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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丽蓉也是如此认为:“就这样的女人,我听小姑说,男人的工资还都给她管,而且随便她造。我比她强的多了,不乱花钱,你啥时候.......”

她也想买一辆李映棠一样的白色自行车,款式比乡里姑娘骑的还漂亮。

路上老远便能看到。

拥有这样一辆车,回娘家得多有面子啊。

钱刚接话:“啥时候把钱给你管?想都别想。人家长得多白多美?你啥样?你配吗?”

柳丽蓉瞬间被戳弯脊梁骨:“我,我也不差啊。她长得白是因为全身涂了粉。”

“你当我瞎?你也有粉,你咋不像人家那样?赶紧去你姑家把我的自行车推回来,送我回家,顺道到姓秦的鸟人那拿点止疼药。”钱刚揉了揉心口,这两天手气好,钱赢了不少,可身子更不舒坦了。

看来明儿必须在家休息才行。

“.........”

..............................

李映棠回到卫生站,将车子推进储物间,推开卧房的门,手里的袋子往炕上一扔,人也是一瘫。

片刻后,轻微的脚步声传至耳际。

她坐起来,对上秦霰的目光,笑道:“干嘛呀?”

“平时你会往我那走,今儿直接进屋,以为你在外面受了气。”秦霰扫一眼炕上装衣裳的袋子:“逛街了?”

李映棠浅笑:“才没有,骑车累了。瞧,李镇圭妈妈送我的衣裳,好看吧?还封了一个大红包给我。”她拿出衣服比划,又打开红包显摆。

秦霰眸光深邃幽深:“是么?”

李唐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给红包?

就像棠棠说的,假如自己有个孙女,从四十年后来找他。

他后来设想了一下,单凭着和自己儿子酷似的眉眼,他也不会排斥她。

“嗯!我今天在他们家吃饭了,你不用准备我的晚饭。”李映棠将钱收起来,再次拿起衣服,放身前比划。

奶奶的眼光挺好,裙子放几十年后穿也不过时。

这时。

柳丽蓉来了:“秦大夫,我拿点药。”

秦霰慢慢腾腾出门,李映棠将门关了,衣服挂起来,靠在炕上休息,回忆和长辈们相处的点滴,嘴角不禁往上扬。

门外。

柳丽蓉说明来意。

秦霰面无表情道:“钱刚为何不亲自来?”

“他脚疼,在村口等我。”柳丽蓉说。

“只能给一天的量,剩下的他想要,必须自己过来。”秦霰进办公室走到药架前配药。

柳丽蓉看了看门口,小声道:“秦大夫,有件事,关乎你媳妇的,我得说两句。”

男人在家一天忙到晚,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女人就知道花钱,他不来气才怪了。

她只要稍微说两句李映棠的坏话,秦大夫估计就得打媳妇了。

秦霰不动声色:“什么事?”

柳丽蓉低声道:“我刚刚在村口遇到你媳妇了,她又买了新衣裳,说她奶奶送的,给我瞧了款式。秦大夫,你别怪我多嘴啊,哪家奶奶舍得给孙女买衣裳?你在村里见过吗?衣裳款式也不像年纪大的人的眼光,依我看,多半是外面男人买的。”

秦霰拿药瓶的手一顿。

她奶奶送的?

看来,他猜测全是对的。

他冷然且从容道:“你到底来拿药,还是来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我刚从房间里出来,她拿了什么回家我能不知道么?

你以为她奶奶和你奶奶一样刻薄瞧不起自己的孙女?她接受过素质教育,不是随便用钱便可以打动的女子,更不是随便哪个男人便能入了她的眼。

你身为女子,自己过得不如意时,当想法摆脱现状,而不是以自己现有的认知,去贬低无辜的女子。”

柳丽蓉:“........谁过得不如意了?我过的不知道多好?吃的穿的,比你们家好一百倍。我好心叫你管管她,你咋不领情呢?”她嘀咕着伸手拿药。

秦霰收回药,面沉如水:“让钱刚自己过来拿。”

柳丽蓉:“........”她不敢明抢,只得去叫钱刚。

钱刚站在风口等了半天,一听柳丽蓉的话,气的破口大骂。“蠢娘们儿!叫你干一点小事都干不好,除了吃你还能干啥?玛德,娶了你老子没一天顺心。”

“姓秦的不给我药,我也没办法啊。”柳丽蓉恨死秦霰了。

不识好歹!

活该被女人戴绿帽子。

“要你有什么用?”钱刚骂骂咧咧跨上自行车扔下柳丽蓉往卫生站。

停下车子后,鼓起勇气进办公室:“秦大夫,咳咳,丽蓉拿药,你咋不同意呢?”

“是她吃,还是你吃?”秦霰一句话堵了钱刚的嘴。他将药加量给对方:“六毛,五天的量。再需要,我这里便不能给你开了,你进城去看吧。”

“诶。”钱刚满口答应。

“另外,你的媳妇说我的媳妇外面有男人,抹黑我媳妇的名声,这点我接受不了,我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但拒绝为你们钱家村人治病的勇气我有,希望你管好你媳妇那张破嘴。

再有一点,关乎你媳妇的事情,我也得说两句,她相亲可不止一次,光我知道的,连你三个。跟着一个去看了电影,叫我媳妇化了妆,涂了红嘴唇走的,回来时颜色反正没有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

另外,其中一个男的,她姑趁我不在家,哄骗我媳妇,让她进暖炕房里相亲,走的时候顺走我媳妇一条红色手串,当下跑回家躲着,过了好些天.........”秦霰记忆力极好,柳丽蓉当时说什么话,时隔十数天,仍旧能够背出来。

钱刚除了觉得丢人,还有愤怒。

柳家说,她只相过他一个。

这叫相过一个?

他早该想到她不安分的,婚前便跟他办了夫妻才办的事,婚后更是每天都要。

他这身子骨好不了,多半都是她的原因。

果然克他!

母夜叉说穿耐克,哪里有卖耐克的?

他问了一圈,都没人知道。他气昂昂走了。

秦霰冷眼睨了钱刚的背影,上下嘴皮一碰,谁不会说?

钱刚半道见到柳丽蓉,下车给了一个大耳巴子。“你个烂货,白花老子那么多的钱,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柳丽蓉一脸懵逼,捂住半边脸,哭哭啼啼:“我,我干嘛了啊。”

“你干嘛了,你自己去想。”

“是不是秦大夫家的跟你说了什么?我去找他。”

“你没做过的事情,你怕人说?我问你,你到底相过几次亲?你不承认不要紧,村里我有的是人问。”钱刚后悔不迭,当初只管找柳家村里人打听情况了。

没在这里问。

加上年前,他只有相亲和订过婚来村里,错过了关乎柳丽蓉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