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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老李小酒馆 > 干蒸小仔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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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错早上六点曹姐就叫醒我让我交公粮,完事后我决定去老李小酒馆喝点小酒,今天第一道菜点的是干蒸排骨配老李的秘制烧酒,不一会我点的干蒸排骨好了热气腾腾的干蒸排骨被端上了桌,那排骨色泽红亮,上面点缀着翠绿的葱花,浓郁的肉香瞬间钻进我的鼻子,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直叫唤。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排骨,轻轻一咬,肉质鲜嫩多汁,骨头都能轻易剔下,秘制的调料味道恰到好处,咸香中带着一丝甜味,在舌尖上散开。我一边啃着排骨,一边抿了口烧酒,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却意外地和排骨的味道相得益彰。正吃得过瘾,突然听到旁边桌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年轻人涨红着脸,对着对面的中年人喊道:“你根本就不懂我!”中年人则气得吹胡子瞪眼。我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心想这小酒馆还真是个看人生百态的好地方,随后又把注意力放回了面前的排骨和烧酒上,准备继续享受这惬意的时光。第二道菜点的是葱烧大排配老李自酿的米酒不一会儿,葱烧大排上桌了。那一块块大排被炸得金黄酥脆,表面裹着一层浓郁的酱汁,酱汁里的葱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夹起一块大排,轻轻咬下,外层的脆皮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里面的肉质鲜嫩多汁,葱香和肉香完美融合,米酒的清甜又中和了大排的油腻,口感层次丰富。

这时,旁边桌的争吵愈发激烈,年轻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动。中年人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来,两人眼看就要动手。我正犹豫要不要去劝劝,突然酒馆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走了进来。他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这一嗓子,让争吵的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大汉走到他们中间,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调解了。酒馆又恢复了平静,我也继续享受起我的葱烧大排和米酒,感叹这小酒馆里的故事还真是精彩不断。

(续写)酒故事

1973年的南京,冬天总是来得格外早。我穿着母亲用劳保布拼凑的棉袄,站在下关码头废弃的仓库前,手里攥着父亲从长沙捎来的海鸥相机。镜头盖上的红漆五角星在冰冷的空气中泛着微光,仿佛是某种隐秘的信号。

仓库的门板上用红漆刷着“金陵制造局”几个大字,旁边是一行褪色的标语:“革命无罪,造反有理”。我突然想起,去年秋天,那个革委会主任的儿子——大家都叫他“小霸王”——曾带着一群孩子把我的书包扔进臭水沟。他们说我是“美蒋特务的女儿”,可我连父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只知道他每个月都会从长沙寄来包裹,里面有时是一罐桃酥,有时是一本包着牛皮纸的信。

小霸王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你爸给美帝造导弹的铁证在这!”我转身时,他的嘴角还沾着昨天吃剩的炒米糖,手里举着个搪瓷缸,里面的蓝墨水正一滴一滴落在“金陵制造局”的标语上。

“你妈给苏联人当翻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美帝走狗?”我突然想起昨天在筒子楼水房听到的对话,二伯母正跟人吵着:“她爹在长沙批斗会上被游街的时候,你儿子在哪儿?”

小霸王的脸涨得通红,突然把搪瓷缸砸向我。我侧身躲开时,发现仓库墙角蜷缩着个瘦小的身影——是穿灯芯绒裤子的男孩,他父亲是下关码头的工人,总喜欢用《毛主席语录》当枕头。此刻,他正抱着个铁皮饼干盒,盒盖上用粉笔写着“三号仓库·顶灯为号”。

“他们打你了!”男孩突然站起来,用身体挡在我面前。我这才发现,他袖口露出的瑞士机械表背面,刻着“民国三十八年”字样的磨损痕迹,仿佛某种隐秘的传承。

“走!”男孩拉着我往仓库深处跑。那里堆满了废弃的机床和生锈的铁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柴油味。突然,他停下脚步,从一台老式车床底下摸出个铁皮饼干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件,信封上写着“林淑芬亲启”。

“这是我爸在码头捡到的,”男孩压低声音说,“他说里面藏着个大秘密。”信纸已经泛黄,字迹却依然清晰,写满了父亲在长沙兵工厂的见闻,还有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最下面一页写着:“1949年4月23日,紫金山天文台,顶灯为号。”

“这是我爹藏在樟木箱子里的地图!”我突然想起,每次父亲回家时,都会在阁楼上捣鼓那些樟木箱子。他总是对着一张发黄的《长沙晚报》皱眉,嘴里念叨着:“淑芬,三号仓库的铜纽扣...”

仓库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小霸王带着一群人追了进来,每个人的袖口都别着毛主席像章,红底金字在昏暗的光线下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交出来!”小霸王指着我的脖子,突然发现我手里攥着海鸥相机的取景器。他的瞳孔收缩了一瞬间,仿佛想起了什么。

“她爹在长沙给美帝造导弹!”他突然大喊,声音在仓库里回荡,震得墙上的标语都掉下一块墙皮。

就在这时,仓库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发条转动老式收音机。当收音机的指针指向南京的频率时,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注意!三号仓库的铜纽扣已找到,顶灯为号...”

众人呆立当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我突然明白,父亲的那些包裹里,装的不仅是桃酥和信件,还有关于这个秘密的线索。

“快跑!”男孩突然拉着我,往仓库后面的暗门跑。暗门后的阶梯通向一个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柴油味和霉味。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地图,标记着长沙和下关码头的路线。

“这是我爸藏在樟木箱子里的地图!”男孩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地上的一堆铜纽扣,“这些纽扣是当年金陵兵工厂的暗号,我爹说,只有找到顶灯,才能打开秘密通道。”

就在这时,地下室尽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革委会主任穿着双胶底布鞋,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凹陷。他手里拿着把扳手,指着我:“小丫头片子,敢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男孩突然把铜纽扣撒了一地,“爸!快看!”他指着扳手,突然想起了什么,“这是不是你昨天说的那个...”

革委会主任的目光落在那些铜纽扣上,手指颤抖着伸向那本翻开的笔记本。他喃喃道:“这...这是林氏当铺的暗号?”

地下室突然响起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苏醒。我抬头看见,墙壁上那幅泛黄的地图突然亮了起来,紫金山巅的轮廓在灯光下显现,而南京长江大桥的影子正缓缓移动,与现实中的桥体完全重合。

“快跑!”男孩拉着我的手冲出门外,身后的地下室突然爆炸,火光和浓烟吞没了整个仓库。

当硝烟散去,我站在南京长江大桥的桥头,手里还攥着那本父亲从长沙捎来的信件。男孩突然指着江面:“看!那是什么?”

远处的江面上,一艘艘装满铜纽扣的货轮正缓缓驶向长沙,船头飘扬的红旗上,金线绣着“抓革命促生产”——而这红色,分明是父亲藏在信封里的桃酥渣染成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