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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玄妻出摊人夫赚翻 > 第83章 拇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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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丛不到一人的高度,萧潇围着其中一丛转了一圈,大大小小的枝丫上坠满了大团火红的花朵。

萧潇因为眼花,把脸怼上去一看,差点吓出心脏病。

其中几朵的花心位置,居然印出几张熟悉的脸孔。

“黄先生,秦宴,夏小姐,大小樱?”

几人都盼着救赎,看见萧潇那张放大几倍的脸,欣喜若狂。

尤其是大小樱,嗷嗷乱叫着,“美女主持人姐姐,快放我们出去吧。”

萧潇为难,假装耳聋地看向夏心颜,这位市长千金倒是不哭不闹,冷静得过分。

视线越过黄道柏,定格在秦宴那张俊美白皙的面孔,她没来由地感到羞涩,要是没谢淮安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做对比,秦宴也算是难得的人中龙凤了。

此刻,他俨然没忘记她是谁,唇角勾出耐人寻味的弧度,“美女,还记得你的情郎吗?”

萧潇没想到开局就是心动暴击,腼腆地低头伪装自己的脸红。

秦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晚宴上对我那么热情,现在又追我到这里来,看来你是个长情的,帮哥哥一个忙好吗?”

厚脸皮说来就来,也不顾在场还有其他耳朵,秦宴诱哄萧潇,“这里是个幻阵,你把我摘下来带出去,幻阵自动破解,我就能恢复人身了。”

萧潇为难得不敢抬头。

男人以为她在羞涩,“乖,等哥哥出去,一定不会像晚宴上那么淘气,肯定乖乖让你亲亲抱抱。”

“你够了啊,秦宴。”

一道熟悉的女声,圆妞径自从花丛背面踱出来,把手揽在萧潇肩膀,眼神含着戏谑。

“她今天是游戏主角之一,拇指姑娘,”她慢悠悠宣布游戏规则,“你们谁得到最多的玫瑰花,就会被送入生门,到达大楼外面。”

说罢,玫瑰花的障眼法消褪,几人恢复原身站成一排。

其中,秦宴和黄道柏被玫瑰花枝捆绑着,女人们则全部站在了对立面。

好一场别开生面的相亲局。

萧潇脸红如虾子,折下一朵娇艳欲滴的大马士革往秦宴胸前送,谁料玫瑰尾端突然幻化成箭矢,自动插向秦宴的心脏。

“啊!”男人沉闷的嘶吼,疼痛在胸腔蔓延。

随后,他牙关紧咬,眸含刀片地望向圆妞,“谢圆妞,你这么狠,为了一把嗜龙钩居然要杀我?”

圆妞失笑,“嗜龙钩借给你了,你有本事就好好拿着,但。”

她眸色一变,眼尾刮出冷厉的弧度,“你不该算计我,拿我的刀去做顺水人情,我有说过借给除你之外的人赏玩吗?”

秦宴闻言面色又是一变,痛苦地低吟,“你别瞎说,嗜龙钩一直在我身上,从没离开过。”

圆妞下意识望向他几乎被蚕食干净的右手,“嗜龙钩已认我为主,我们心意相通,你拿它来做什么,我一清二楚。”

秦宴缄默了。

“还不打算还给我?”

秦宴一咬牙,想到上头对他的提醒,“这东西认主,在你手里就是一把吃肉喝血邪刀,你驱使不动它的。”

不甘心地抛出一样东西。

“既然认主,那就找机会把主人杀了,无主之物,人人都可成为其新主。”那是上头对他最后的命令。

一道冷芒破开朦胧的薄雾,通体泛着骨瓷冷光的刀倏然回到主人的手中。

圆妞安抚地摸了摸嗜龙钩的身体,满意地将她送回乾坤袋。

秦宴看着她轻松利落地收回嗜龙钩,想到之前自己像个小偷般带着嗜龙钩在大楼里乱转,还被它咬掉了几根手指,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就一朵花,秦宴就几乎痛晕过去,鲜血顺着身体渗入花土,瞬间滋养得玫瑰更加娇艳盛放。

黄道柏实在憋不住了,问,“这是你造的幻阵?”

没等圆妞回答,他径自补了一句,“我早该猜到的,这楼里能被造出一个绝杀幻阵,就说明存在灵力之源,,如果我没猜错,顶层你毁阵眼的位置,就是其中一个灵力之源吧?”

他就不该欠,好奇个什么劲,为什么要在看见秦宴被一朵花吞掉后急吼吼地跑来送死。

“谢小姐,咱俩无仇无怨的,你捆我做什么呢?”

到底是老姜,祈求的口气都是这么地和风细雨。

圆妞认真与之对视,不着痕迹地从他那张善于伪装的脸上略过,“黄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晚宴上那个面具人是你派来对付我的吧?”

“啧,”黄道柏神色一变,露出被冤枉的表情,“谢小姐,哦,不,谢少夫人,你明知道我服务于谁,也知道你跟他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做自掘坟墓的事?”

“如果这个坟墓是他让你掘的呢?”圆妞神色淡淡地说了出来。

黄道柏长眉一翘,整张脸又变了一种表情。

圆妞从他脸上看过的表情很多,奉迎的,客套的,羡慕嫉妒的,假装示好的,唯独没有这一种,像是被人揭穿又强自镇定地压下事实,企图用假象蒙蔽自己骗过他人。

答案呼之欲出,圆妞也不客气,招呼一旁呆愣愣的夏心颜,“夏小姐,你不是有事要求黄先生帮忙吗?他现在就需要你送的玫瑰,死而后生,就劳烦你了。”

夏心颜是个普通女孩,但她见识过蛊虫事件,内心翻涌得厉害,却比其他女人镇定。

她随手摘下一朵鲜红如血的玫瑰,一步,两步……向黄柏道靠近。

他有道术在身,对付寻常的阴魂鬼怪不在话下,可当下是比他道术高明许多的人造出的幻阵,且不说他还没厉害到能使用灵力的境界,就算勉强驾驭,也奈何不了分毫。

眼看花枝的另一头即将变幻出锋利的箭矢,圆妞道,“黄先生,再给你一个机会,你们苦心设计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气氛有一瞬的沉寂。

谁都知道这一刺,半条命就没了。

尤其是秦宴,他垂着头,看起来跟死了没两样。

黄道柏在犹豫。

犹豫要不要把金主爸爸的目的供出来。

只听身后有零碎的脚步声,同时,一道暗沉低哑的声音传来,“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所有人都看向说话的人,除了奄奄一息的秦宴。

谢淮安瞥了一眼血流成河的人,驼色风衣第一次被他穿得毫无风度。

两人对视,圆妞完全当他是个不太熟的人,“既然谢总大驾光临,那就不劳烦黄先生代为受罪了。”

无风的幻境,她垂在肩头的发丝自动飞扬,整个人说不出的桀骜。

纤细的手腕一扬,一簇带刺的玫瑰枝丫迅速攀上男人笔挺的西装。

谢淮安整个人被捆绑得严严实实。

“哥。”

“哥。”

大小樱身形一晃,高跟鞋一扭,差点跌进泥巴里。

圆妞没空理会他的莺莺燕燕,面对谢淮安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气得胸腔震动。

对面男人即便被捆,也依旧俊颜不改,发丝不乱,唇角甚至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夫人,你喜欢玩这种的?”