份美好的心情,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了帝景豪庭。
陆展鹏驾车一路疾驰,很快便抵达了陆家老宅。刚一进门,管家便匆匆走来告知他,陆老爷子正在书房等他。陆展鹏不敢怠慢,快步朝着书房走去。
轻轻敲了敲门后,得到应允,陆展鹏推门而入。只见陆老爷子正端坐在书桌前,面色凝重。见到陆展鹏进来,他抬起头,缓缓说道:“展鹏啊,关于那对双胞胎的事情,我这几天反复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就让景川先养着吧。当然,前提是景川得同意咱们时常能见到孩子们才行。”
听到这话,陆展鹏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些急切地问道:“爸,您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他们正式认祖归宗了吗?”
陆老爷子微微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件事急不得呀,一切还得看两个孩子自己的意愿。毕竟强行把他们带回来,也未必就是好事。”顿了顿,他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倒是你和溪绾那孩子最近相处得如何?”
陆展鹏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比起以前可真是好多了,如今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对我恶语相向,态度已经缓和了许多。”
陆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握着拐杖,神情严肃地对陆展鹏说道:“展鹏啊,你要努力争取让溪绾那孩子早日与你相认才好。她可是咱们陆家的血脉,双胞胎年龄太小,将来陆氏集团还是要先由溪绾来管理啊!”
陆展鹏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回应道:“爸,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而且,我已经打算将我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转让给溪绾。这也是我作为父亲应该做的,希望能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陆老爷子听后,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儿子的做法,缓缓说道:“股份既然是你自己的,如何处置自然是你说了算了。只要你认为这么做合适就行。”
陆展鹏接着说:“爸,我准备明天就去约傅景川见个面,好好谈一谈关于双胞胎的事情。毕竟这件事关系到孩子们的未来,得慎重处理才行。”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陆展鹏提前到达了约定地点——一家位于城市角落、环境清幽的僻静茶楼。没过多久,傅景川也如约而至。
待双方坐定,陆展鹏开门见山地说道:“景川,今天请你来呢,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双胞胎的事儿。我们陆家经过深思熟虑后的想法是,现阶段这对双胞胎仍然交由你们抚养。等到他们长大后,可以根据自身的意愿选择是否认祖归宗。如果他们愿意回到陆家,我们当然热烈欢迎;要是他们不愿意,那么原本属于他们的那份财产,我们一分一毫都不会少给的。”
傅景川听完这番话,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连忙说道:“陆总,真是太感谢你们家能够如此通情达理,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相信无论将来孩子们怎么选择,他们都会感受到来自两边家庭满满的爱。”
陆展鹏一脸严肃地看着傅景川说道:“景川啊,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一讲。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将我名下的那些股份全部转让给溪绾。”
听到这话,傅景川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丝笑容回应道:“陆总,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呢!关于这种重大决策,您最好还是亲自征求一下我夫人的意见比较好哦。毕竟我只是她的丈夫,并不能完全替她做这样关键的主呀。”
陆展鹏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傅景川的顾虑,然后接着说道:“景川啊,你说得有道理。但是目前溪绾正怀着身孕呢,我担心直接去找她谈这件事会让她感到突兀或者有压力。所以才想着先拜托你回去跟她稍微提一提,看看她是什么想法。”
傅景川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没问题的,陆总。等我回去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就跟溪绾说一说,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肯定还在她自己手中。”说完,他与陆展鹏相视一笑,仿佛都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况充满了期待。
傅景川回到家后,看到姜溪绾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便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老婆,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傅景川轻声说道。
溪绾转过头看着他,微笑着说:“什么事啊?”
傅景川握住她的手,说:“今天陆总和我说,他想把他名下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你。”
姜溪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