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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星冲到船舱看到了正靠在窗户边望着窗外发呆的巴巴萝丝。

“……所以,你经历了什么让你弑父如此理直气壮呢?”星叹了口气

“…我说了很多遍了,义贼…打着正义的名号,有什么意义?意义上带着手下挨饿?被那边家伙所谓的规矩束缚?”

“啊确实确实,不能饿着,唉,我来道歉一下。”雏明也挤着想要进来说话,但是被我拦了下来,现在还是把雏明推出去吧,这家伙看到一个好看的女生就要舔,恐怕最后只会助纣为虐。

“那么肆无忌惮的杀人、抢劫,亦或是高喊着咒骂的迎来死亡,这些就是自由?正义不是名号,意义……更没有意义”星,愤怒了。

“唉,我懒得扭性格,随便顺一下得了,我懒得哄。”雏明则是一副摆烂的态度,但是说实话,雏明这种态度恐怕最后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

“如果她是癌症晚期患者的话,我还会顺从一下。”我也是赶紧把雏明推出了船舱,然后再下去。

“那么你们这些陆上的冒险者呢?也要代表所谓的正义?”巴巴萝丝一副嘲弄的表情看着星。

“你如果不想干,就直接走,所谓的追求自由而弑父,不过是想要争名夺利的借口罢了。你要是直白点,我倒也不会看不起你,就这样逃避下去,还显得自己十分有道理,呵……不过是胆小鬼罢了!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不被强制束缚,你的父亲并不是固执的人,相反,他比你更懂自由”星把巴巴萝丝骂的哑口无言。

“那好,你们开吧……”最后巴巴萝丝什么都不说了,我都能看到她的眼角泛起泪光。

星也是被气的不行,靠在门边那边缓了缓,而这个时候我也是赶紧插进了对话里面,朝着巴巴萝丝问道:

“冒昧的问一下,巴巴萝斯,你今年多大了?”

“16。”

巴巴萝丝已经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是听到我的问题也只是随口回答了一下。

“不只是小孩子,还是个胆小鬼。知道吗?从到海上这里来我就觉得你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星座淞可都比你懂事,我越来越难以理解你到底是怎么说服那些人跟你谋反的…不要再像个小孩子一样生闷气了,你就像刚刚那样打回去,骂回去,我都觉得你是该成熟的人,现在生闷气算什么?巴巴萝斯,你甚至做不到直面自己…只是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能这样子生气。”

“算了算了,我看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正好,我来当船长算了。”星摆了摆手过来揽住了我肩膀。

“巴巴萝丝你先去候着吧,当一块烂肉,到时候给你喂了海怪去,那样起码还有作为诱饵的价值。”星冷着脸说道,言语是认真的。

毕竟巴巴萝丝这不成熟的样子,恐怕除了那几句自由,也没什么别的念头了,估计是根本听不进去我们说的话。

“如果巴巴萝丝是一位贵族大小姐的话,我或许能理解,但是这家伙就跟那个癌症晚期患者似的,只能顺从了。星,你觉得呢?是不是我们太惯着他了。”

最后我和星干脆直接坐在了巴巴萝丝的面前,靠在一起聊天。

“只能说除了带着奴隶项圈之外,我没看出她哪点像奴隶了,我原本以为,她好歹也像是传统海盗那样,可以直白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当个恶棍,结果连地痞流氓都不如,没被打死还真是厉害了。”星直接指出了巴巴萝丝现在的状况。

“但现在看来她完全就是个小孩子。当初是我手下留情了,我还指望能让她改邪归正的,就算改邪归正不行,至少也能让人家有成长吧。”

“所以你还没想好?巴巴萝丝要不要我用炎枪给你开个脑洞。”星不客气的用炎枪敲了敲旁边的木头。

“可以,那你现在杀了我?”巴巴萝丝徒手握住星的枪尖,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算了吧星,巴巴萝斯,你既然这么有意见的话,那你不如说你的过去好了,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不听人话,就算你不想说,你脖子上的项圈也会帮你说出来的。所以你不如现在“自由的”把你想说的说出来。”

“呵,无所谓你们,反正我早就想死了,你跟恶棍讲道理干嘛?”巴巴萝丝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觉得我不敢吗?”星抽出炎枪,直接走上前用柄压迫8864的脖子。逐渐控制着让她减少可获取的氧气量,随后又说道:“直接杀了你,可太便宜了,我不是你爹或者什么需要让着你的人。”

“咳咳…你当然敢,随便你们好了。”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巴巴萝丝已经开始挣扎了,拼命的想要将炎枪推开。

终于,星松开了手,巴巴萝丝如获大赦,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与她那副精致漂亮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不禁心生怜惜之情。然而,知道巴巴萝丝性格的人,绝不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更不会对她产生丝毫怜悯之心。

“行了,现在就命令你,把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理由说出来吧。”我也是放弃了讲道理,直接用项圈控制吧。

巴巴萝丝最后也只好开始讲述起了自己的过去。

“我其实出生在陆地上…父亲是义贼,母亲则是一个娼馆的妓女,也许那个老顽固也没想到,自己少数上岸快活的日子,会无意中给自己留下一个子嗣,但是比起那个心大的老家伙。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我那个全是心机的母亲,她出身贫困,却白长了一副好皮囊,曾经想靠在外貌攀贵族的枝丫,却狠狠的摔落了下来,只能当个妓女。等到那个老家伙六个月出海又一次上岸后,母亲挺着大肚子去找他时,他的脸上充满的纠结。他希望有个能继承他意志的孩子,可是他又不希望孩子从小就跟他当一个“海盗”受尽外人的白眼。”

“可是即便如此,母亲还是把我生了下来,不过把我生下来大概是她一生最错误的决定,我出生后仅仅不到三个小时,她就因为大出血无法止住,又没有钱请不起牧师,去世了。妓院不愿意养我这种出生的孩子,自然把我丢给了那个意外的生父。”

“于是乎,一个仅仅出生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婴儿,就登上了海盗船,在海上生活了起来,幼时的我因为没有足够的营养,发育不良,但是我依然在三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怎么耍刀子。”

“我明白自己的诞生不过是个意外,但是我依然对这个世界产生着好奇,我问父亲的第一个问题是:何为自由?他只是摸了摸我的脑袋,什么都没说,随后去指挥水手扯帆,我越发的不服气,船上无论是老一辈的大副,还是新上船的水手,迫于父亲的颜面,都会称我一声大小姐。可是我明白,什么小姐,那是贵族再配得上的称号,我不过是个海盗的孩子。”

“转眼间,我7岁了,那个时候船上的大多数水手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可是他们嘲笑我长着一张完全不像海盗的皮囊。”

“那天晚上,所有人喝的烂醉,但是他们不愿意给我酒喝,半夜我望着海平面,脑子空空,突然看到了船舱里闪过的火花,我下到船舱里面,发现是一个刚刚上船不久的水手,他搜刮着其他人身上的财宝,打算跳船离开,我抽出刀刺死了他,他临死前还抓着财宝,被我一脚踢进了海里。”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父亲在我身后,清醒的看着我的一切所作所为,第二天,他少见的主动跟他的大副谈论起来了我,他说:她确实更像她。”

“伴随着我的长大,我渐渐意识到,父亲变了,他曾经挂着令人胆寒的黑旗,纵横整个海上,商队见了旗帜无不绕路,甚至主动丢出货物,只求饶命,直到有一天,他拉下了那面使用了半辈子的黑旗,挂上了黄的的海盗旗,打起了义贼的名号……”

“…可是我现在也不理解,17岁的那一年,船停靠在了岸边,我也上了岸,在哪个海盗的港湾里游荡,然后我路过了盐狗酒馆,本来想趁着他们没法管我,偷偷喝两杯,却听到了一个熟悉和陌生的声音。那个老顽固,跟周遭的海军勾搭上了……我不知道他脑袋里都是什么,我只知道,他为了要个义贼,转正的名号,要出卖附近海域的一大批海盗。”

“…然后,回到船上,我跟他大吵了一架,最后的时候,我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何为自由?他说:不在乎自己身上的锁链,就是自由的……剩下的,就是你们老挂在嘴边的东西,我杀了他,又一次改回了行事的作风,当起了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