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童一稚用钥匙插进了大门之上的钥匙孔,轻轻一拧,再把大门推开后,褚英传和池芸芸马上伸长脖子,探头去看这293亿的财产到底有多少东西。
两人扫了一眼之后,可能与想象中的规模相差有点大;兴奋之余,开始显得有些失望。
二人看见,进门后的左边,是一个用金条推成小塔,大约不过四米高;右边的的银塔也是一般高大,两堆东西成对称状;留给人走的过道只有两三米。
过道的尽头,是一堆约三米宽、叠放得整整齐齐、顶到天花板、像的小纸片一样的东西。
褚英传有些好奇,对童不稚问道,“这堆是什么东西?”
答案简单粗暴,“钱!”
“钱?”褚英传听得有些费解。
在他的认知范围内,钱的主要形式,应该是用贵重金属、或者用铜铸造而成,形状是圆形方孔一样的东西。
纸做钱币?
除了金银票券之外,基本没有见过。
虽然事实就在眼前,但褚英传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上前两步,想用手去轻轻地撩起一处看上一眼——没想到这些钱堆叠得太紧,没能撩动。
拿不动自己的钱,这就有些尴尬了。
褚英传故作镇定,对童不稚问道,“你是说,平时上街去买东西,使的就是这玩意儿?”
童不稚点头道,“是的!使者请看,刚才咱们路过左边的,是属于你的现货黄金,总量为十七万五千斤,现在市值,大约是50亿;右边堆得一样大小的,是现货白银,总量为八万七千五百斤,现在市值,大约是3亿;还你眼前的这堆纸币,共计有47亿。所以,您现在看到的,仅仅是100亿而已。”
褚英传听后,这才知道自己估计错误了。
他与池芸芸对视一眼之后,开始对童不稚掩饰着尴尬,于是笑问道,“哦!那其它的193亿,又放在哪儿了呢?”
童不稚笑而不语;
只见他不慌不忙,朝这个房间的最左角走去;褚英传顺着那个方向一看,那还有一扇门。
他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还有一个房间!
只听童不稚笑道,“二位请看,其余193亿的财产,都在里头;二位请随我来,咱们当面一一点清核对!”
褚英传与池芸芸跟着对方进门,一看之后,这才来了精神:
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应有尽有,全部用制作精美的敞口箱子放着,一件件地摆在架子上,放满了几十个十二层高的架子;
名贵的工艺品也是一望无尽,什么金杯银盘,铜像瓷器,稀有的木制家具,古玩画卷,精美服装,刀剑……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恰时,一缕阳光从天窗口中照射入来,差点把褚英传和池芸芸的眼睛给亮瞎了。
褚英传侧身躲过璀璨夺目的珠光宝气之后,目光定在了一件巧夺天工的女子服装之上。
他多看几眼之后,一时兴起,就走了过去,将衣服从衣架上取了下来。
褚英传重新回到到池芸芸跟前,将那件衣服与对方的身材进行认真比对,然后对池芸芸笑叹道,“你如果将这身衣服穿上的话……天上的仙子,也不过如此!”
池芸芸被他突然的发起的暧昧举动搞得不知所措;她心动之余,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这件天衣无缝的服饰,然后,暗自欢喜。
她突然梨窝浅笑,动人的表情之上,仍是有些怨念。
只听池芸芸柔声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呢!”
童不稚看了一眼,先笑着对褚英传阿谀奉承起来,“使者不愧是楚氏后人!这件服饰叫做‘金丝红绸霞披’,正是你家代代相传婚嫁服饰!”
褚英传一听,心想:“原来这衣服大有名堂!”
童不稚又转头对池芸芸笑口吟吟,只听他说道,“若夫人与使者大人不是天作之合,大人又怎么样在冥冥之中,为夫人选中了楚家专门为新娘子准备的嫁衣呢?”
池芸芸听后,心花怒放。
她忍不住又对这件金丝红绸霞披看多几眼,自己将衣服和自己的身形认真比对过后,羞道,“虽说如此,但好像不太合身呢!”
褚英传听后,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偷偷笑道,“你太大了!”
童不稚不明就里,依然笑着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件嫁衣可是个真正的宝贝呀!金丝红绸霞披之所以能够代代相传至今,因为它有一个神奇之处——只要把金丝红绸霞披穿在身上,它会根据着装者的身材自我调节,直到完全合身为止,达到真正天衣无缝的效果!”
听童不稚再这么一说,池芸芸放下心来。
她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大婚当天,自己身穿金丝红绸霞披的样子,是何等的光彩照人。
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道,“那……我得再从这里仔细挑选一些首饰,这样,才能配得上这件……完美的嫁衣……”
“你慢慢选!”褚英传笑道,他移开了些,让出一条路,给池芸芸走过去。
……
褚英传正饶有兴致地在旁看着池芸芸的一举一动时,玛隆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褚英传一看,玛隆脸上尽是失望之色;很显然,对方把事情办砸了——他一定是受挫之后,败兴而归。
褚英传问道,“怎么?事情不顺利?”
玛隆一脸无奈,摊手道,“我费尽口舌,可谷司长还是坚持说,不可以代签代领!”
未等褚英传有异议,童不稚就眉头大皱,蔑道,“谷司长在摆架子呢!”
玛隆摇头,说道,“你有所不知,谷司长反而说使者大人的在摆架子!”
他转头对褚英传苦笑道,“谷司长说,老大你既然人都来了,干嘛不去拜见他呢?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看……你还是亲自跑一趟才行!”
褚英传陷入了沉思。
谷岁丰?何许人也?
老子自己可是神圣使者!
……
不过……既然对方强烈要求,就顺一顺他的意吧!现在,不是跟钱过不去的时候……
想通之后,褚英传平静地说了一句,“那走吧!”
池芸芸听说褚英传要离开这里,试问道,“那我……是不是也要过去?”
褚英传冷笑,大手一挥,“不用!”
他先是眼色一沉,又转而对池芸芸柔声劝道,“谷司长只是要见我而已!你不必去;你就好好在这里挑你喜欢的首饰吧!”
褚英传转身就走,招呼玛隆再跟自己一起过去,他心想道,“谷岁丰,我可以给你面子;但不会把面子全给你!哼!”
一路上,褚英传还是有点想不通,于是忍不住对玛隆问道,“这财政司长谷岁丰,到底是什么来头?”
玛隆听后,脸上尽显鄙视之意,不屑地说道,“来头大得很呢!他是王后的亲弟弟,国舅爷呀!”
褚英传一听,马上止步不前。
玛隆见状,以为他被对方的身份吓住了,笑道,“怎么?老大你怕他?”
褚英传知道谷岁丰的身份之后,猛起想过了饮雪那两个弟弟——无怨无悔,心思才一时纠结起来;因此,他才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他为了能对谷岁丰了解更多,于是假装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自视高人一等了!”
玛隆笑了,“老大你有所不知,王后早已被大君秘密囚禁了!因此,外戚谷氏一门,现在已是人人自危;谷司长对你故作姿态,只不过是在死撑面子而已!”
褚英传假作一无所知,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玛隆四处张望,确认无人偷听之后,才悄声说道,“传闻说,王后与其它男子有染,大君一怒之下,就命人将王后带走了……”
褚英传沉声问道,“确定?这样秘密的事情,你如何得知?”
玛隆将声音压得更低了!说道,“这都是公开的秘密,早已全部传开了!只不过,没人知道王后被带到哪儿去 了而已!”
褚英传眼珠一转,示意玛隆不要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了,“无论如何,谷岁丰仍然是财政司司长;待会儿,我给足他面子就是了!”
玛隆赞道,“老大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