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自然不能否认这点,她为兔妖斟满一杯红酒微笑问道:“你在众多可能性之中,推算出预言中的变数了吗?”
兔子凌空一挥,面前一道道时空缝隙出现,它随手扒拉开一条缝隙,缝隙变成3*4的屏幕大小......兔妖在屏幕上一点里面密密麻麻的众生相,包囊了中层区和下层区所有的事件变化。
这是兔子的力量【卯兔-千面算计·计】,这个力量该怎么理解呢?
举个例子吧,假设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他选择了往东走,在兔子叠加态的力量下,会推算出他往西南北走可能影响的世界线变动。
不过底下有那么多人,它做不到每个人都观察,兔子所观察的都是觉醒力量的存在。
它所能做的只是观察以备不测,做不到选择一条时间线,落到当下的世界线中。
它的力量,是以抽离笼罩之人的精神力推算的,不过和张家豪认知之中的有差距,它做不到加速只是观察。
“这是一条世界线中的事件线变化,我看见了未来天气不太好,貌似龙都掌控不了。”
兔子把情况锁定到一处区域,正是林颜他们在的范围内,范围笼罩足有六十里地。
蛇妖看到范围内的黑云不解问道:“这里有啥?连你都无法窥探的存在吗?”
“对!”
兔妖紧盯着范围内的黑云,它深褐色的双眸出现一道道圆环,三分钟后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分析不出来,无法窥探!”
蛇妖一眼锁定一人。
“是通天塔内的林颜吗?”
蛇妖记得林颜,当时林颜和张家豪进入的时候,可是耍了一出底下的小鼠妖,她听闻自家的小蛇妖说过。
为此她特地用预言的力量窥探过对方,知道了姓名是林颜,查询的消息下是大夏内部的叛徒,而且还是一位自我觉醒者......这就更好理解了,毕竟上一个自我觉醒者就是世人定义的叛徒。
“若是他倒是不足为奇,大夏就是喜欢逼走有本事的人,据说上一个自我觉醒者都是大夏人的噩梦了。”
“应该不是他。”
兔妖微微摇头,“他的力量的确有各种变化,推算间我至少得吃十个鸡蛋才能补回来,不过还做不到让我看不清的地步!”
“这条变动不在林颜这条时间线,或许在他经历的事件线中,或许有另一个人会影响还有另一条线。”
这时虎妖迈动着双开门的身躯,走到兔妖面前。
“大不了把底下的都给灭了就好,兔子我还是信你的。”
兔妖面色沉重,抬起手里的拐杖,指向林颜在的位置。
“虽说我能力涵盖的是中层区和下层区,但是乌云影响的范围,笼罩到了上层区,如果要除掉的话,上层区的这个范围也不能留!”
“那算了。”
虎妖果断拒绝,因为那处范围有它的根据地。
一半是它的一半是龙的,要是兔妖的根据地它自然果断要求除掉,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可是真死到贫道时就得另说了。
毕竟这个上层的根据地真是它的,而且还有龙的一部分,龙肯定也不会同意。
虎妖看着乌云笼罩的范围开口:“我们的确不能太被动了,即便面对基本没有胜算的对方,我去找龙商议。”
通天塔内。
“就会顷刻塌陷?开什么玩笑话!?”
牛妖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服,这一个个的建筑都是它督导民众建立的,塌陷便是否认它的成功,让它感到自己过往消耗的时间,变得没有意义。
林颜当即回怼了它的话。
“我承认你的领导很有效,不过若是真以为这些房屋是你的属实愚蠢,本就是劳动人民建立出来的不是吗?”
牛妖一时说不出话来了,他后悔当时让林颜能逃到中层区,可惜没有后悔药。
鸡妖青年走向舞台,嘹亮的嗓音开讲道:
“是时候让下一位参赛人员的表演咯!”
林颜举着话筒,严肃认真的注视着对方。
“你咋不问问我表演完了吗?”
鸡妖没有多反驳,“所以你表演完了吗?”
“表演完了。”
林颜将话筒递给了,即便不用话筒都声音嘹亮的鸡妖。
“咯咯哒!”
鸡妖清了清嗓子,向下面郑重介绍道:
“接下来是龙族的孩子,龙逆天的表演!”
舞台下。
一声龙吟响起,一条褐灰色的巨龙腾云而起,它落在舞台上握起了话筒。
“请诸位聆听我的即兴表演,这将是本次舞台上最耀眼的声音和韵律!”
龙逆天双手张开,一道道的云雾之气铺满了舞台,他缓缓开口:
“龙腾九天,虎行万里。
兔鼠开元,万方朝拜。
马愈顽疾,羊赐美梦。
牛猴守基,蛇画未来。
鸡鸣三声,狗屁不通,猪......”
龙逆天揉了揉龙角,和善笑道:“猪蹄好吃!”
“好啊!好啊!”
猴妖为对手喝彩唱票的声音率先响起。
“不愧是龙族的孩子,果然开口即王炸!”
“是啊,要么说我们异兽中还得看龙族!”
“龙族流弊!”
众多异兽的附和声响起。
林颜揉了揉鼻尖淡漠开口:“狗屁不通都行?”
张家豪向后靠了靠低喃道:“人家开口的都是关系啊,咱拿什么比?”
“也对......”
林颜考虑到曾经的自己差点当成内定人,他没有质疑公平性。
“不用想我就知道后面表演的都不咋地了,这边无趣咯,我先睡一会了!”
工厂内。
下午。
别的线上调过来一位,看起来就很有秤的胖女孩。
淼和女孩聊起了天。
“你说什么是喜欢?”
淼的语气少了许多欢欣的情绪。
“喜欢?长得好看的我都喜欢。”
胖女孩倒是率真,给淼听得一愣一愣的,难不成真是自己要的爱太完美了,还是因为自己不敢承认喜欢?
淼不知道但是他很少有喜欢,顶多是认可,算上喜欢的如果女孩算一个,也不过两个这样他都感觉自己违背了一心一意。
淼又知道情感的源头,更多是觉得有所亏欠。
或许爱就是两个太有良心的人,常觉的于对方有亏欠吧,互相补着补着亏欠就过完了一辈子。
谁也不想欠着谁,就像过完这一辈子,不想再有下辈子来还的劲头。
“想到一个人心会乱是喜欢还是亏欠?”
淼又问了一下,他想知道一个答案,可是又知道别人心中的答案终归不是自己的,只是想听听更多人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